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是你送给师尊的?”
容缺一愣,衣袖里的手掌摩擦着黑月玉佩,连带着手心都感到烫手,炽热感传遍全身,师尊啊师尊,你还真是魅力无限呢!怎么谁都想引起你的注意呢?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听到无上令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我告诉你容大掌门,就算我喜欢风涧月,那也不代表她的徒弟可以在我的地盘撒野!”花问柳恶狠狠到,看容缺一时沉默,脸黑到不行,不由得心里一喜,又继续说到。
“当初说好的,收了我的无上令就是我的人,结果呢,转身就把无上令给了别人风涧月也真是的,不喜欢我就把玉佩还我啊!送别人是什么意思?借花献佛?还是说她想撮合我们俩……”
靠……这话说的花问柳自己都要吐了,只希望在楼上躲着偷听的圣主回头不要收拾他。
果不其然,容缺的脸又黑了一圈,手心里的玉佩愈发烫手,捏着玉佩的指节咯吱作响。花问柳看出了他的状态不对,心想他有可能会毁了无上令,想想毁了也不错,只要不落在容缺手里,怎样都好。
出乎意料,容缺虽然气花问柳送风涧月玉佩,但一想到师尊转手又把玉佩送给了他。这也就说明其实师尊根本就不在乎花问柳。这样想来,他倒是有些怜悯花问柳了!风涧澈得到了她的心,而他即将得到师尊的身,倒是这个花问柳,一无所有,蠢得可怜!
容缺把无上令扔还给花问柳,“以后别再花心思讨好我师尊了,若是再让我知道你送我师尊东西,我便将你这楼外楼夷为平地!”
花问柳接过无上令,小心翼翼地揣了起来,心里把“容缺是个大煞笔”骂了千万遍!他对容缺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想着:他要是敢动楼外楼,楼主怕是第一个不放过他。
“知道了,喜欢她没结果,我再也不做舔狗了,容大掌门,你也别做了,听我一句劝,还是止损呐!”花问柳笑到,正所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舔狗……”容缺显然不理解这个新词是什么意思?
花问柳也没打算解释,这是他从楼罗身上学到的,只知道这个词最开始是形容圣主大人的。
容缺走后,花问柳上楼就对上了风涧澈那张阴沉的脸,不由得心里一犯怵,立马拿出无上令吊在手指上向风涧澈邀功,“看,我把无上令要回来了!”
风涧澈目光落在无上令上,他也知道花问柳是在骗容缺,但一想到他居然这么诬蔑阿姐,就觉得不可饶恕。
“所以,什么是舔狗……”
“额……”所以,圣主大人是在关心这个问题吗?
“舔狗就是毫无底线的暗恋,不求回报的付出!”花问柳转述楼罗的原话,这么一看来,丝毫圣主大人也是楼主的舔狗,咦!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会被灭口吗?
谁知道,风涧澈不仅没发怒,反而噗嗤笑出声,“噗~容缺是舔狗……”
花问柳一脸黑线,所以,我亲爱的圣主大人,你在笑什么?别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当然,这些话花问柳是不敢说出来的。
嘘~大家别告诉他,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舔狗呢!一只老舔狗了!
风涧澈拿过花问柳手里的无上令就上了楼,这本来就是阿姐送给他的,要不是后面出了点意外,又怎么会落到容缺手里。一个舔狗也配和他抢?
没多久,盛淮城就变了天。
城里被妖修控制,水路陆路全都别截断。而师出无名,风涧澈一直没有动手,只是暗中组织百姓转移。
这些妖怪,一得到容缺的命令就像疯了一样,在城里烧杀抢掠,就连过往商队都无一幸免,这阵仗,就差屠城了!
容缺本以为那么大的动静,会引出风涧澈,没想到快十天过去了,他一点动静都没有。然而,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是警惕,严防风涧澈憋了什么大招。
可风涧澈让人转移完了百姓之后,就一门心思坐在楼外楼喝茶,就算外面全是容缺的眼线,也权当没看见,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是沈从容他们一直没消息,阿姐到底在哪儿?容缺当然知道风涧澈在楼外楼,打的就是让他活着走不出盛淮的心思。
风涧澈倒是好整以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急着出手。就凭容缺在盛淮的所作所为,再加上阻断了人间仙家的路,用不着别人出手。自有人会来收拾他。
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仙门各家纷纷派人前来。只可惜,这些蠢货不知道容缺和妖族有关系,再加上容缺刻意让人放出消息,魔圣风涧澈就在盛淮,所有人都不由得怀疑,是风涧澈从中捣乱。
风涧澈既不狡辩,又不现身,不得不说,容缺这次这个屎盆子扣得好啊,倒是满足了风涧澈的另外一番心思。
“怎么?本座不过是想要个盛淮罢了,各位就横加阻挠,就这么看不惯本座吗?看不惯有本事就阻止我啊……”
如此嚣张的话一出,算是火上浇油,再次窜高了这些仙家各派的火焰。于是当天,各仙门找不到风涧澈,只能把火全撒在那些妖修身上。
仅仅两天,容缺的妖修就损失了大半。
容缺能把战火引到风涧澈身上,风涧澈就能借这个火烧死容缺。有一句话风涧澈可没有在开玩笑,对付容缺,还轮不到他出手,仙门百家就已经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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