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材搭建了两米多高的栅栏,围起一大片,大门敞开,两侧站着几个山匪守门,相互交流着什么,时不时往寨子里看。
“三当家的回来了!赶紧的都让开!”
“哟,三当家的这是有好货啊。”
一人眼尖看到回来的一行人,连忙招了招手,小步跑上去迎接,一脸笑容朝着马车看,虽不知装了什么,就这头车马也值好些钱。
“正要开饭呢,三当家的赶的真巧,大当家和二当家正在大厅喝酒,嘿嘿。”
“哈哈,知道了,把东西推进去,兄弟们开饭!”
刀疤男就差把喜悦两字写在脸上,和那张丑陋的脸格格不入,咧着嘴吆喝一声,引的他手下一阵鬼嚎。
山寨内部挺大,地势平较,放眼看去,中间留出大概两百平左右的空地,散乱地插着几张旗子,旗子上那草率的图案并不能够明白画的是什么。
正前方有几座不错的砖瓦房,高出地面半米多以示其不同,与周围零散的二十多间,木头搭建的简陋屋子格格不入,想必就是大厅和几个当家的休息的地方。木屋之间到处勾接着帐篷破布之类,也不知有何用,显得很乱。
陈志微低脑袋,默默观察着周围,光可视来回走动的山贼就有二三十人,刀疤男这一只队伍二十来,可能还有外出“狩猎”和放风的人,以及在帐篷木屋内休息不可视的人......粗略计算这个山寨山贼至少有八十,甚至更多!
这对陈志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人越多他逃跑的概率越低。
“赶紧的走,站着发什么呆。”
小腿传来的疼痛让陈志回神,这力道险些让他跪倒,回头狠狠地看着踹他的山贼。三十多岁,不算健硕的身子还有些驼背。暗自握紧拳头,若眼神能杀人,陈志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哟呵,你个小子还敢这么盯老子,胆儿挺肥。”
山贼嘲弄地说着,见陈志依旧盯着他心中不悦,抬起手就欲扇向陈志。
“老西,够了,别把他弄残了,这可是个财主。”
不远处听到不对劲的刀疤男喝声制止了他,走过来一手掐着陈志的脖子,力道颇重,让陈志脖子缩了一节,另一只手拍了拍那山贼的肩膀。
“嘿嘿,这小子还是先别动,要是搞伤了哪,换不来东西可就不好了。”
“三当家说的是。暂时放过你,啧啧,之后再找你算账。”
脖子上的力道让陈志很是不爽,撇了眼那驼背山贼,被刀疤男推动得向前走,带着他和王安等人进了大厅。
屋内案几边坐着四人,桌上摆着几壶酒,几人看上去很兴奋,高喝无视周围地喽啰。
一人赤裸着健硕的上身,毫无顾忌地展露背上数道丑陋利器造成的伤痕,见到进来的刀疤男等人,大笑一身起身,身高八尺有余,看着颇有威势,粗狂的脸和他外形倒是很匹配。
“哈哈,老三回来了!来来来,一起喝酒!”
刀疤男见着这架势,心中不禁疑惑,难道有什么好事发生自己不知道?
“老大,老周,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一早就这么......”
裸露上身的男子正欲道来,却被一阵手指敲击案几声打断,清脆地声音格外有穿透力,让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陈志进屋后就没抬头,但这样诡异的气氛挠着他的心,偷偷看向一直敲击着案几的那双手。
这双极具韵律的敲击竟让陈志感觉优雅,但每下都力道都使案几上杯中酒翻起一层层涟漪。
二十七八,秀气的脸庞加上一身整洁的青衫,更像一位饱读诗书的学士而非山贼。在看到其双瞳时,陈志连忙又低回了脑袋,额尖冒汗不禁后悔自己冒失的举动。对方居然看着他!双目透漏着冷意,仿佛能洞悉他的思维,虽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煞有其事,但把陈志给惊到。
“张齐,把这些人带来做什么,叮嘱过做事要干净,你这是不把我这个大哥的话放在心里?”
张齐便是刀疤男的名字,见老大直呼自己的名字,张齐显得有些慌张,连连摆手。相处甚久,他知道这位大哥心里有点不爽了,多疑与自私的毛病早已熟知。虽然心有不服,但自己打不过他......
“大哥,这是我这次出去抓的好货,可以给我们带好东西。大哥放心,这些人都残了,做不了什么。”
见张齐慌张的样子,青衫头领不置可否,充斥着冷意的双眸盯着张齐,直至其冷汗从脸颊滑落,这才微抬手轻酌杯中酒水。
这期间周围的人没发出丝毫的声音,安静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有丝毫逾越,包括二当家周姓赤身男。
“把他们押后面关起来,在这碍眼。张齐......仔细说说什么事。”
青衫头领说完,便不再搭理,自饮一杯,气氛倒是有所缓和,周姓男子干笑两声拉着张齐坐下,问这两天“狩猎”发生了什么。
而陈志等人被喽啰押至挺大的木屋,里面却简陋的不行,地上铺着稻草,就没有其他设施。
让陈志惊讶的是屋内居然有和他们一样被抓的人,一共三个,手上都被束着麻绳。两个中年人像是一对夫妇,相拥倦在角落,女子时不时的抽泣倒在男子的怀里微微发抖,男子一脸愁容手轻抚安慰着她。
第三人站在墙边,身高七尺不到,但却很健壮,身上长期锻炼的肌肉看起来很是敦实。长相一般,二十四五的样子胡子倒是已经挺长,显得很是个性。听见有人进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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