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我大喊一声,被吓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鼻涕眼泪齐飚!
连滚带爬的翻到旁边的草稞子中,不敢回头去看突然出现的大坟包。
几乎被吓疯了,站起来使出全身力气,撒腿就跑!
荆棘和灌木划破了衣物和皮肤,胳膊和腿上都是伤口,流血了,但我根本就顾不上这些。
被吓的头皮发炸脸发青,牙关‘咯咯咯’的撞击声自己都能听到了,玩儿命的向前跑,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按理说,我个医科大的学生,还上过解剖学的课程,深受唯物教育,怎么会被一座突然出现的大坟吓的这样惨?这样的心理素质能当医生吗?
其实,这真就不能怪我。
爷爷本身就是看事儿的阴阳先生,家里来往的也都是些三道九流的人,有时候还有道士、和尚之类的居住。
他们说话时虽刻意避开我,但我生来调皮,多次藏在角落里偷听,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都会被影响到。
在山中慌不择路的乱跑,神奇的是,竟然冲出了山口,从老山坳中跑出来了。
“莫不是爷爷在天之灵保佑着?回家后在爷爷灵前上香……。”
想着这些,我冲进了村里。
村子中响起了震耳的狗叫声,村路上觅食的土狗,看见我之后,一个个的毛都炸了,一边夹着尾巴后退,一边狂吠。
所有的狗都在叫唤,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了?”
村民们都从田里抬头看来……。
我没搭理他们,也不管那些土狗,疯狂的逃进自家院子中。
外头的狗叫声一下子停止了,整齐划一。
恐怖感笼罩在心头。
我一跤摔倒在院子之中,努力了半天才站起来,急忙将院门锁好,冲进厢房,一下子缩进被子中,牙关相撞,缓和了老半天,才稳定下来。
“没事的,可能是幻觉,也许,睡一觉醒来,会发现这只是一场噩梦。”这样安慰着自己,又困又累的,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我震惊极了,看着电子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将近十八个小时!
脑中想着昨天的事儿,觉着,那就是一场梦,无比真实的凶梦。
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说实在的,我有点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走出房门看天空,神态一变。
高空聚集了大量的乌云,黑压压的,沉甸甸的份量似乎都能感觉到了。
即便我这种对天气变化不太明白的人,也知道,这是大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我决定去村长老根叔家走一趟,详细询问一下白事宴席上出现的漂亮姑娘来历。
老根叔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万事通’,这周边几十个个村子、屯子中大小事的,就没他不知道的。
“昨天,山中的事儿很古怪,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要是将那姑娘一个人留在山中,可别出什么事儿啊。”
我有点担心她。
作为一个医科大的学生,我很明白幻视疾病的恐怖。
看眼天气,想了一下,翻找出一柄有些年头的油纸伞拿在手中备用着,小心翼翼推开了院门。
天刚亮,村民们还没有起来,外头静悄悄的,关键是今天的天气实在不好,即便习惯起早务农的,估计,一看天就缩回被窝搂着老婆睡回笼觉去了。
我也想有个漂亮媳妇搂着睡大觉,可惜,直到目前还是童子一枚,女友都没有。
外头没啥动静,不出声的离开了院门,蹑手蹑脚的,反手将门锁上。
左右观望一阵,向着村东头的老根叔家行去……。
不多久之后,来到老根叔家门前,伸手扣院门。
咚咚咚!
等了半响,没人出来,莫不是睡的太死了?
就加了一分力敲门。
咚,咚。
刚敲了两下,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拳大的缝隙,我一愣。
虽然这是乡下,但路不拾遗的年代早就远去了,穷乡僻壤中小偷小摸的绝对不少,谁家睡觉的时候都会关好院门,免得大清早起来,牲口和值钱的玩意儿都被一扫而光。
“怎么这么心大呢?”我摇摇头走进,然后……。
“啊啊啊……!”
彭的一下,我倒坐在地,眼睛几乎凸出去的瞅着前方。
三魂七魄是不是被吓得离体飞出去了?我不知道,但那一霎间,感觉到天旋地转……。
院中都是血!
老根叔家的几匹牛马,身首异处的躺在血泊中。
牛马尸首的后方,老根叔一大家子十三口全部横死!
他的三个儿子和三个儿媳妇,身体都断成了两截,尸首散落在院子中,一个个双目圆整的盯着前方,放大的瞳孔,就那样死气沉沉的盯着我!
老根叔死的最惨,他的尸首就在井口边,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更可怕的是,他的四个孙子孙女,最大的不过十一岁,最小的不过三岁,一字排列在地上,一个个张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天,毫无生气。
这些孩子有什么罪过?他们的脖子上都有恐怖的黑手印,舌头都吐出来老长,很明显,是被掐死的……。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女人的脑袋滚落到地上,两根沾着血的铁丝扔在旁边,脑袋不远处就是两具无头尸体……。
这是老根叔的两个女儿,都嫁到别的村儿了,不知为何昨晚回娘家了?这不,一道遭了毒手。
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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