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应声带着他的手下统统走出房间,并且又把门关上了,此刻房间里只有我跟红玫瑰。
当然,也许在某处还藏着的不知名的人。
红玫瑰把手枪丢给我,“跟着金瑞学了不少东西?”
“金队长这几天注重我体能极限训练,枪支只要我没事拿在手里,不准我真的开枪。”我自己也很奇怪,金瑞从交给我手枪的时候,就严令不准开枪,只让我没事的时候拿着这把枪,用自己感觉最舒服的方式体验。
他说是为了练习手感,以及让自己用起来的时候,会有一体的感觉。
“既然不准你开枪,你怎么还掏出来了?”红玫瑰很感兴趣的看着我,“我说过,现在对你,我们是一种投资,你没必要再表演。”
我恭敬说道,“红姐,这不是表演。你对我有投资,我对您尽可能会忠心不二。”
“谁对你有投资,给你好处,你就会对谁忠心?愚蠢。”
“不,这不一样。红姐对我有恩。”
“愚昧,愚不可及!”
“但只有红姐是值得我这样做的。”
红玫瑰凌冽的目光望着我,“你不适合生活在现代,你的愚忠在古代更会得到别人的赏识。”
“主辱臣死。您是我的实际领路人。”我单膝跪地诚恳说道,“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眼看着方土轻薄红姐而坐视不理。”
红玫瑰轻笑说道,“主辱……臣死。好个主辱臣死,如果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那大清……好了,你出去。”
我不懂红玫瑰欲言又止是想要说什么,但我依旧顺从的离开。
似乎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来到这片土地已经快十天了,我除了被金瑞安排的各种方式训练之外,也被红玫瑰叫过去几次,每次虽然没有说太多话,透露更多信息,但我能感觉到,她是有意叫上我的。
不得不说,系统的训练的确会让人有所不同。
金瑞绝对是一个超级完美的训练官,他完全能掌控训练的节奏,也能清楚的通过观察,来专门指定训练方式,而且更能轻易抓住人将要极限却不至于崩溃的临界点。
我有时候在想,他这身本事,怕是真的回到国内,也能随便在副营以上的军衔。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比最初几天长进了许多,也没有了刚开始训练时身体的不适和肌肉酸痛感,而且已经对手枪这种金属触感,没有了太多好奇。
多了一种就如同对寻常物品的认知。
当然我能有这些进步,也有辰玉的很大一份功劳,几乎每天晚上我迷糊醒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辰玉在给我做按摩,揉着我胳膊或者脊背紧绷的肌肉。
这天晚上,红玫瑰正叫上我和老七,在地图上勾画老七所探到矿藏的位置。这处矿藏位置偏向北部,临近国界。红玫瑰还说,如果矿藏储量足够大的话,从这里可以轻易运回国内,也可以开出一条海路运送到迪拜欧美等地,足够缓解不少压力。
我不明白红玫瑰所说的压力是什么,难道是资金的压力吗?
可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这么大的矿藏换成金子银子,只不过是能缓解压力而已?翡翠玉石这种东西如果真的能自己拥有一座矿藏,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不用愁了,完全能生活的无比滋润。
忽然敲门声响起,消失好一阵子的蔡白毛回来了,他看了我们一眼,恭敬对红玫瑰说道,“主人,事情办好了,只是……”
红玫瑰挥手对我跟老七说,“你们先出去。”
我出门将门关上,老七现在已经明白他跟着的不是执行秘密任务的特种部队,而是泰缅这片的一处武装。
只不过他的心还挺大,红玫瑰说不会少他钱,也会保证他的安全问题,只要他能真的开采到红玫瑰个满意的翡翠玉石。
老七拍拍我说,“陈望,出去逛逛?天天在酒店待着虽然好吃好喝好睡,可都要憋死了。”
我想了想笑道,“知足吧你,这样总好过你天天挖山刨坑的。”
说来也是奇怪,有时候在某种大环境下,人与人之间可能几句话说的投机了,就会很容易当朋友。
我其实不是很懂其他人是如何与人交流相处的,毕竟我在感情方面有点迟钝和缺陷,从小在这方面我都没有太多与人交流。所以我有时候是凭感觉,当然,如果要触及到利益相关,我自然会情不自禁的多想一些。
这几天我也有带着辰玉出来逛逛。这座城,红玫瑰说属于她的这座城,居住人口很多人都会说汉语。
私下我接触一些做买卖的商人,他们自言祖上就是汉人或者是与汉族结亲的。
这里最初只是一座小村落,而后渐渐发展成为城镇。鼎盛的时候,有八成左右都是汉人或者是有汉族人的混血。
而当我再试图问他们祖上的根源,却没有人透露半点口风。
我仔细仔细回顾以前看过的书籍资料,泰缅这片,在古代我们国家曾经是泰缅的宗主国。
类似主与仆的关系。
似乎在明清时期,就有记载,很多国内的人来到这边。而到了抗战之后,有许多国人远渡大洋,更是有许多国人的尸骨热血都洒在了这片土地。。
这里也是一处抗战战场,甚至即便战后了,还有许多残留部队在这里。
难道说,这里的人都算是那时候留存下来的后代吗?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座城镇里很多人都会汉语。
只不过这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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