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皱眉凝视,下座过来拍了拍朱音头——实则朱音比拉克西米高多了。
“好了好了,我明白。”西王母柔声道,“那就许你使用三次吧。”
“真哒?!”朱音高兴地两脚跳了起来。
花九溪在旁看得尴尬,“西王母…娘娘,你老还真是游戏三昧啊。”
“怎么?”西王母不解。
“少广城发生了这种内战,而且基本是一边倒的战局。你却不怎么上心——或者说对狐仙很偏心。”花九溪说。
“有些事你可能搞错了——朱音你来解释解释。”西王母摆摆手说。
“唔,好。”朱音对花九溪娓娓道来:“长耳朵所有人都长得一样……这话你明白吗?”
“孤雌繁殖?”花九溪说了这么一个词。
“是这个意思吧。她们像蜜蜂或者蚂蚁一样,所有人都是同一只母兔的后代,或者说这只母兔的复制体。而且这些家伙部分程度能共享一个意识——其实就是兔后的意识。所以说,杀死她们任何个体,并没什么罪过。”朱音说。
花九溪依旧感觉怪怪的,但也并不说什么。
“而且,兔子的繁殖能力是很强的。”朱音说,“只要愿意,一年能生十七八窝。”
“我对你们这些狐兔之争没什么兴趣……只要不把少广城这座行宫毁了就可以。”西王母慢条斯理地说,“小朱音,你是打算就这样灭掉那些肉块吗?”
朱音点点头:“是,这样故事就结束了。”
“简直跟故事编不下去的机械降神一样。”花九溪在旁说,西王母应声看了他一样。
“没错,这样挺没意思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合身的巫女,正好借机四处看看。我有个提议,不知你们同不同意。”西王母用一种讲鬼故事般的语气对几人说。
“你……又要任性了吗?”朱音有不好的预感。
“没错,我要把四块泥巴合为一体,制造出最终的怪物。你们不是说那会是一个很完美的男子吗,我就想见识一下会是什么样子的。”西王母说。
花九溪一阵惊慌,眼睛瞪得大大的,“别,别。”
“算了吧,小花。”朱音按住他,说:“这个人只要想做什么事,基本没人能拦住她。不过,以她的力量,不会出任何事的。”
“我就耍弄那小怪物一下,最后让朱音你消灭他,如何?”西王母搂着朱音脖子说。
朱音感到自己任性的举动换来了一个更为任性的家伙,本就理亏:“当然……”
“现在最主要的一点是,把最后一块牟尼泥弄来。”西王母说:“你们知道它在哪么?”
“当然不知。”朱音摇摇头,“在小花弟弟那吧。”
“不,在很远的地方。”西王母说,“气息还在东北方,靠近你姐姐朱实那里。”她说着,摇了摇右手,花九溪看见那天青石戒指闪了一下。
“我记得,这是极西的神众制造的战斗甲虫——”西王母说着,边把五指对天张开,“这东西自己的飞行速度比较慢,我给他添一把力。”
话说完不及一刻,耳听得轰隆一声,一大团血水落了下来。朱音忙施展狐火,将这些秽物烧光。圣甲虫就出现在几人眼前了。
“这东西的壳,是铁做的吗?”方才许久未说话的赤铜忽然摸了摸圣甲虫肚子。
并没人应和他,西王母缓缓走过来,圣甲虫仿佛得了什么令,身体蓦地僵直了起来,腹部的壳打开了。
西王母将那金字塔盒取出,说:“精妙的盒子,连少广城都做不出——这几千年来也没一个裂缝啊。”这种沧桑的话从一个小女孩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花九溪长叹一口气,说:“您老真厉害!为了这东西,我们几个人命都只剩半条了……”
“嘻嘻,这不是还没死咩。”西王母笑着说,“其实你们这个小门派能存活这么久,我已经很奇怪了。而且还真一直守着这块没什么用的泥巴……”
“啊,不是你老让我们祖师爷看着这泥巴么?”花九溪问。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罢了……”西王母说,“其实当初是你们祖师爷四处找仙药,看我这正好有些制造不死药剩下的材料,我就顺手赠送了。”
“下一步怎么做?”花九溪先放过了这个问题。
“简单,恶作剧。”西王母说,“我现在用这个小丫头的身份,故意被小兔子们俘虏,然后一亮身份,嚯嚯!”
“正好,我老姐不是还给你们指派了一个潜伏的任务么?”朱音提示花九溪说。
“潜伏,所以你和这小丫头才穿这种紧身的黑衣服么?”西王母说,“其实你只是想用这样的法子看小丫头身子吧。”
花九溪一笑,“你老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脸并没有红。
“赤铜,回去告诉兄弟们,强攻的计划暂时终止了。”朱音吩咐道,“按照朱实的原计划,我们转到外围战场。”赤铜响亮地应了一声,居然使用了近代的军礼。
本来预想仅是从西王母那里获得强大的武器,不成想请神容易送神难,西王母决定自己参一脚。这是背离朱音借机歼灭长耳一族本意的。
她这样想着,并不担心西王母看穿心思。因为西王母的灵力过强,很容易读出周围人的心思——这其实是很无趣的。她便在狐仙与兔精额头上都添了一个符号,这样就能抵御任何人“他心通”的能力了。
在武周时期,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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