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敢情这夫妻两个,都爱使唤他呗!花问柳叹气,这段时间被人盯着还得去帮忙跑腿,他都没有时间去青楼了!
“不就是查吗?这就去,回头有消息了告诉你。”花问柳想着,圣主和楼主要是不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只希望扛过这一关,这小两口能再无波折。
“对了,楼罗呢?他不是早就回来了吗?”风涧澈突然问到,他一直在城主府,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得少,虽然知道楼罗已经回来了,却不知道他在哪儿,而且楼罗也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他。
“他和魔兵一直没进城,都在城外呢!”花问柳说到,他倒是希望楼罗能进来,这样他的负担也能轻一些。他都怀疑楼罗是不是怕跑腿,故意不进来的。
“你找个时间出去,给他留几只蛊萤,让他联系我,顺便告诉他,假死的事可以开始安排了!”阿姐已经知道他是风涧澈,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个时候最好趁热打铁,一击即中,解开半世苦情蛊。
“行吧,跑腿的事儿都让我做了!”虽然很不开心,奈何手腕粗不过风涧澈,最后只能乖乖认命,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就因为楼外楼早就被盯上了,所以风涧澈必须更加小心,等外面的“蓝博基妮”遛弯回来,风涧澈也就回了城主府。
路上恰好遇到要来楼外楼找他的风涧月。
难得出来一趟,还遇到了阿姐,风涧澈也就不急着回去了!最后和风涧月在外面东逛逛西看看,还和她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最后也就走了。
晚些时候回到城主府,容缺已经早早就在风涧月房间等着他了!
“师尊,早上出去的,黄昏才回来,师尊这一天天的,倒是挺忙的啊!”容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风涧月就是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刚刚才和风涧澈分开,容缺就出现了,这个故意的吧!
“你不也挺忙的吗?前些日子老看不见人影!”风涧月也知道风涧澈怀疑容缺是妖的事情,她也好几次在容缺身上闻到过鱼腥味。
天马上就要黑了,风涧月心里一紧,容缺该不会是要留宿吧。
“哦!平日里确实挺忙,今日有空,来陪师尊说说话!”容缺笑看着风涧月,好似再说,你看我多乖!
风涧月:不需要谢谢!
“今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风涧月走进房间,看容缺独自坐在一旁看着她,目光似乎温柔中带着些许炙热,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眼神,风涧月此刻不敢轻举妄动。
“师尊是在拒绝我吗?”容缺笑得一如往常,但就是该死的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将旁边桌子下的凳子抽出来,示意风涧月坐在他身边。目光里不容有一丝拒绝。
明明打不过容缺,但风涧月就是有一种迷之骨气,越是这种时候,气势上越是不能输。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开始了威亚上的对峙,没一会儿,周遭已经被两种不同的灵力充斥……容缺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
“嗯?师尊。”容缺对着风涧月挑了挑眉,质问一般等待着她的回答。
“是啊!知道为师在拒绝你,还不快滚!”可惜了,风涧月并没有打算屈服于他,从这些天发生的事来看,她对容缺来说还有用,容缺也不会轻易动他……可这一次,她似乎猜错了!
“哦!这样啊,徒儿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师尊怎么这么害怕我呢?难不成是怕徒儿做什么?”容缺靠着桌子,一只手支着脑袋,趁风涧月不注意,一把将人拉到凳子上坐下。
“容缺……”风涧月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手一惊,心乱不止,下意识吼出了他的名字。
“容缺,放手!”看容缺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并且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风涧月不由得心里一颤,危险的气息席卷全身,一抬头,便对上了对方毫无掩饰的眼神。
这个时候,风涧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风涧澈,袖间飞出去求救的蛊萤,却被容缺当做蚊子一挥袖拍死了!
“师尊想找谁,徒儿在这里还不够吗?”容缺似乎有些温怒,连声音都冷了不少,却一如既然的具有侵略性。
容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风涧月的手腕已经被扼出了红痕,突然间便听到“喀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痛呼,风涧月知道,怕是手骨已经断了,这个容缺下手是真的狠。
“抱歉,师尊,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你不乖不听话,总想赶我走……”容缺什么都不需要做,光是几句话释放的威压就可以让风涧月感到害怕。
风涧月皱眉,手腕上断骨的痛楚深深的刺激着痛觉神经。猛吸一口气,没一会儿便脸色煞白。她以前只知道容缺这个人阴招多,不记得他该有病娇偏执的属性啊!
“容缺,我痛,放手啊!”风涧月眼底已经疼出了生理泪水,而手腕由于骨头错位,已经呈现出了不正常的姿态。
许是真的被逼急了,风涧月用另外一只手召出非寂剑,直指容缺,“你……不讲武德,我让你放手你听不见是不是,有本事打一架啊!”
风涧月说话都没了理智。
容缺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目光落在风涧月的手上,连他自己也被这触目惊心的红给骇住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弄疼师尊了吧!”
“知道你倒是放手啊!”要不是怕再惹到容缺,风涧月真想一开口就是国粹,怼也要怼死他。
容缺没有放手,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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