男人修长的指插进她色泽亮丽的发丝之间,清香沁人心脾,男人身上越来越燥热,马上就要绷不住了,但他还在坚持做着前戏,他不.info
一把欲火被点起,夜玫瑰呼吸紊乱,已经被男人撩拨的不能自已。一股酥麻感仿若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她浑身软软的,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站直身子,一种本能让她抱紧身边的这个男人。
男人勾唇一笑,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费尘逸劈开她的腿,大掌将她的臀部往上托举,夜玫瑰两条白皙的胳膊吊在男人的脖颈之上,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以此来避免自己滑下来。
坚硬的墙面一下一下在夜玫瑰背后撞击着,她低吟出声。扭动腰肢,急切地想要摆脱掉什么,但与此同时,体内一种躁动不安的因素似乎找到了慰藉,她两条胳膊紧紧拥紧男人的头,想要得到更多。
急促的呼吸相互缠绵、交织在一起??????
事后,费尘逸检查下,自己身上被“敌人”留下的战绩,他伸出手摸向女人的脸,“怎么了这是,今天这么猛?看我这身上被你咬的。”
夜玫瑰拂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子背对他,又自顾拉高被子,“睡吧,我好困。”
“这才几点。起来,我带你出去吃饭。”费尘逸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给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费尘逸心思缜密,夜玫瑰一系列做法他都看在眼里,他将她的脸扳正朝向自己,“说说,谁惹你不高兴了?”
夜玫瑰挣开他的手,一声不响地起身去拿衣服穿。
她这个样子,足以令费尘逸抓狂。他可以忍受她打他、骂他,但就受不了她一言不发。
“夜玫瑰,说话。”
夜玫瑰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费尘逸坐在床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没做什么事惹她不开心啊。
费尘逸拿她没办法,他拧了拧浴室的门把手,里面被反锁住了。
等他从客房洗完澡回来,夜玫瑰正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
“我帮你,”他将吹风机接过去,夜玫瑰倒是没阻拦。
洗发水的味道芬芳四溢,在整间卧室里弥漫。她湿漉漉的头发被费尘逸拿在手里,一点点吹开。他不时看眼夜玫瑰,后者自顾抹着精油,对他有些熟视无睹。
费尘逸真是被她给整疯了,他将吹风机随手丢在一边,一把将她从座椅上拉起,“夜玫瑰,有什么事咱能不能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成吗?你憋着难受,我看着更难受。”
夜玫瑰一双大眼嗖地抬起看向他,“你和顾莘颜的事,我想听你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她要么憋在心里,一句不提;要么就是开门见山。
费尘逸半晌没一点言语,方才他急的厉害,怕她心里藏着事。现如今她说了出来,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夜玫瑰单手覆上面,面带倦意,“不好开口是吗?”
她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费尘逸争吵,只是,有些事如果不挑明来说,一件件积攒下来,就足以成为致命的伤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如是。
他拉下她的手,目光同她直视,“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费尘逸走到阳台处,他手撑着栏杆,垂下眼眸看着楼下的繁花璀璨。站在这里,放眼望去,整个中南豪庭宛若花海。能有这样的一番景象,都是因为他身边这个女人。这些,都是他为她而准备的。
夜玫瑰跟过来,一站到他身边,就听到费尘逸沉沉的声音,“当时公司从国外进购了一批建材,运输手段采用的是海上运输。却没想到,运输途中会被人利用,一批非法分子挟持了船上的人,想私藏毒品运回国内。我当时,也在受挟持的那些人之列。”
夜玫瑰听着,不由得心底里冒出寒意来,她实在想不到,费尘逸竟会摊上这样的事。她焦急出声,“那后来怎么样了?”
“那些都是义帮的人。”
顾莘颜是义帮的人,这是她从齐勇那里得知的。费尘逸将话说到这,夜玫瑰也明白了大半。“所以,你待顾莘颜好,是因为她曾经有恩与你?”
“是。如果没有她替我向义帮老大求情,我可能现今就不会站在这了。”费尘逸说的淡定轻松,当初的事解决起来,却是一种无可名状的惨象。
“顾莘颜在义帮究竟是怎样一种身份?她说的话,为什么义帮老大会听?”夜玫瑰没有放过一点漏洞,她必须将这件事的原原本本弄得清清楚楚。
“因为她是义帮老大的女人,枕边风最厉害。”他忽然凑近夜玫瑰,正面相对,他环住她的腰身,“如果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试着对我吹吹枕边风。”
“但她为什么要替你求情?”
“这你得问她。”费尘逸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夜玫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怨念,“可你对她,未免也太好了。不仅把她捧到国际超模的位置,赚来的钱还任由她花!”
夜玫瑰没有往另一方面去想,这个男人,他对一个恩人尚且如此,那对他自己的老婆呢?
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吗?”夜玫瑰自问自答道,“他们都说顾莘颜是被你包养了的!”
费尘逸抓住她那只乱戳的食指,“我满足她的,就只有物质上的东西而已。”
费尘逸怕这个女人再胡思乱想,他手臂收紧,再一次重申,“我和她的关系就仅限于此,当初之所以告诉你我们只是朋友,是因为我不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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