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可不希望因为自己来这里选拔完士兵之后,就给禁军营带来一些不稳定.info
所以才会对那些士兵说出一些这样的话,这也算是给他们敲响的一个警钟了。
佑敬言讲完这些话的时候,又问李冰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被选拔出来的人会干些什么?”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这个还是等你被选拔出来再说吧。”
“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
“你们呢?还有什么都可以问,过期不候!”
还是有人忍不住问出了一个大部分人最关心的问题:“我们的俸禄...”
“只比现在多,不会比现在低的。”
“还有什么问题?”佑敬言又问道。
良久之后都没有人再说话了,佑敬言直接道:“那好,接下来就由狄青将军对你们的本事进行考验吧。”
佑敬言一个请的手势便把主导权交给了狄青。
“你们,去找适合自己的武器,然后两两比试,直到战胜对方,记住比试期间点到为止。”狄青站出来一步,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命令道。
下面的人对狄青的这个命令面面相觑久久不动,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没听见狄将军的命令吗?快去准备!”
待佑敬言说了这些话之后,下面的士兵才开始一窝蜂的涌着开始准备乘手的武器了。
在兵营之中,想找十八般武器还不容易?很快这一千人便找到武器重新站了回来了。
“好,既然找到了,那就开始吧,左右两边之人为对手。”狄青命令着,脸上那消磨不掉的刺青,时刻都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这次,下面的那些士兵没有一点儿迟疑,立马开始动起手来。
一下子打斗之声便传了出来。
下面的士兵打着打着,狄青便直接走到了队伍里面去了。
等狄青离开之后,曹景休才趴在佑敬言耳边悄悄的道:“这种选拔方式能行吗?对手之间如若实力悬殊太大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不置可否。
“景休,放心吧,狄青眼光的毒辣绝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他只是看看也知道谁是可堪重任的大才了。”
“唉,敬言,你好像与狄青以前也不认识啊,这怎么这么了解他呢?”
佑敬言对曹景休的这个问题再不回答了,只是痞笑着盯着下面如火若荼的比试。
看了一会儿,佑敬言才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这一千人的素质都挺不错,我们就都要了吧。”
“敬言!”曹景休被佑敬言这话可是雷的不轻:“我们与陛下那里说得可是五百人啊,这么多人的军籍变动会让陛下很难做的,也会引起那些文人的注意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谁说我要把这些人军籍都变动了?”被佑敬言这么一问曹景休更加的糊涂了。
他知道佑敬言喜欢不按常理出牌,说出的话你也不能以正常的思路来理解。
看着曹景休有些不解了,佑敬言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把淘汰下来的五百人作为预备役,暂且不脱离禁军军籍,你也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儿那绝对是一个伤亡非常大的事儿,这五百人很快就会消耗光的。”
也许曹景休以前从来没有考虑到生死的问题,今天被佑敬言这么直白的提出来,心里很是不好受。
看着情绪突然低落下来的曹景休佑敬言也能猜到几分的原因。
这个出身世家的公子哥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想那些生生死死他或许从来就没有考虑过。
“景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良久之后,佑敬言有些沧桑的道,他知道冥冥之中的天道保护着曹景休也不会出什么事儿,但是这些该说的话佑敬言还是得说的。
仙人的成长也是需要时间的,不是?
见曹景休不说话,佑敬言又接着道:“司马迁就曾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其实人生本来就是这样,你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来换,同样你付出多大的代价以后就能得到多大的回报,或许这些人以后会战死疆场,但他们守护的是大宋的疆场,更是忠义二字,他们会虽死犹荣的。”
佑敬言感叹道,这是他向往的东西,却也是他都难以做到的。
忠义什么的,在佑敬言生活的这个时代再很难看到了,可是在大宋,在那个被称作的封建迷信的社会当中,忠义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在这个时代生活着的人们把忠义当成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东西,就连没读过圣贤书的白丁们都知道忠义二字。
他们把这两个字贯穿到了生活的点点滴滴当中。
不得不说,这样的社会更算是有人性的社会。
哎,扯远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佑敬言看着曹景休还不表态,只得又加了一句:“景休,或许你我也有一天会战死疆场的,你要考虑清楚了。”
虽然让曹景休与佑敬言亲自上战场的机率会很小,但是把事情最坏的结果考虑到总归是没错的。
须臾之后,曹景休咬了咬牙道:“敬言,我考虑好了,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佑敬言痞痞一笑,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很害怕曹景休会离他而去的。
佑敬言拍着他的肩膀也不说话,有时候不用说话,所有的感情都柔和在无言之中。
兄弟两人这下被佑敬言的这个话题搞得有些沉闷。
而就在佑敬言与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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