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笑了起来:“哪儿能呢,划伤都不见血的,是中毒了。”
傻妮:“……”
到家之后,他就把杯子拿出来细看,确定上面的毒就是断肠草。
在于渊的示意下,沈鸿也不瞒她,直说:“那摔倒地的人,是丁老二家的女婿,就是镇上的吴秀才,这人什么没脸的事都会做。”
这下傻妮总算明白了:“他这是从奶奶屋里拿出来的?”
“看样子是。”
他们倒没想那么复杂,就以为是吴秀才看着没人,顺手把东西拿了出来。
这人名声不好,傻妮也在丁平平那里听了一些。
但他从丁老太太屋里拿出来的杯子,竟然与丁老头中的毒是一样。
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但对于一个从小长在乡村,没见过外面世界的人来说,杀人是何其大的事儿?
傻妮被沈鸿拐着弯铺垫了两次,还是不相信丁老太会做出这种事来。
尽管她也没办法解释眼前这些东西。
沈鸿也不着急扒丁老太的底,如有机会,以后大嫂会知道更多,。
如没机会,也没什么遗憾的,知道那么多人性丑恶做什么?他大嫂这么温柔善良的小女子,本来就应该被保护起来的嘛!
所以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又怕傻妮乱想,还让白苏去安慰她一顿。
白苏是什么人,医药世家,早前他们家不知出了多少名御医。
那些后宫里的阴损手段,小时候当故事都听了不少。
让她去安慰人,正好。
好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净给傻妮讲,怎么用毒,怎么让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傻妮听了半天,实在没忍住,问她:“为什么要毒死别人?”
白苏都惊了:“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呀,那宫里都是争斗,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杀你,那谁也不想自己死,就只能先动手。”
“那上面没人查的吗?”她是真害怕。
白苏却“哈哈”大笑:“这就是用毒的妙处了,很多用毒高手,别人都是查不出来的呀!你看于爷,很厉害吧,当初别人给他下毒的时候,他不是也没觉察出来?”
说到于渊,傻妮的心就更沉了。
下毒害人,真是可恶。
可要真被人毒了,有没有什么药,是能把他治过来的呀?
这问题白苏也能回:“当然有,一般来说,只要是毒药,就有相应的解药。
但毒有千万种,炼制者当然不想别人能解开他的毒,所以解药也都弄的很隐秘。
小毒还好,一般医者能解,可一些独门的,就只能用他们专用的解药了。”
这就又说到了于渊的身上。
于渊中的是西域奇毒,这种毒传说是没有解药的,中者必亡。
可沈鸿硬是用一己之力,拖了于渊这么多年。
所以白苏就相信,就算找不到解药,他们也一定能把于渊治好。
她信心十足:“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解不了毒,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水平不行。如果真是毒物方面的高手,就算是独门的毒药,应该也是有办法的。”
这方面傻妮知道的太少了,根本没法应白苏的话。
但有一点,她还是听明白了,只要足够了解这种毒,也许就能找到方法救于渊。
她记住了西域这个名字。
至于丁家的事,傻妮被例为外人,能做的事有限。
就算丁老头的死真有疑问,就算她真想做什么,又要牵涉到丁老太,所以还是很难。
既然什么也不能做,别人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干脆也不往心里放了。
倒是丁平平的婚事,因丁老头的死被提前了。
他们这里有风俗,家里死了人,婚事要么三个月以内完成,要么就等到三年以后。
丁平平的年龄肯定是不能再等三年,所以跟方家商量以后,在一个月后正式成婚。
傻妮依然没去。
不过丁平平成过婚后,却是带着方良先来了她家里。
送礼感谢自不必说,姐妹之间走动多了,也有一些小话要说。
在此坐了多半日,跟傻妮说了不少亲近话,才回到婆家去。
路上跟方良说:“我二姐真是苦,可惜早些年在家时,我从来都没想到这些事,以后必得待她像亲姐一样好才是。”
方良自跟她订下亲,也与丁家时有走动,关于傻妮的事,自然听说不少。
谁是谁非,他一个孙女婿也不便多说,但对傻妮一家好的话,他是听到心里去的。
再说丁欣月那边,在这期间也安静了一个多月。
吴秀才回去净养腿了,心里也害怕,眼前时不时就会出现小狗死了的一幕。
对丁老太的狠毒也是心有余悸。
这杯子要真到了自己的手里,他自己用,那死的肯定是他。
倘若他不用,拿出去卖给别人,别人一用死了,最后还是要把麻烦找到他头上。
谁会想到一个老太太,会在杯子上下毒害人?
这丁家,还真是歹毒啊!
像孟氏、丁老太这种,他根本斗不过,丁欣月应该是他们家里最无脑无用的了。
所以在吴秀才养好腿之后,就把在丁家受的惊吓和委屈,全部发到了她身上。
打骂加上侮辱,拿着她在娘家不检点说事,栽脏她是跟人混的太多,才导致现在不能给吴家生孩子。
借由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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