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宏仍旧好奇,“可是,我听说,这海龟它可是生活在海底,要得到它那可是需要缘分的。”
白暮辞看了父亲一眼,笑说道,“除了需要耗费些时日之外,的确需要机缘,不过,这也说明,它和父亲的确有缘。”
听到白暮辞这番话,白章远的面上逐渐展开了笑容。
白章远心里最希望的倒并不是能像那只千年海龟一半,能长寿千年。
他心中只盼着,他这位嫡长子有朝一日能懂事一些,他们父子的关系能和缓一些。
至于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罢。
饭桌上,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除了白章远和白暮辞父子二人,其他人都是有说有笑的。
晚饭过后,白章远将白暮辞叫去了书房。
也不知道父子二人里面说了些什么,总之二人在书房还没待到半炷香的功夫,书房里面便传出了吵闹声。
不远处,廊下,段氏和婢女琴兰来送醒酒汤,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段氏听着里边儿的动静,唇角微微上扬。
只没多大一会儿,白暮辞便从书房里面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段氏见状,忙迎了上去。
像是刚过来的样子,急急的问迎面而来的白暮辞。
“辞儿,发生何事了?我来给你们父子俩送醒酒汤,怎的我听到你们吵起来了?”
白暮辞走到段氏跟前,停下来礼貌的唤了声母亲。
之后什么也没说,便自顾自的快步离开了。
段氏看了看白暮辞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声。
之后便端着醒酒汤,往书房走去了。
一进书房便对白章远劝说,“老爷,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好端端的你们父子二人怎的又闹别扭了?”
白章远这会儿是气的心也疼,肝也疼。
一手指着外边儿,气乎乎道,“这个逆子,我不过是过问了他这些日子的行踪,他便不高兴了。”
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些日子都在哪儿混。”
白章远口中的哪儿,段氏自是知道。
她上前,伸手抚了抚白章远的胸口,替他顺气儿。
又语气温柔的劝道,“老爷快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再说,男人嘛,又有几个不爱往花楼跑的。”
白章远哼道,“他那叫爱往花楼跑?他那叫整日以花楼为家。”
捂着被气疼的胸口,自喘了喘气儿,“这孩子,他就是还在怨我,他就是在跟我赌气。”
说着,又看了看段氏,气怒道,“你看看,平日里就你护着惯着,如今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听了。”
段氏听了这话,一脸委屈。
“老爷,我怎么了?你这话就是在怪我吗?我做错什么了?这孩子没了亲娘,我就是他亲娘,我做娘的宠他,疼他,难道还做错了不成,我怎么这么难做......”
段氏说着说着,便兀自开始抹眼泪。
“我好说歹说,也是国公府的嫡长女,我放着大好的婚姻不要,我偏要给你做继室,自个儿还没生孩子,便要替你教孩子,养孩子,我......”
见段氏是越说越委屈,白章远瞧着有些烦闷。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是被气着了,都是说的气话,就不要委屈了。”
段氏伸手,对着白章远的胸口软软的砸了一拳。
“老爷,我不是委屈,咱们都是做父母的,都是为了孩子。为今之计,咱们该想法子解决问题,而不是总追究以往的事情......”
这话说的,白章远甚是认同。
叹了一声,道,“你倒是说说,你拿什么法子解决?”
段氏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泪痕,止不住的抽泣。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过些日子,辞儿就该行弱冠之礼了,也是时候该谈婚论嫁了。”
提起这个,白章远便是头疼。
“谈婚论嫁,前两年,他往家里领了个楼里的姑娘,非要让做正房这事儿你没忘吧。”
闻言,段氏点了点头,“老爷说的,妾身自是记得。”
这事儿,段氏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前两年,白暮辞往家里领了个楼里的姑娘,非要明媒正娶的娶回家当正房。
可白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又怎么会同意这样一桩荒唐的婚事。
之后,白章远和段氏齐心协力的阻止了这件事情。
可之后,但凡家里提及说亲的事儿,白暮辞便极为反感。
甚至于,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见不着人影儿。
段氏一说记得,白章远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便好像是在说,你记得你还敢提这事儿。
段氏挨着白章远身边的位置坐下,笑了笑道,“妾身知道辞儿不喜人跟他提亲事,可是,咱们做长辈的,难不成孩子不喜欢,咱就不管了?”
白章远看着段氏,此时并没明白段氏说这话的意思。
“夫人的意思是?”白章远疑惑的问道。
段氏目光定定的看着白章远,忽而问道,“老爷可还记得慧姐儿?”
“慧姐儿?”
对于这个名字,白章远有些熟悉,可一时之间又的确想不起来。
见自家老爷不记得,段氏只好提醒,“是妾身娘家三妹妹的女儿,叫文家慧。”
饶是段氏这般提醒,可白章远依旧记不起来。
“三妹的女儿?”
段氏点头,“妾身提家慧的名字,老爷可能不记得。”
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五年前,妾身在府上办了一回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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