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母亲怎么看上的他,她真心觉得她母亲瞎了眼。
皇上摆了摆手立马让他们将皇后的尸体处理了,看向身边的容贵妃。
“容儿,你受苦了。”
容贵妃扑倒在皇上的怀里,抽噎:“臣妾不苦,谢谢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
一行人走了出去,荣佳走在最后,如果她没看错,那人应该是个专门的杀手。
一个久居深宫里的皇后怎么会认识杀手,她觉得有些蹊跷,想要回去好好调查一番。
回去之后,容贵妃恢复位分,青妃册封为青贵妃,皇上也传令下去,加大皇宫的戒备。
他很是生气,今夜竟然有刺客闯入冷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死了皇后靳婉,他觉得这就是守卫不森严,这就是耻辱。
顾北悦试着拨了一下苏以殇的电话,谁知道竟然传出一阵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顾北悦脸一绷,立马挂掉了电话。
搞什么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同学嘴里套出的电话居然是个空号?!真是浪费她的感情啊---“安姐,你看,我们是不是谈谈?”江达软了语气,却不想承认畏惧。
“跟我谈?”安倪的嘴角微扯:“凭你?”安倪轻笑了出来,看着涨红脸的江达:“今天我兴致不错,方晴,带他们去负二层。”
然后转身走进seven。
“笙箫,给黎歌留信箱,30分钟不回来,就再也别进seven了。”安倪进了电梯对闻笙箫说道,“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点破事还给我打电话,我看见那么多电话,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电梯门打开了,安倪走在前边回了房间。
“是何老大的意思,”闻笙箫顿了顿,开了口:“何老大的意思...”
安倪轻笑了一声:“何川的意思,他碍于规矩处理不掉的垃圾,就只能我动手了。”
安倪心知肚明,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又甩不掉这个脏东西就丢给她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此在这个暑假里顾北悦再也没有碰见过苏以殇。时光如织布机上的布,剪下了又拼了起来。蓦然回首,已经到了那个人人喊累的上学日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北悦的身旁多了一个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只不过……这两个人并不相同。
初二,换了新老班,班里班干部出现了大幅度地调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念之被调到了替老班跑腿的位置上----(语文课代表),这是第四个语文课代表,顾北悦是第三个语文课代表。从公事上来说,根本无法做到一字不搭的地步。
学校里面的夜总是安静而又喧哗,轻轻柔柔的黑纱衣慢慢地笼上了整个校园,弦月吊在半空中散发着清冷的高光,只可观而不可亵渎焉。
“你们弄完没?我要关门了啊---”负责开关门的于森转动门把手,大声地嚷道。
教室里面很安静除了“刷刷--”的粉笔声和扫地声外别无它音。
“嗯,嗯,一会啊,等我放回扫帚啊---”顾北悦匆匆地跑向班级的一个角落,心里不禁吐槽:真是让她气死了,组之间的排名她们组倒一荣幸地包下了教室卫生,然而组内成员糊弄地扫了几下就溜之大吉。这不就是在欺负她是组里唯一的一个女生嘛。
粉笔砸到盒子里奏出一个清脆的音调,懒懒地带了一丝变声期蛊惑人心的声音蓦地响起:“朽木,你就这么急着回去睡觉--小心我把你锁在门外啊。”
朽木是林念之给于森起的外号,人们都说朽木不可雕也由于于森本身木纳,脑子转不快总爱钻牛角尖,皮肤像树皮一样黝黑,所以这个外号林念之就自然而然地冠到了他的身上。
“舍长,你可不能把我锁在门外。”于森憨憨地笑了几声。
林念之不说话呵呵地笑着,绕过于森出了教室,顾北悦也紧跟了上去生怕于森把自己锁在教室里面。
于森无奈地摸摸了寸头,利索地关上了灯,门。
楼梯的拐角处,林念之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刚侧过身,就看见顾北悦的身影急匆匆地向自己靠近。
“嘿,林念之。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宋子轩呢?”顾北悦一边追上他的脚步一边问道。宋子轩是林念之同宿舍的好友,形影不离。
林念之一低头说:“你不是也一个人走夜路嘛--至于宋子轩那个啊,他早就回宿舍了,我还得留下来写明天的语文早读任务自然就晚了些呗。”他的声音有一种绵长地透过古今的懒散感,如一个隐士一样腔调中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存着无所谓的态度。
顾北悦比林念之矮了一头,说起话来不仅是顾北悦,连林念之都觉得心累索性就一直往前走着聊着。
“我那是……正常。你最好再找一个人一块走,否则一个人总爱胡思乱想。我刚转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奥。”林念之不善谈,顾北悦也是不善谈,空气冷了几秒以后。
顾北悦开口道:“林念之,你眼角的那颗是泪痣吗?我最喜欢泪痣了。”顾北悦语调欢快地说,抬起头看向林念之。
月华朗朗,清亮如霜。天宇下,林念之长身玉立,宽大的校服衬得他身板显得异常单薄,即使他是笑着的,眼角的一颗泪痣也给他抹上了一分淡淡的忧伤。
林念之一愣,骨节分明的右手抚上了眼角的那颗痣“这是泪痣吗?”
顾北悦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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