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贴着墙体,任他在我脖子上肆虐,他就是一尊煞神,我惹不起的煞神。
疼的都麻木了他才松开嘴,薄唇上染了鲜血,一时间艳色风情无边。
“废物!”
他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一走,我像鱼得到了水,张口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靠在墙体的后背,慢慢的弓了起来。
喘完气之后,冰冷充满杀意的目光慢慢地看向兽房,兽房里面的里面肮脏亡命之徒乞丐,可不止一个房间里有,其他房间加起来至少还有几十个。
飞禽走兽,大型畜牲,里面也有十几个,皇宫里有专门人来喂养他们。
华灼儿……
我也得让她尝一尝除了赫连决以外男人的味道,这才不枉费她把我送到兽房。
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红色外袍,我来到苏慕华昭华宫,苏慕华已经从御花园回来,坐在正殿喝茶。
我被宫女引进去,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跪在她面前,谦卑低下:“奴婢阿酒,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慕华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嘴角荡起一丝微笑,眼中隐隐带着寒意:“本宫说过把你投入兽房,生死由命,既然没死,那就回去好生伺候着你家娘娘,莫要再犯今日之事。”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有了她这句话,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桃之夭夭殿:“奴婢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去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桃之夭夭殿,谢轻吟还没有回来,随便洗漱了一番,换上干净的宫装,把狰狞可怖红肿的脸被我用头发遮住了。
从箱子里拿出数千两银票,踹进了怀里,出门就看见谢轻吟和华灼儿相携有说有笑回来。
我扬起嘴角,抬脚迎了上去,笑着叫唤着:“娘娘,奴婢回来了。”
华灼儿笑声戛然而止,一把甩开了谢轻吟挽着她手臂的手,惊恐的看着我。
谢轻吟霎那间的错愕过后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托住了我行礼的动作:“回来就好,身上有伤,怎么不把伤处理一下?”
我不露痕迹地抽回谢轻吟托着我手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面带笑意道:“留下伤痕,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娘娘可是觉得不好看?娘娘若是觉得不好看,奴婢这就去处理?”
谢轻吟人精一样的人,当然听得我口中意思,眼睛余光瞟着华灼儿轻笑道:“不必了,你自己觉得自在就好。”
“自在的。”我说着屈膝给华灼儿请安:“奴婢参见灼妃娘娘,让娘娘受到了惊吓,奴婢该死。”
华灼儿使劲拽着离秋的手,眼中的恐惧不亚于我在兽房时的恐惧。
离秋费尽全力才把她弄进房间。
我一直目送她,欣赏够了她的恐惧,才对谢轻吟道:“奴婢要出去一趟,娘娘快快回去休息。”
谢轻吟眼中闪过一抹探究,随即暗自松了一口气:“平安无事回来就好,本宫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手段如何,本宫只看结果。”
我垂下头颅:“奴婢知晓,娘娘不必过多解释。”
她是祈惊阙的人,我也是他的人,但是祈惊阙一旦舍弃我,谢轻吟也会毫不犹豫的离我远远的,今天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揣着怀中的数千两银子,重新来到兽房,找到兽房的管事,拿了千两银票给他。
千两银票,对兽房管事来说,先皇死后,两年的油水也没有这么多,而且这里偏,赫连决一直不屑来这里,这里可有可无,兽房管事把银票往怀里一揣:“咱家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只三条腿的畜牲,姑娘要是喜欢,随时随地都可以来。”
他把我当成要找男人的荒淫的宫女,我压下心中恶心,回道:“有劳公公了,回头有需要,我再过来。”
说完我就离开,刚走两步,兽房管事在我身后碎了一声,“长成那个样,也只能靠这个法子尝男人味了。”更新最快
我充耳未闻,脚步越发的坚定往前走。
华灼儿,我就不该留着她,若是早点下手弄死她,就不会有兽房一事。
带着脖子的伤,来到了太医院。
拿着属于谢轻吟吟妃的小玉牌,看了太医,领了药。
太医院外围种的不少三支九叶草让我驻足了脚步。
这三支九叶草,干的和鲜的没什么区别,盯了片刻,我随手薅了一把,放在衣袖里,三支九叶草可催情,是一个好东西。
拎着药回到桃之夭夭殿,就瞧见华灼儿拿着太监教训人的铁戒尺使劲的抽打在烟茶姑姑的身上,打着骂着:“你是本宫的人,端茶送水都做不好,本宫要你何用,打死你算了。”
铁戒尺打在人的身上,不是淤青发紫就是皮开肉裂,烟茶算一个小掌事姑姑,说不上细皮嫩肉,也是经不起这样打。
不大一会儿,她的身上就渗出了血迹,她跪趴在地不断求饶,可她的越是求饶的厉害,华灼儿打的越凶。
打到最后烟茶姑姑奄奄一息,只能蜷缩着抱着自己躺在地上,来护着自己的头颅。
华灼儿把手中的铁戒尺一甩,铁戒尺蹦到我的脚边。
华灼儿扬着下巴,眼中阴毒,若有所指道:“本宫是三品妃位,弄死一个小小的宫女,轻而易举的事情!来人,把她拖下去,本宫看着晦气。”
离秋招来了两个太监,把烟茶姑姑拖了下去。
我看了片刻,弓着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脸上的红肿好消,脖子上的牙印怕是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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