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已经跪过太多次了。
小时候或者可以说不懂,但大了,是明白了,懂了什么叫尊严的。
我是有尊严的,我不是条废狗任由别人呼来喝去的践踏我仅剩的自尊。
我没有跪下,任由方土拿着冷冰冰的手枪砸在我脸上。
很疼,比石头砸在脸上还疼。
手枪的材质可是通体金属。
方土笑了起来,“在充硬汉?在装.逼?”
‘咣咣咣’他很有讲究的握着手枪的枪口,用手枪的枪把毫不客气的砸向我。
就仿佛在拿着一块矛石奋力的解决一个猎物。
我在充硬汉吗?在装.逼彰显自己很能吗?
没有。
我现在的身体状态简直要崩溃,原本抓紧时间恢复的气力很快就消失殆尽,身体连丁点自我反抗保护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是被动的任由他发泄着。
“你不是很行吗?”方土似乎是病态一般,“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谁敢拿着枪指着我的头,你是第一个!”
他似乎是觉得只用枪支砸动还不够过瘾解恨,更是奋力开踹,狠狠踹向我胸口,直到将我踹倒的趴在地上他才稍微减少了力气。
我确实是趴在地上,毫无力气来支持这具严重缺血的身体了。
太疲倦了,浑身只有累,只有疼痛,疼痛到他用尽力气踹我的时候,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头上不知道被他砸的开了几条口子,血水早就流到我眼角,眼前看到的都红朦朦一片。
虽然脑袋嗡嗡作响,我还是忍着睁开眼睛,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只不过抬不起头,能看到的只有他沾满血迹的军靴。
这时方成林还算轻松的声音说道,“怎么说?方老哥,看你这火气可不小啊。”
‘啪嗒’火机打着的声音。
方土深深吸口烟吐出来笑道,“一点个人私事儿,让成林老弟见笑了。”
“这怎么会呢。”方成林含着烟头的声音说,“方老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我帮你把他解决了。”
说着,同时响起了保险的声音。
方土走过几步道,“成林老弟有这份心就够了,怎么还能让你处理这种脏事。我真要做掉他,现在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方成林疑惑道,“哦?怎么,方老哥不是要他的命么?这家伙好像是跟玛丽女王身边的那小子,似乎还很受宠爱。我还从来没听过玛丽女王居然会让金瑞那把尖刀做陪练训练谁呢。”
方土走近我,猛地拽起我头发让我可以稍微看着他,他说道,“是啊,所以他是有用的,用处还没发挥出来,怎么能轻易就死了呢。”
方成林若有所思的模样不再言语。
我虽然很无力,但是却很坚定又准确的将含在嘴里的血水吐到方土身上,“有,有用,就别折腾我,我我也许会配合你……”
方土用手抹了抹我吐在他身上的血水,然后用沾满血水的手掌涂抹在我脸上,他阴狠笑道,“配合,还是不配合,都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只能配合。”
‘啪’
他原本还算正常力道涂抹的手掌,啪的扇在我脸颊一侧,同时他拽着我头发的手松开,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过来。
“还特么有力气说话?啊?很硬气啊,是不是?跟我谈条件是不是?嗯?”
方土转身拿过他手下放在腰部的手枪,猛地将枪口顶住我嘴腔里,“谈条件?跟我谈配合?嗯?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
我几乎被他折腾的要废了,冰冷的枪口就杵在我嘴腔里,甚至我还能隐约闻到枪支里开过枪之后残留的火药味道。
他一只手捏着我嘴角两侧,一只手握着手枪顶在我口腔里,“拿枪指着我,来啊,再拿枪来指着我?”
我‘呜呜’着完全没法说话,此刻心底是无比痛恨自己居然是如此无能,根本没办法反抗,没办法有那种超强的身体素质,可以在任何危险的时候做出相应的反应。
我想反抗,真是从没有过的想要反抗,但完全没有可能。
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
不光是因为我此前输血过多造成的虚弱,就算我还保持足够的体力,可方土身后还有几支枪口在对着我。
方土忽地又有些变态的柔和笑意,“来,我刚刚说过,让你跪下。来,跪下,自己主动的跪下。”
我瘫靠在洞壁旁,没有用多么凶狠的眼光来看他,煞笔才会那么做。
也没有用多么冷漠甚至冷静的眼神注视他,就是很平常的,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的反应来看着他。
我很明白,现在用那几种眼神来引起方土的注意是无比弱智的行为。
此时此刻不可能会发生那种狗血的事情,自己突然发狠就能获得多大力量来反转现在的情况。
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要活着,让他觉得我没有任何会对他有威胁的地方,可我,真的不想再跪下了。
我特码的,下跪太多了!
我沉默无声的看着方土,没有表现出想要下跪的yù_wàng。
方土却也不着急,他反而又开始在笑,“看你这样,不跪?是吗?”
我没发出声响。
方土挥挥手,一个跟随方土的小弟猛地拎起辰玉,将本来就很虚弱,微微眯着眼睛的辰玉拉拽到方土面前。
我一只眼睛已经要睁不开了,但另一只眼睛微微透过红朦朦的血水看到原本在辰玉身下的那把手枪不见了!
方成林绝对没有机会拿起那把我用作示好而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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