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挠了挠光溜溜的头,闻言脸瞬间便红了,很是尴尬,“不好意思啊,月逐施主,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睡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会睡过去呢。
他扭着脑袋,不由得摸了摸脖子,“唔,这里还好痛的。”
不远处的罗行止闻言看向了沈薰衣。
“我下手很轻了。”沈薰衣摸了摸鼻子道。
月逐闻言却是自然一笑,“明宁小师傅方才睡在这梯边,极有可能之前是睡在梯子上滑了下去,枕在石梯上,痛也是自然的。”
小僧人想了想,觉得也挺对的,遂抛却疑问,把月逐手上的清茶喝下,弯腰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多谢月逐施主,我们这便走吧。”
月逐和小僧人离开了小院儿。
沈薰衣和罗行止紧紧地跟在后面。
罗行止道,“你方才在想什么,好像入了魔怔似的。”
沈薰衣手中微微用力握了握,“并无,只是听得入神了而已。”
罗行止忍着笑小声道,“虽然但是,我方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那断水的想法没错,无情之人便无羁绊无忧心之事。”
闻言,沈薰衣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滞。
她方才也是在这样想。
然而罗行止却又接着道,“害,这是说着玩儿的而已。当你做出——要是我无拘无束,这个假设的时候,你就已经处在一个被各种关系和羁绊包裹牵引的环境之下了,根本就无法改变。就好像断水僧人修无情道,并非是她天生能无情,反而是她在有情之中泥足深陷太久了,才妄图自渡。然而她自渡的方法不对,得到的结果却也是空白。”
“哪怕我们穿书至此,看似如同无根浮萍,然而却也早在故事开始之初,有了自己的各种背景,生存的环境。”
“我之前啊,家族的人可多了,烦死。但在这个世界呢,是孤儿,但又被人捡了回去,后来那人死了,我入了落秋山,逢那不靠谱的师父,一环连着一环,没有一样是不存在羁绊的。”
“你呢?”
沈薰衣一怔,不由得皱了皱眉,“我……”
“我觉得你说得有理。”
沈薰衣顿了许久,才回了这么一句。
罗行止一脸难以置信,“多说几句呀沈二。”
沈薰衣嘴角露出一抹笑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她下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处的蝴蝶印记。
无论如何,都跳脱不了啊。
小僧人此次带着两人来的又是另一座塔,比之之前那座要高许多层。
他在距离塔还有些远的时候,便很快退下了。
“月逐施主,就是这里了。我先走了。”小僧人抬头望了望这塔,眉目之间有畏惧也有好奇。
月逐笑着点了点头,“有劳明宁小僧了。”
明宁摇了摇头,比了个阿弥陀佛,随即便转身离去。
月逐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转而变得冷漠平静。
沈薰衣和罗行止对视了一眼,沈薰衣飞快把七宝扒拉出来。
然后和罗行止两人跃入了储物袋中。
七宝乍然被从储物袋中喊出来,一时之间懵头懵脑,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被灌输了一大波任务。
它一时间觉得自己太难了。
月逐此刻上前去亲自推门而入,进去便立刻和在门口守着的明能僧人打了个照面。
月逐略一颔首,便往里面走。
明能却状似无意问道,“不知为何月逐施主此刻才来?”
月逐转身,眼神坦荡直白,“莲花耗时,最后一株侍弄得有些久了。”
对上明能浓眉之下怀疑的目光,他接着道,“明能僧人还未找到人,倒是又弄坏了几株莲花。”
明能神色微动,他撇过头去关上塔门不再说话。
月逐也不多言,复又提步往前走。
而七宝则是稳稳咬着储物袋藏在月逐的袖口之下,鱼生艰难。
木质的梯板踩上去声音清脆,两边仍旧是燃烧的檀香,不过这座塔的光线比之前那座要暗淡得多,而且氛围微微阴冷暗沉。
月逐走了几步,抬头望了一下前路,四周皆是寂静无声。
不过他了解,此次的地点约莫在顶楼塔层。
小僧人想了想,觉得也挺对的,遂抛却疑问,把月逐手上的清茶喝下,弯腰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多谢月逐施主,我们这便走吧。”
月逐和小僧人离开了小院儿。
沈薰衣和罗行止紧紧地跟在后面。
罗行止道,“你方才在想什么,好像入了魔怔似的。”
沈薰衣手中微微用力握了握,“并无,只是听得入神了而已。”
罗行止忍着笑小声道,“虽然但是,我方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那断水的想法没错,无情之人便无羁绊无忧心之事。”
闻言,沈薰衣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滞。
小僧人想了想,觉得也挺对的,遂抛却疑问,把月逐手上的清茶喝下,弯腰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多谢月逐施主,我们这便走吧。”
月逐和小僧人离开了小院儿。
沈薰衣和罗行止紧紧地跟在后面。
罗行止道,“你方才在想什么,好像入了魔怔似的。”
沈薰衣手中微微用力握了握,“并无,只是听得入神了而已。”
罗行止忍着笑小声道,“虽然但是,我方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那断水的想法没错,无情之人便无羁绊无忧心之事。”
闻言,沈薰衣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滞。
小僧人想了想,觉得也挺对的,遂抛却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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