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人说了这些,墨轩只是一阵沉吟不见答话,而张铎彪与叶子也回神过来,就一同看向墨轩,又说道:“所以我们看着你这么有精神,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回去倒头就睡了,不然凭什么我们两个都是这样,就你一个不同?难道就凭你的内功比我们两个要厉害?”
“你们…”
不想二人这么说了之后,墨轩却是用手指着二人低呼了一声,便见墨轩瞪着双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地神色,又继续说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回去了之后,还忘了用内功逼出那些酒来,就…就…”
不等墨轩把话说完,叶子与张铎彪闻声之后皆是双目一瞪,好似这才想起了什么一般,只在面面相觑了一眼,就一同看向墨轩,但见叶子吃声问道:“你是说…你回房了之后…就用内功将酒劲给逼了出来…所以你根本就没醉!?”
“我当然没有醉了!不过是区区酒劲而已,只需随意地运转一下内功,就能把酒劲轻轻松松地逼了出来,又怎么可能会醉倒?”
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墨轩话声落下之后仍是盯着二人不放,又问道:“所以说…你们都没有用内功逼出酒劲来?”
又听墨轩问起这话,张铎彪与叶子二人这才如梦初醒,便是一起将双眼紧紧地闭上,又是重重地一巴掌地打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边,这才知道自己二人与墨轩的差别究竟在哪里…
“都怪我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根本就不记得还有这茬,回房之后喝了交杯酒就匆匆地爬上了床,根本不记得还能用内功逼出酒劲…”
只见叶子闭着双眼,又痛心疾首地说着,便是因为自己犯下了这样的傻事,居然还天真的以为是墨轩回房之后倒头就睡,这才在墨轩的身上看不出丝毫的醉意来。
张铎彪同样也明白了墨轩为何不曾像自己与叶子这样,但其心里还是存着一丝疑惑,不禁与墨轩问道:“可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大家都不许使用内功逼酒,可、可你…”
说着便用手指着墨轩,张铎彪说着欲言又止,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出卖了一样,半晌之后才是吐道:“你这样…犯规了吧…”
“这有什么好犯规的?”
便是反问了一声,只见墨轩将两手一摊,浑然不以为意,这就和张铎彪答道:“大家只是说好在喝酒的时候不许使用内功逼酒,却没说喝完了之后不行,我一直让自己没有喝醉,等回到了房中就运功逼出了酒劲。那时候酒席都喝完了,你倒是说说看,我这又哪里是犯规了?”
“还能这样!?”
听得墨轩这么一说,张铎彪才知是自己想岔了去,忍不住就是一声惊呼出口,随后目瞪口呆,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傻…
见着张铎彪吃惊万分地样子,墨轩嘴唇一撇,露出一副爱莫能助地表情,便说道:“当然能这样!不然你以为我又怎么会这样?难道还要我也像你们这样?”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自己的额头上边,张铎彪已是不敢去看墨轩,更是不敢在心里多想。亏得自己还准备笑话墨轩如何如何,结果到头来才发现犯傻的人竟然是自己,这让张铎彪还怎么能笑得出来…
至此也明白张铎彪与叶子二人为何会看起来这么没精打采的了,墨轩只能冲着二人投去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然后默然无声地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我们…还是去给师父他们请安吧…”
心里的事情已是不堪回首,想起来就会觉得自己又傻又可笑,叶子只能尽量地让自己不再去想,张口道了一声,这就抬头朝着前院走去,想来师父与张明阳前辈二人也在那边等着自己三人过去。
此时,慕容秀清三女已是将早饭给准备得差不多了,三女领着几名府中下人端着早饭赶去前院的时候,正巧碰到墨轩三人也一同赶来,一行人这就来到了前院大堂之内,见到了已是端坐在大堂之中等着自己几人到来的葱花先生与张明阳两位长辈,墨轩几人急忙上前去与两位长辈见礼请安。
笑呵呵地一拂手,让几位晚辈勿要多礼,葱花先生接过小不点儿奉上的香茗轻饮了一口,张明阳却是笑眯眯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妇,但目光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任雪岚的身上,好像是想要瞧出一些什么来…
今年已是五十有一的张明阳,虽然算不上太过年迈,却也说得上是阅人无数。他仅是盯着任雪岚看了几眼过后,就发现任雪岚的眉宇之间与其他的黄花闺女相比起来已是变得有所不同,知晓这定然是自己的儿子干的好事,可这正也是张明阳乐见其成的。于是乎张明阳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愈浓,接过任雪岚奉上的香茗都忘了去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的儿媳妇傻笑个不停,却是叫任雪岚好一阵羞涩难当,就怕躲到了自己夫君的身后去。
看着自己父亲这般模样,张铎彪立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只想望天兴叹,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有道是“知子莫如父”,而反之亦然,张铎彪身为张明阳之子,对其父亲的脾性可谓是了如指掌,自然知晓自己父亲一直盯着娘子笑个不停的用意何在,便是希望自己能够早日为其抱得一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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