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白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更加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口中我不方便参与的话题，那只能说明是跟姜家有关了……而你能说的，那就只有……”
“是跟陆媛有关吧？”
简寒深舌尖抵了抵牙龈，也没把那句“你怎么知道”问出口。
这不是个方便谈话的场合。
姜瑜皱了眉。
她问道，“你有消息？”
简寒深抿了抿唇。
明明话就在嘴边，他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明明都做了决定，怎么这一刻又打起了退堂鼓。
是想要老实告诉她，可这一刻，看到她站在封凛白身旁，简寒深只觉得无比的扎眼。
他心里冒出一个声音，不能，不能再更加远了。
鬼使神差的，简寒深回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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