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给你这个面子了。”佑敬言一口答应,他明知道眼前的人有什么算计他的地方但他还是答应了,他永远都是那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性格。
佑敬日带着佑敬言去了他自己常去的包厢,毫不吝啬的点了几瓶上了万的酒,还挥手叫来了几个陪酒的女伴。
“来,哥几个,这位是我大哥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哥了,哥几个来敬我大哥一杯。”佑敬日带着他的狐朋狗友左一杯又一杯的敬着佑敬言。
而佑敬言又来者不惧喝了十几杯后依然云谈风轻。至于这些酒有多少是真正的喝到他肚子里的,那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顿酒喝了一下午,中间佑敬日去包厢外上了一趟厕所,佑敬言把酒杯掉到了地上一次外,其余时间兄弟几个仿佛没有隔阂似的相处的特别地愉快。
众人在散场的时候,佑敬,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就别回去了,你回去的话爷爷非得唠叨死你不可。”仿佛是真的在关心佑敬言似的。
“那你们两个呢?”佑敬言问道,脸上仍旧是痞痞的笑容,只要他想隐藏自己的内心别人是很难猜出他在想什么的。
“我们也留下陪你,我已经开好房了。你看?”佑敬日说得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让人生不起半点儿疑心。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佑敬言仍旧痞痞的道。
佑敬言摇摇晃晃的用房卡打开房门在房里呆了一会儿,乘着没人注意便折回了佑家老宅,至于佑敬日在搞什么鬼主意他也不想知道。
佑敬言在佑家老宅自己房间大半夜睡正香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
“大孙少爷,老爷让你去一下客厅,”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客厅里佑泊风的脸色比以往更黑了,大概比锅底还要黑上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佑泊风把一叠新闻稿扔到佑敬言的面前道,语气差到了极点。
新闻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佑敬龙的fēng_liú照,佑敬言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并没有让这个新闻影响到。
“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让我解释一下是吧?”佑敬言问道,然后也没等佑泊风的回答就又继续道:“我今天下午是和他们两个一起喝酒了,但是你想知道的问题和我没关系,我也没必要回答你,你要实在想知道自己去调查。”
佑敬言终于看起来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气佑泊风的不信任,还是气这些卑鄙之徒尔虞我诈的龌鹾,反正是挺生气的。
“我只是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佑泊风的着急解释一下子就把佑敬言心中的火气给浇灭了。
像佑泊风这样的人能着急忙慌的解释可以看出来他对想要解释清楚之人是多么的在乎,他容不得自己在在乎人的面前有一丁点儿的瑕疵。
佑敬言没理他的解释,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柳风,你马上动用我名下能动用的所有资金购买一些基金和股票要以最快的时间让我的钱翻倍。”刚一回房间,佑敬言就一个电话打给了柳风:“风子,你可得快一些,佑家这潭水可是越来越混了。”
不知柳风在那边说了什么只听得佑敬言回答道:“佑天日和我玩游戏,把他弟弟给坑了。”
这场闹剧结束的第二天,佑敬言在佑氏就遭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刁难打压。佑敬言他虽然是个小经理,但那是后勤部没有实权的小经理,人谁没事会注意到他呢?
一时间全公司的人都朝他开到刀,不难想象是谁在背后授意的。
“咚咚咚”佑敬言敲响了位于二十八层总裁办公室的门。
“敬言,来了啊。”佑天平一见佑敬言进来就热情的交代,还让秘书送了一杯茶进来。
“关于公司发生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公司里一些人也真是不像话,你三叔作为公司总裁也是难的很,对这些事……”佑天平对侄子受的委屈可谓是关心的很,话里话外都是说既想为他讨回公道又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就连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三叔。”佑敬言一进办公室,佑天平就起身迎接准备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没想到佑敬言越过他直接坐在了属于总裁的老板椅上。
这时佑敬言坐在那里抬手一摆道:“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今天是来辞职的。”虽然痞痞的,但气势十足,很有几分总裁的味道。
“辞职?你爷爷知道吗?”
“不知道,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责任什么的由我来担。”佑敬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随后便站起身来把辞职信扔到了办公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要不是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佑天平真怀疑刚刚的事儿都是幻觉。他原以为想把佑敬言赶出公司是场持久战,没想到仅一上午佑敬言就主动来辞职了。
“哼,还不是个吃不了一点委屈的毛头下子,二哥,我原本试想给你儿子留条后路的,他千不该万不该对敬龙兄弟下手。”佑天平自言自语地道。
一个月后一个名为“帝天地产”的公司横空出世,他像一个不明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的,专门和佑氏集团抢客户,抢地皮。
一个小公司与一个大集团抢项目无疑是以卵击石,拿鸡蛋碰石头。可这个小公司在较量中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也确实拿下了好几个项目。
“大哥,这些地皮我都匿名买下了,怎么规划?”
“怎么规划,你说了算。等资金回笼后选几块最好的地皮开几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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