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墨轩便向着慕容秀清深深施礼而去。
“公子不必如此!是秀清的不小心才是,还打搅了公子练剑…只是秀清看着公子在练剑,当时也没有想得太多,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就算是不小心伤到了什么,秀清也不怪公子,不过好在秀清并没有伤着哪里…”
慕容秀清期期艾艾地说着,可说到后边,这又想起了墨轩为了不让自己摔倒,还冲过将自己揽在怀里的一幕,这登时又让慕容秀清的面颊羞得更红,仿若要滴血出来一般…
但墨轩看不到慕容秀清的神色,所以心里也没往别处去想,不过在确定了慕容秀清并未受伤之后,墨轩心里也是放心了下来,这就和慕容秀清说道:“倘若慕容姑娘下次来找在下有话要说,要是见到在下在练剑的话,慕容姑娘只需呆在一旁叫在下一声就是,可千万不要再这么冒冒失失地冲到在下的身边,以免在下真的伤到了慕容姑娘,在下心里可是要万分过意不去的!”
“嗯…”
听得墨轩此言,慕容秀清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她有没有真的记到心里去。只是这又听墨轩提起了练剑之事,慕容秀清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为何要那么无所畏惧地冲到墨轩面前阻止他继续练剑,便见慕容秀清转身过来,这就冲着墨轩嗔怪道:“公子也真是,秀清昨日夜里才刚刚为公子敷上了金疮药,公子今日怎么不好生养伤,还偏偏要来练剑?这剑法又何时练不得?而公子现在身上有伤,当需好好休养几日才行,要是因为这练剑而牵扯到了伤口,拖慢了恢复的速度又该如何是好!?”
一边冲着墨轩埋怨之时,一边在墨轩错愕的目光注视之下,慕容秀清去到一旁拾起了她带来的金疮药与绷带,又返身回到墨轩的跟前,看着墨轩只是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也不见他答话,慕容秀清还以为是自己这一番话说得有些重了,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才和墨轩好好解释说道:“公子不要误会了什么,秀清只是想让公子的伤势痊愈得更快一些而已,所以见到公子在练剑之后,才会担心公子练剑会阻碍了伤口的恢复,毕竟那伤口要真是裂开的话,往后再想要恢复起来只怕是不易的…”
闻言,墨轩这才明白了慕容秀清的用意,也知道慕容秀清为何在见到自己在院中练剑之后,会那样冲动地跑到自己的跟前来,原来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再练剑而已…
看着慕容秀清这么关心着自己的伤势,好像生怕自己会好不起来一样,墨轩但觉着心头一暖,也不好去拂了慕容秀清的一片心意,这就冲着慕容秀清微微一笑地说道:“慕容姑娘都已是这么说了,在下可是却之不恭,便答应慕容姑娘吧,在伤势没有彻底痊愈之前,在下就暂且不练剑了吧!”
得了墨轩这一番承诺,慕容秀清闻言也是一喜,心里这才安心了不少,又和墨轩说道:“那公子就赶紧回去屋中,秀清还要与公子换药才行。”
说着之时,慕容秀清拉着墨轩的衣袖就朝着屋内走去,倒是叫墨轩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墨轩可从未有过与女子这般亲近的经历。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慕容秀清与自己关系匪浅,自然不是其他女子能够相比,自己这样被慕容秀清给拉着的话,倒也不会生出太过尴尬的心思来…
可想到这里之时,墨轩又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难道这世上除了其他的女子以外,自己就只能与慕容秀清这般亲近?还是说在自己的心里,已是有了慕容秀清的一方位置,只是自己在此之前都不曾有过察觉?
于是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墨轩就怕自己心里会越想越乱,便任由着慕容秀清将自己拉进了屋中…
不过慕容秀清并不知道墨轩心中所想,她只是想让墨轩的伤势痊愈得更快一些罢了,而且墨轩的伤是在双手的手臂之上,他自己换药未免多有不便之处,而慕容秀清自己来为墨轩换药的话,倒是能省去了墨轩不少的功夫,如此也能让慕容秀清自己放心不少。
来到屋中之后,慕容秀清让墨轩在桌前坐下,自己则是将带来的金疮药与绷带放在桌上仔细摊开。在做好了准备之后,慕容秀清让墨轩将衣袖打开,又极为细心地将缠绕在墨轩手臂之上的纱布给拆下,看着墨轩手臂之上的伤势并没有恶化的趋势,慕容秀清看着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慕容秀清打来清水替墨轩小心地清洗了一番,遂即重新敷上新的金疮药,再替墨轩缠好绷带之后,这便大功告成。
而墨轩,他只是静静地坐在桌前,神情略微有些发愣地看着慕容秀清,看着慕容秀清替自己拆开纱布,任由她为自己清洗、上药,然后重新包扎完毕,墨轩始终都一声不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慕容秀清,目不转睛,面上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不曾瞥见墨轩的目光正一直盯着自己不放,慕容秀清来此只是为墨轩重新上药包扎而已,眼下既然已经完事,慕容秀清也不留在这里打扰墨轩,只在再三叮嘱了墨轩在这几日里千万不能练剑,见着墨轩又一次点头承诺并且作出保证之后,慕容秀清这才满心欢喜地离开,想来应是去找她师妹任雪岚了。
可看着慕容秀清离开了自己的小院之后,墨轩又露出了那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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