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回到中南豪庭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了,本以为费母该是休息了,却没想到正好撞见。info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开口叫了声,“阿姨,您还没睡啊?”
费母冷冷睇视夜玫瑰一眼,便马上别开,她尽管心有不快,但儿子尚且在家,她也不好再闹出点什么。不过,这个儿媳妇,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费母没心思再在客厅待下去,起身上了三楼,费尘逸把她安排在了那。费母不满意一个人住在侧楼,说是冷冷清清的不习惯,费尘逸只好随了她的意愿。
眼见费母一脚一脚踏上去,渐渐走远,夜玫瑰也抬起脚跟,去了二楼卧室。
费尘逸微倚靠进阳台上的编织椅,他两条长腿交错搭起,手肘压在扶手上。头顶星光璀璨,恰是一番绝好的光景。他单手弹了弹手中的那支烟,接着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借着烟头上忽明忽暗的火星,可以看到他两颊微陷。
卧室内一片黑暗,夜玫瑰伸手去摸了摸开关,索性也没费多少事。
屋内的灯光一下子将阳台照亮,费尘逸将未燃尽的那支烟按进烟灰缸,在里面捻了捻,掐熄掉。
他起身,大步朝前,走进卧室。
夜玫瑰拿了换洗衣服,正准备去浴室,没想到男人从身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后背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严丝密缝。
男人身上的烟味一下子窜入她的鼻翼间,根本用不着她去仔细闻,“以后别再吸烟了,吸烟有害健康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下巴在她颈间蹭了蹭,“就抽了半根。”
在夜玫瑰这里,这种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也不行!”
不要妄想试图改变谁,因为谁也改变不了谁,只有,他愿不愿意为你改变。这句话一下子涌进了她的脑海,她换了种说法,“如果实在抵挡不了烟瘾,记得吃点木糖醇,它也许能让你好受些。那些吸烟导致肺癌的人群不在少数,变了样的肺部图片我看过,触目惊心。我不希望身边的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费尘逸口气慵懒,“好,听你的。”不抽烟对他来说,并不算难,反正他也没什么烟瘾,只是思考的时候,喜欢抽上那么一根半根。
费尘逸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单独相处的时候,手上要是不做点什么,根本说不过去。
夜玫瑰双手用力去拨他的手,“快点松开,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黏腻腻的,我现在要去洗澡。”
“正好,我也没洗,一起吧。”费尘逸自始至终手就没松开,他稍一用力就将女人直接给抱了起来。夜玫瑰看到了他手臂上的肌肉凸显了出来,不由得摸上一摸,“你说实话,你这是抱女人练出来的吧?”
费尘逸嘴角上扬,一双眼睛淬了温柔的毒,“照这么说来,那女人少说也得有120公斤。”
日子一晃而过,不知不觉间这部戏就要杀青了,夜玫瑰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总算,就要顺顺利利地完工了!
经过商量,剧组的人一致通过导演的决定,将聚餐地点选在了一家口碑不错的饭店,打算借此好好庆祝庆祝。
费尘逸和阿汤一同出差去了,这几日,来来去去她不是坐公交车,就是乘出租车。她的车上次被刮花后,就送去了维修,只不过一直忙啊忙的,没抽出时间去开回来。费尘逸本想再为她安排别的人手,做她的司机,但她没同意。坐公交车是挤了点,但比开私家车环保啊。她有时候,也有心为改变环境问题出一份力。
眼看着三三两两,几人一伙的都上了车,夜玫瑰打算随后去叫出租车,反正这边是市中心,应该不用担心打不到。她和剧组的人都算说得上话,只不过还没好到,可以开口让别人帮忙的地步。她心底里,也是不想麻烦别人的。
导演混到这个岁数,也算是同不少人打过交道,见夜玫瑰没有上车的意思,就猜到她八成是没开车。仅凭夜玫瑰和费尘逸的那层关系,就能让他善心大发。他将头探出车窗,“夜玫瑰,坐我这辆吧,后面挤挤应该坐得下。”
后车窗敞开了一半,里面已经坐好了三位同事,夜玫瑰冲导演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打车过去就好。”
导演往后瞄一眼,随后视线投向夜玫瑰,他半思量半疑惑地问,“你是不是闲挤啊?不然,我坐后面,你坐前面?”
夜玫瑰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导演,夜玫瑰就坐我的车吧,你们先出发,我们随后就到。”萧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旁,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听得清清楚楚。
导演一听,乐呵呵地,“行,我们先出发,护花使者就让给你了。”
车子擦过他们的身边,朝着远处开去。
萧扬侧头看她一眼,“走吧,我的车在那边。”
其他的车辆都发动了,就剩下一辆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根本用不着萧扬再特意指给她看。
夜玫瑰跟在他身后走过去,他都同导演那样说了,她也不好现在开口去说自己要做出租车。那不是明摆着在躲着他嘛,她可不想他有这样的认知。有些事虽然发生了,但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夜玫瑰决定,顺其自然。
此时天还没黑,只是天边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只剩下它散发的余光仍旧照耀着大地。
萧扬开了音乐,使得车厢内的气氛流动缓和了不少。夜玫瑰心底绷紧的那根弦松弛下,至少这样,她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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