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睁着眼睛瞧那金光闪闪的一百块钱,似乎要看出个花来,就在顾锦耐心消失殆尽的时候,老先生按了按鼻骨上的眼镜,极嫌弃的说,“就一百块钱?”
“一百怎么了,嫌少?我都不嫌少,你竟然嫌少!”顾锦表示不能理解,这可是来历特殊极具收藏意义有特殊价值的人民币,这个算命的竟然瞧不起这一一百块。
算命老先生在顾锦把他护的跟个心肝宝贝似的一百块钱收回去之前赶紧揣进了自己兜里,有总比没有强,这种想法在心里,嘴边还要念念有词,“年轻人,一年头一百块钱算多吗,不过今天就算了,我老头子今天开张头一遭,勉强给你便宜一点,一百就一百吧。”
顾锦简直想翻白眼,但又觉得与他这身装扮不符,被他生生忍住了,“所以现在能算了吗?”
“你把手伸过来,我擅长看手相。”
顾锦依言伸过去。
老先生在他手心点了几下,便说,“死心吧年轻人!第二春就不要想了,你的命中只有一桩婚姻,看你今天红光满面,是有喜事发生,这桩喜事是你人生中的大喜。”
顾锦心想能不是大喜嘛,他结婚呢,这还不算大喜的话,那也没什么算大喜的事情了,看他从酒店里出来,又穿这身衣服,傻子也知道他要结婚,眼前这个算命的果然是骗子,顾锦转身要走。
“年轻人留步。”
“干什么!你也没说出什么实际性的东西啊,我不掀你的摊子都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顾锦说。
“好事多磨,功行圆满,余生尽欢,一世安乐。”老先生说,“十六字便足以概括你们的一生。”
顾锦眯眼,“真的?”
“不说假。”
顾锦回去的时候走路都是飘的,他把何佑拽到角落里和他说这个,旁人以为这两个人要说什么悄悄话,全都掩嘴偷笑。
正场上,林照辞带着国探所的众兄弟热闹的闹了一场,林照辞纯属是记仇,报当时他和江暖结婚的时候顾锦闹得最欢的仇。
然而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顾锦作为一个半路黑切白,白又切黑,并且战斗力可以算得上国探所代表的人物,对上一群兔崽子还算游刃有余,后来就是由于顾某人的变态身手,据说地上躺了一大堆哭爹喊娘的小年轻,第二天国探所的人全员请假,理由就是去参加了一个婚宴,结果被人打的爬不起来。
婚宴上,顾锦以一己之力验证了他那颗恨嫁的心,那急切样,让众人目瞪口呆,何佑风度翩翩,一把接住了朝他冲过来的人。
顾锦回头狠狠放话,“你们等着吧,等你们结婚那一天有你们好受的。”
众人陡一下苦了脸,就连在地上爬啊爬啊的受伤的人民群众都一下子被打击到了似的放弃挣扎,顾锦活像个打胜仗的将军翘着尾巴跟着何佑扬长而去。
何佑和顾锦将马宇和小五带起来以后,两人功成身退,就在这个城市过着,白晴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在自己家里的小院里开垦了块地,顾锦每次来串门的时候都得被拉去做苦力,何佑外出归来,看家里没人,就知道顾锦又去了隔壁。
“小佑来了,那臭小子正帮我锄地呢,你在这坐一会,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何佑笑着说,“好。”
白晴进了屋,何佑自己在桌子旁坐了一会,喝了杯凉茶,又倒了杯,起身。
何佑站在一边,看着顾锦垂头锄地,说,“好勤快。”
顾锦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看到他手里的杯子,冷哼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不腰疼。”何佑将茶杯往他那递,“我心疼。”
顾锦:“……”
然后就变成了顾锦跟个大爷似的坐在那喝茶,何佑接替了顾锦的活,片刻后不知道何佑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对顾锦说,“你在南城的那间酒吧我听说又亏了。”
“……”顾锦喝茶的动作一顿。
不知道他上辈子是赚钱太多了,财神这辈子纯属要罚他,还是他上辈子就是个倒霉的散财人,导致他如今的那家酒吧始终都开不起来,不论是地段还是装修,他都已经找人看过了,完全没毛病,就跟撞霉运似的,一开一个赔。
顾锦问,“亏了多少?”
何佑说,“太多了,我记不清了。”过了一会他又说,是提议,“要不就把那间酒吧关了吧,再开间别的。”
“不行。”顾锦斩钉截铁的拒绝,看来是和那就把杠上了,“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我这叫有志者事竟成,你好歹还是一个南大的教授,怎么能教学生放弃呢。”
何佑从国探所退了以后,他就在南大留校任职,从学长一跃成为顾锦的老师,顾锦表示这不能接受,死活不进何佑的班,何佑没办法,只能找了别人来教顾锦。
说起来这事,何佑忽然眯着眼瞧顾锦,“你在课堂上心神不宁的做什么?”
“……”顾锦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心神不宁了?”
何佑,“刘老师的课,他还专门记下了你走神的时间,总共一趟课四十五分钟,你发呆了四十四分钟,最后那一分钟还是用来整理书。”
顾锦决定反对这种霸权主义之下的压迫,“何佑,你不能这么霸道,你要给我自由,我要有自己的空间!!”
“你要往哪扯?”鉴于他对顾锦的熟悉以及了解程度,何佑已经做到了准时捕捉对方任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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