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雪帝国和乌桓国的战争结束后,新兵营中没牺牲的士兵们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些士兵们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炎冥,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此战,冲锋团六个营中,他们新兵营是伤亡数量最少的,这一切都多亏了炎冥对他们的枪法和战阵的训练。
炎冥站在新兵营最前方,看着战场上满地的尸体,已经经历过战争的他,此时他心中自问:“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弦月王国,他打仗是为了耍帅,获取月玲芯的芳心,而在这飞雪帝国,他打仗是为了复仇,而复仇的前提则是要得到帝王雪龙渊的器重,从而能够带兵灭掉弦月。
但是,真正意义的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队长。”他身后的新兵营士兵走到炎冥身后,对着他呼唤了一声。
炎冥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这些脸上脏兮兮,身上带着伤,有的甚至还在流着血,但却仍然露出笑容的新兵们,看着他们眼中对自己的崇敬和感激。
忽然间,炎冥他明白了:“战争,是为了守护!”
飞雪帝国第二军团主帅夏爽花了半天的时间整顿了军队后,不费吹灰之力,乌桓国就开城投降了。
安排了一部分将士驻扎乌桓国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夏爽率领着他剩余的第二军团将士回到了飞雪帝国的帝都飘雪城。
这场战争,冲锋团的新兵营牺牲了二十几名士兵,但由于他们对战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不久之后,彭小涛在夏爽的示意下,替新兵营增加了一百二十多名士兵,目前,新兵营已经有两百来名士兵了。
不过之后不久,新兵营就被彭小涛命名为冲锋团第七营。
接下来的日子,炎冥每天都在训练这第七营的士兵,同时也和这些兄弟们打成一片,受到了他们的爱戴。
距离大军回到飘雪城已经二十天的时间,今日,炎冥依旧在训练场上照常训练着冲锋团第七营的士兵。
此刻,他正来回的走着,不时的纠正着士兵们不对的姿势。
“踢踏踢踏。”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炎冥随即转头一看,见冲锋团副统领马洪博一个人朝着他走来。
“炎冥,此次战役,你发挥的很不错。”马洪博走到炎冥的跟前,拍了拍炎冥的肩膀,笑道,“小子,随我来吧,主帅要见你。”
皱了皱眉,炎冥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正在训练的士兵们吩咐了句:“继续训练”后,便随着马洪博离开了。
“哇,主帅要见队长,难道队长要升官了?以后我们不是也能跟着风光?”那名一直很崇拜炎冥的逗比士兵,此刻眼睛正冒着亮光的说道。
“就是就是,这次队长立了这么大一个功劳,指定有好处。”第七营的士兵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当然,这些话炎冥是听不见的。
炎冥跟随着马洪博,一路出了军营,朝着内城的一座府邸走去。
没过多久,炎冥跟随马洪博来到一座府邸面前,抬眼一看,朱漆大门上,悬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
看着这三个字,炎冥心中一痛,曾经弦月王国他的家,也是一座将军府,如今,早就家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由得两眼发红,露出狰狞的神色。
爱与恨,
仇与怨,
唯有苍天能明鉴。
昔日之殇,
今生不忘,
奈何桥上孟婆汤。
是水?是茶?
杀!杀!杀!
马洪博看着正在发呆的炎冥,呼唤了了声:“小子,怎么了?”
炎冥被马洪博的声音叫醒,发现自己的失态,于是闭着眼睛平复着心态,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已经没有刚才的血红色了,才对着马洪博说了句:“没什么。”
马洪博再次奇怪的看了眼炎冥,之后对着将军府门前的侍卫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进入了府中,炎冥紧跟其后,约摸走了两百来步的距离,便见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前有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了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想必就是演武堂了。
此刻正是午休之时,因而空无一人。
绕过演武堂,景致却一下变了。后面是一处池塘,夏爽的将军府分成了两个分明的区域,眼见这绿树之后隐现的园林庭院,便是后府,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池塘之上,成为通往后院的唯一通路。
阳光之下,池塘的水面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白色的海棠花正在水边绽放,在绿树倒影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致柔和、清爽别致。
炎冥边走边聆听,有流水之声缓缓入耳,想必池中是从别处引来的活水,更令人心旷神怡。
在这优雅的环境影响下,炎冥的心情回复到一汪澄明清澈的平静之中。此景让人忘记了他此时身处的不是将军府,倒像似进入了人间仙境。
炎冥跟随马洪博走过拱桥后,不多远便来到一处房屋建筑前,马洪博在这建筑门外的下人耳边说了几句后,那下人便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那下人出来后对马洪博说道:“马大人,老爷请你进去。”
“原来这是夏主帅住的屋子。”炎冥听见那下人的话后,瞬间就明白了。
刚一进屋,炎冥就看见夏爽敞开着衣衫,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他的身旁站着一名美丽妖娆的中年女子正在喂他吃着水果。
细看这名女子,浓浓的粉黛,勾魂的眼神以及那张专门魅惑男人的脸,像极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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