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弄完没?我要关门了啊---”负责开关门的于森转动门把手,大声地嚷道。
教室里面很安静除了“刷刷--”的粉笔声和扫地声外别无它音。
“嗯,嗯,一会啊,等我放回扫帚啊---”顾北悦匆匆地跑向班级的一个角落,心里不禁吐槽:真是让她气死了,组之间的排名她们组倒一荣幸地包下了教室卫生,然而组内成员糊弄地扫了几下就溜之大吉。这不就是在欺负她是组里唯一的一个女生嘛。
粉笔砸到盒子里奏出一个清脆的音调,懒懒地带了一丝变声期蛊惑人心的声音蓦地响起:“朽木,你就这么急着回去睡觉--小心我把你锁在门外啊。”
朽木是林念之给于森起的外号,人们都说朽木不可雕也由于于森本身木纳,脑子转不快总爱钻牛角尖,皮肤像树皮一样黝黑,所以这个外号林念之就自然而然地冠到了他的身上。
“舍长,你可不能把我锁在门外。”于森憨憨地笑了几声。
林念之不说话呵呵地笑着,绕过于森出了教室,顾北悦也紧跟了上去生怕于森把自己锁在教室里面。
于森无奈地摸摸了寸头,利索地关上了灯,门。
楼梯的拐角处,林念之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刚侧过身,就看见顾北悦的身影急匆匆地向自己靠近。
“嘿,林念之。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宋子轩呢?”顾北悦一边追上他的脚步一边问道。宋子轩是林念之同宿舍的好友,形影不离。
林念之一低头说:“你不是也一个人走夜路嘛--至于宋子轩那个啊,他早就回宿舍了,我还得留下来写明天的语文早读任务自然就晚了些呗。”他的声音有一种绵长地透过古今的懒散感,如一个隐士一样腔调中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存着无所谓的态度。
顾北悦比林念之矮了一头,说起话来不仅是顾北悦,连林念之都觉得心累索性就一直往前走着聊着。
“我那是……正常。你最好再找一个人一块走,否则一个人总爱胡思乱想。我刚转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奥。”林念之不善谈,顾北悦也是不善谈,空气冷了几秒以后。
顾北悦开口道:“林念之,你眼角的那颗是泪痣吗?我最喜欢泪痣了。”顾北悦语调欢快地说,抬起头看向林念之。
月华朗朗,清亮如霜。天宇下,林念之长身玉立,宽大的校服衬得他身板显得异常单薄,即使他是笑着的,眼角的一颗泪痣也给他抹上了一分淡淡的忧伤。
林念之一愣,骨节分明的右手抚上了眼角的那颗痣“这是泪痣吗?”
顾北悦连忙点头“嗯嗯,这就是泪痣。传说泪痣是前世恋人流下的眼泪,今生会寻得好姻缘的。”
“你居然会信这些?”林念之看着顾北悦一脸痴迷的样子不禁吃了一惊。
谈话间,顾北悦已经走到了女生宿舍楼的前面,一下子扯开了话题“不聊了啊--我回去睡觉了。再见。”
“再见。”男生宿舍楼在女生宿舍楼的旁边中间只隔了一条樱花小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顾北悦会养成向外眺望的习惯……原因之一。
散发着点点黄晕的路灯慢慢地将林念之的身影拉长直到踏入了宿舍楼的那一刻。
学校里面的每一天都是以开灯的声音排演开新一天的舞台剧。
讲台上,控制白板的男生突然一转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嘿,清洁工大妈。”
“你能一让吗?”顾北悦擦着讲桌的手瞬间停住了,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说道。
“大妈真是辛苦了啊---”杨慕一侧身却又猛地将顾北悦推下了讲台,弄得顾北悦手中的抹布险些掉落。
“杨慕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啊?”顾北悦直对着杨慕大声问。
“哎呦,真是对不起。刚刚不小心手一滑,清洁工大妈你没事吧?不会就是这么弱吧?”芥麦色的皮肤在阳光斜射上不免得多了些让人讨厌的活力。
顾北悦对杨慕的印象真的是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但是她敢肯定她现在对杨慕的印象是坏了一分。
“我当然是……没你那么弱。”
“嘿嘿--小悦悦,你这是跟那个杨什么在打情骂俏呢?”一只手冷不丁地搂上了顾北悦的肩膀,不用说,一听这么不怀好意的声音顾北悦就知道这人一定是叶舞桐。
那个……满肚子八卦的家伙。
顾北悦一脸嫌弃地拍掉了叶舞桐的爪子,她比叶舞桐高。这样的动作让她很不自在。
杨慕下载完文件,从讲台上下来,一脸笑嘻嘻地冲着叶舞桐说“美女,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吧?”
教室里面的同学都在各忙各的,能够注意到讲台前面发生了什么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叶舞桐刚要回答就被一道懒散的声音抢了先,他说:“顾北悦,老班让你去语文办公室点卷子。”林念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而动听,眯了眯眼像是没睡醒的波斯猫一样。
“好。”顾北悦回头朝着叶舞桐打了一个“yes”的手势接着夺门而出。
杨慕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北悦的身影走回了座位,叶舞桐则是“啧”了一声便无了下文。
“嘿--”
“怎么了?”林念之一侧头。
“呵呵,林念之。应该不是老班(语文老师)让我去的吧?让我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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