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姓陈,你欲伤我主,便是要夺我命脉!”
陈伯此刻的声音有如阴冷的魔头,浑身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而随着他的声响,他身上的那道封印猛然被激活,看似是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他的背后延展到他的四肢指尖,身体各处。
“嗬!”
一声怒吼,陈伯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劲,席卷着附近的一切,甚至连吕布头上的紫金束发冠,都被吹的直响。
这种力量超乎常人。
与其说现在的陈伯是个人类,还不如说它更像是一个降世魔头,一匹凶兽。
刚刚的吕布和现在的陈伯相比,那种气势还只能够算是幼兽,陈伯才更像是真正的上古凶兽。
“黑色气劲?”
王越看着陈伯身上那种已经凝固到了实质的气劲,萦绕着陈伯的身周旋转。
这种时隔多年再现,却又让他熟悉的气劲,一瞬间就让它破了防,直戳他心底最深处。
“你就是虫起?你就是虫起!”
王越眼眶蹦裂,似乎是内心之中最不愿提及的存在,被割裂开来,他整个人宛若癫狂,剑锋直指陈伯。
似乎有杀父之仇一般。
“你使的是剑法是承自越女剑法的。”
此时陈伯缓缓开口,似乎他确实认识王越。
“将越女剑法带到了幽北的人好像只有一个,他死在我右手这柄剑之下。”
陈伯挑衅地看着王越,似乎期待着他上前跟自己决斗。
而确实他如愿以偿了。
王越栖身而上,手中的长剑疯狂地挥舞着。
让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剑在哪里,人在哪里,只能够感受到一卷长风裹挟着陈伯。
陈琛有些茫然,他看向了吕布。
希望吕布给自己解答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应该是陈伯要给自己报仇,所以挑衅王越吗?
怎么之前不管被怎么骂心性都挺好的王越,现在却跟疯狗一样地攻击陈伯。
而且虽然看不清楚王越的剑和人。
但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感觉得到,王越如今的状态状若疯魔,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他杀气凌然,出手应该只有杀招,没有余地。
虽然这般会让他更有可能有破绽,但是却也能让他更能够放开自己,更具有攻击性。
这种状态下的王越,攻击力是极高的。
就算是吕布这种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也不会愿意跟这种状态的王越交手。
因为这样的王越,或许被贯穿了胸口,也会继续爬起来要杀你,就算剑丢了,他还会用牙齿来咬你。
但是陈伯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身上那种浓郁的黑色气劲逐渐蔓延到他皮肤各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泛着异光,头发甚至在这种力量的作用下,变成了灰色,而不是之前的白色。
尽管他脸上的皱纹并没有减少,但是却能够让旁边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他身体年轻了很多,似乎是因为恢复了不少的元气。
陈伯身上的气劲爆发开来。
他手中的双剑也幻化成了光影,虽然他的人站定在场中,可是他的双剑和双手也失去了踪影。
左手成日,右手成月。
左右日月的光影抵挡住了所有来自王越的攻击。
他们之间的战斗让剑气在场中纷飞,如果被那些剑气蹭到,像吕布这种无所谓,但是像陈琛和阎仁就会吃点皮肉苦,会留下皮肉伤。
所以他们被迫躲远一些观战。
如今情况不明。
陈琛也明白应该是陈伯的实力占优,王越更像是一个拼尽一切的孩子。
只不过他还在担心陈伯能够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只要局势一有不对,他就会用精神力直接横扫全场,企图让王越的意识产生停滞,然后抢回陈伯。
可是眼前的事实告诉他。
需要担心的是王越。
“死!”
“死!”
“死!”
王越手中的剑翻飞,他不断地咆哮着,那种咆哮声中的痛苦清晰可见。
随着他的咆哮,他的剑法愈发地精密,越发的迅疾。
他的每一剑都比上一剑快,他的实力似乎是在膨胀。
而陈伯也终于开始出现了其他的情况,他身上的那种黑色气劲顺着手臂蔓延到了双剑之上,那左右手的日月逐渐被染成了黑灰色。
“住手!”
突然,正当两人激战至紧要关头之时,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怒斥,宛若霹雳之声。
随着这一声怒斥,一道雷光也刺来。
朝着陈伯和王越而去。
雷光之中所蕴含的天地之力,并非凡人能够抵挡。
这让缠斗到极限的两人只能互相弹开,暂时分开。
陈琛觉得今天这日子是真的奇怪。
自己是不是出门忘了看黄历了?
许久未见的南华老仙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但更重要的,并非是南华老仙的出现,而是南华身边的那一群人。
一个气息让自己感觉十分熟悉的年轻道人,陈琛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就是当年拿走了自己钱袋的那个家伙,左慈左元放。
而还有一位脸上遮着薄纱,却仍然能够感受到她那种圣洁美艳气质的仙姑。
还有一些相貌不扬,也没有什么特点的道人们。
不过这些道人的实力似乎比自己的老熟人左慈和那仙姑都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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