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理会装腔作势的张铎彪,慕容秀清好歹也跟着墨轩走南闯北多年,对这江湖武林的险恶可是比任雪岚和小不点儿二女看得要多上许多,这就见慕容秀清来到那藏剑派女子的面前,又温言细语地冲着那藏剑派女子好声叮嘱说道:“姐姐孤身一人出门在外行走江湖,还是当需小心谨慎行事才行!断然不能因为心里关心则乱,就随意地听信了别人的话,从而放下了心中的戒备。需知这江湖武林之中,唯有人心最是险恶,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都不会把好坏二字写在自己的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所以这人的好坏与否,还是要自己去仔细分辨才行,要不然姐姐下次万一又遇上了什么危险的话,到时候姐姐一个人解决不来,可不见得还能正巧碰到像我们这样愿意出手相助的人了!”
“多谢姑娘关心,姑娘的这些话,我都记下了…”
见慕容秀清如此关心自己,那藏剑派女子心中微暖,面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来,便与慕容秀清点头答应道。
这时,任雪岚心里回想起了那藏剑派女子与自己几人说过的话,这就满是疑惑地朝她问道:“姐姐之前可是说,是为了找自己的弟子,这才会跑到兖州来…想不到姐姐的模样看起来不比我们几个大上多少,却已是收了弟子来继承衣钵,只是不知姐姐那弟子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又为何不老老实实跟在姐姐身边,反而要独自离开?还惹得姐姐如此费尽千辛万苦地去寻他,莫非是姐姐的那弟子不肯听姐姐这个师父的话不成?”
听任雪岚这么问起,叶子也是想起了什么,他还不等那藏剑派女子回答,便又追问道:“不错!姑娘那弟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究竟是男是女?姓甚名谁?年纪几何?又生得什么模样?”
一边问着,叶子一边看着那藏剑派女子,只待对方与自己回答个清楚。可被叶子这么连番追问之下,那藏剑派女子都不知自己该从何答起,只是略显怔然地看向叶子,半晌也不见答上话来。
看着那藏剑派女子那般愕然地神色,叶子这才察觉到自己问的可是有些多了,也难怪那藏剑派女子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便见叶子尴尬地冲着那藏剑派女子笑了笑,又连忙解释说道:“姑娘可不要误会了什么,我之所以会问起这些,也只是想要帮姑娘一个小忙而已。要是姑娘的那个弟子我们几个曾经见过的话,也就不用姑娘这么辛辛苦苦地去寻他了…”
知晓叶子也是一片好心,何况叶子几人还帮着自己赶走了那几名武林之人,这才救下了自己,那藏剑派女子当然不可能心生怪罪叶子的意思。心中感谢着叶子几人救下自己的恩情,那藏剑派女子相信叶子几人也不会是什么歹人,这就如实相告地说道:“我姓邓,名梦婷二字,乃是扬州藏剑派的弟子,我师父乃是藏剑派宁之松…”
这藏剑派女子,正是扬州藏剑派、邓梦婷!
“原来邓姑娘的师父,竟是那藏剑派赫赫有名的宁之松宁老前辈,这么说来的话,邓姑娘便是藏剑派的弟子,那么邓姑娘可是师出名门啊!”
而听得邓梦婷所言,墨轩几人顿时齐齐一惊,皆是不曾想到邓梦婷居然会是那藏剑派宁之松的弟子。
那宁之松可是江湖武林之上鼎鼎有名的武林前辈,其一手剑法甚是了得,天下之间罕有敌手,与其兄长宁之苍双剑合璧,更是所向无敌,墨轩几人对那两位武林前辈的名声可是是闻名已久,便见墨轩冲着邓梦婷行了一礼说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武功剑法甚是厉害,江湖武林之中人尽皆知,可传到了我这里反而平平无奇,我自是辜负了师父他老人家的期望,辱没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一世威名…”
见着墨轩几人一番久仰自己师父威名地模样,邓梦婷却是一声哑然失笑,又摇头自嘲着说道,倒是不认为自己是师出名门。说完之后,邓梦婷又看向墨轩几人,又说道:“被三位公子姑娘救了我性命,我却还不知三位公子姑娘的尊姓大名,可是有些失礼了。不过三位公子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那几个人给吓走,想来三位公子在江湖武林之上也是名声不小,可说起来还是我见识短浅、有眼不识泰山,倒是不识得三位公子。不过我猜想三位公子定然乃是名门之后,所以还未请教三位公子姑娘的大名,不知几位可否告知梦婷?”
邓梦婷问起自己,墨轩几人当然不会遮遮掩掩,这就答道:“我叫墨轩,家师凌水寒,只不过如今已是不在人世了…”
说完墨轩又指着叶子与张铎彪说道:“这位是叶子,他师父乃是阎罗的葱花先生,而这位是张铎彪,他爹是东海逍遥岛的岛主,日后的逍遥岛岛主就是他了!”
介绍完了二人,墨轩又介绍慕容秀清三女说道:“这是小不点儿,是叶子的妻子,从小就与叶子相依为命、一起长大。而秀清与任姑娘,她们几日前还是那越州怜香楼的弟子,不过她二人现在已是嫁给了我和张铎彪,按照怜香楼的规矩来说,她们两个自然也就不再是怜香楼的弟子了。”
听得墨轩介绍完了自己几人,没想到眼前几人除了有阎罗之人以外,居然还有七大邪教之一怜香楼的弟子,而且几人还都结为了夫妻,可是让邓梦婷心中大感吃惊不已。不过邓梦婷的师门藏剑派并不在九大正派之列,倒是没有与阎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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