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又黑又乱的房间
透过门上的玻璃,一个身穿白大褂胡渣凌乱的中年男人脸色凝重的盯着病床上躺着的病人。
他的面颊毫无血色,嘴唇也苍白的毫无生机。他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连那短细的睫毛都丧失了温度。
这时,屋门被轻轻推开,几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有序的走了进来。
带头的年轻人给了医生一个询问的眼神。
医生摇头苦笑,示意他出去说。
几个人跟在他屁股后头出了房间,到了客厅,他已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条湿毛巾正在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赶紧送医院吧,我这里毕竟没有医院那么多设备。以前你们那些砍伤,跌打损伤到我这里没事,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朋友颅脑损伤,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必须赶紧送医院。”
医生的话不容置疑。
“好。”年轻人只是稍稍愣神,立马就点头应下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房间走去。
“不能去。”
客厅突兀的响起一道尖锐的喊声。
老胡转身看向小平头,蹙眉道:“你说什么?”
小平头跟了他也有些年了,深知他的脾性,按道理这时候不会这么不识趣的阻止他。
“让我去。”小平头上前两步,认真的看向他。“那个网吧的监控已经全部销毁,靳尚随行的小弟也全被我们囚禁了起来,尽管如此,也不排除被条子和龙头发现蛛丝马迹的可能。”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有些沉默。
“小心点。”老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把他安全送到医院,我也不希望你有事。”
没有过多争辩谁去谁留的问题,现在的形势也不允许他把时间浪费在这种问题上。
他不是怕死,而是有更大的责任,二毛、黄栋他们,他的小弟们。
如果靳尚的老子知道靳尚被他做了,所有人恐怕都没有好下场。
他要先把所有人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点,避过这阵风头再说。
.....
小平头带着余下离开了。
几人乔装打扮,摸着黑往老胡住的地方赶去。
其他的小弟都已经接到命令,全部分散,分不同时间段不同班次分批前往赣州。
南昌是呆不下了,留下只会面临黑白两道无尽的调查追杀。
夜晚,静的有些发凉。
等赶到老胡住的小区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几个人身上均是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到了那里都感觉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
说是小区,其实是几幢破败的烂尾楼,连地下车库都没有,几十辆私家车横七竖八的停在过道上,大有种‘我挡你路了你他妈能把我怎么样’的意思。
没有物业,没有高墙,没有门禁,这个地方,本就是为了在突发情况下可以紧急逃生而租的据点。
“到了,上车。”拐了几个弯,在一个转角老胡停了下来。
刚把车解锁准备上车时,几人都愣在原地傻了眼——车被挡住了,而且是被两辆车挡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开出去,就算是让藤原拓海上怕也是没有这样的车技,嗯,这里连个下水道都没有。
“肏,王八蛋,关键时刻玩咱们呢。”二毛脸都气绿了。
这些拦路虎就跟衰神附体了般,专挑你不上不下的时候恶心你两下。
“上车。”老胡扫了眼那辆粉红色的宝马三系和另一辆桑塔纳2000.
“这怎么开....”
“别扯犊子了,快上来。”老胡上了驾驶室,打断了二毛的唠叨。
“可是,这车好像在动....”二毛小声嘀咕着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不得不说,老马六的发动机还是相当给力的,在爆炸性的轰鸣声中,车子启动了。
挂r挡,油门踩到底,老马六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硬挺挺的往骚粉3系撞了过去。
“砰”
巨大的碰撞声在寂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一个趔趄,还没缓过神,老马六已经像匹野马撞在了前面桑塔纳2000屁股上。
“丫的,真猛。”二毛大呼刺激。
就在这时,后边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汽车鸣笛声。
老胡眉头微蹙,只见后视镜里倒映出前脸已经被撞的凹陷下去的宝马3系下来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他边提着裤子边骂咧着往这边走了过来。
“还真有人啊,我说车怎么在动,原来是在车震,那女人怎么不下来,长什么样啊,胸大吗?水多吗?”二毛搂着其他两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的发现。
几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光头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他瞪着眼睛往主驾驶看了看,见里面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胡,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货色,狠厉的笑了笑,重重的敲了敲车窗,手指往下轻点,示意老胡把车窗摇下。
老胡扫了他一眼,右手不动声色的在车座旁摸出根甩棍。
刚打开车门,光头已经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你他娘的怎么开车的?不知道老子在办事吗?我看你....”
“哎哟....我擦...”
话还没说完,一根黑不溜秋的甩棍就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上来。
老胡一棍甩在他脑门上,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顾光头的求饶,对着他珵亮的大光头就是一顿暴打。
他下手极有分寸,只在头上砸了几棍,其他的都招呼在身上其他关节处。
从出手到光头倒在血泊中如条死鱼般只用了十秒。
“啊.........”
从宝马三系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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