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渊皇沉吟片刻,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一直锁在湛珩的脸上,而其他大臣则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屏息等着皇上的旨意。
就在湛珩微屈身子以为皇上不会下旨让他处理的时候,皇上忽然一笑,“好,老六,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一定要给三小姐和小王爷一个交代!”
皇上下旨,算是正式将调查这件事的权利交到了湛珩的身上,乐竟夕听说后非但没有松下一口气,反而心里有些慌。
乐竟夕对着子秀子颖说道,“阿珩若是需要帮助,你们一定要全力帮助。”
“小姐是担心什么?”子秀因为伤了手臂,这些日子便和子颖换了工作,乐竟夕的吃食现在都由子颖负责,子秀则是在里屋打点。
乐竟夕摇了摇头,看不出心思,“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担心会连累了阿珩。”
“不管怎么说,六皇子也是皇子,不会有人为难他吧,况且六皇子就算最后查出来了什么,也有皇上拿主意。”子秀一边说着一边鼓捣自己的伤口。
“你这伤还是要仔细将养着,你自己也知道,若不是回来的及时,你这个胳膊说不准都废了。”乐竟夕只在今日无意间看到了子秀的伤口。
子秀瘪了瘪嘴,忿忿地说道,“若不是那个侍卫不管不顾压到我的伤口,我的伤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不过,小王爷的那个侍卫武功倒是不错。”想起言习,乐竟夕心里又沉了几分,就凭谈榕当时闪身来替自己挡那么一下,若说他身上没武功,自己是段然不会相信的。
况且一个侍卫的武功都那样好,他的武功也一定差不了。
现在乐竟夕越来越怀疑谈榕的目的了,那样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前面,难道真的是像子秀和子颖说的那样,他喜欢自己?
“小姐,言习过来给您送信。”说曹操曹操到,正赶上子颖做好了饭菜,便在门外传达了一声。
“呵!他居然还敢来!看我不找他算账去!”还不等乐竟夕说话,子秀便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乐竟夕连拦的机会都没有。
而她一出去,便开始指着言习的鼻子骂上,“你还好意思来?姑奶奶今天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自己看看,若不是你我的伤势能加重么?!”
言习等在门口,便见子秀一阵风一般来到面前职责自己,不由得蹙起眉头,“你好不讲理,当时你又没有说,我如何知晓?况且我今日来是替我家小王爷来给三小姐送信的,你不要挡路!”
子秀一听原本就火冒三丈的心又被浇上了油,不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叉着腰,“你!你说我挡路……”
只是还不等她说完,便听见屋子里的乐竟夕不悦的声音,“子秀,不要无礼!让言习进来!”
子秀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错开身子,言习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从她身侧路过。
“三小姐,我家小王爷伤势过重,不能下地,这是我家小王爷特意派我来给三小姐送的信。”言习面对乐竟夕时自然不会像对着子秀那样无畏。
乐竟夕冷眼睨着他,也没说接下他手里的信,“你说他伤势过重,不能下地?”
言习想也没想地回答道,“正是!”
“嘁!”乐竟夕嗤笑一声,“若是我没记错,他伤的好像是肩膀吧?况且昨日他可就和没事人一样了,今日怎的就病情加重了?”
“这个……”言习脸色有一瞬间不自在,不敢直视乐竟夕的眼睛,只是乐竟夕却好像不得个合理的解释不罢休似的,一直死死地盯着他。
言习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三小姐还不了解我家小王爷么?装病躲事,那不是常有的事情。”
乐竟夕闻言倏然一笑,“你倒是诚实,把信留下吧。”
言习见任务完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默默地把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告退了。
“子秀,你不去报仇?”乐竟夕眯着眼睛,对着子秀朝着言习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子秀立刻心领神会,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子颖见子秀离开,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小姐好兴致。”
乐竟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子秀不爱练功,若不是武功太差也不至于受伤,如今有个人让她心甘情愿的追着练习轻功,我自然成全。”
说着喝了一口子颖递过来的白水,才把视线放在那封信上,抿了抿唇,“把信递给我吧。”
乐竟夕撕开信封,“乐竟夕,我饿了,给我做些糕点送过来!谈榕”几个大字映入乐竟夕的眼帘,尤其是最后谈榕二字苍劲有力,飞扬肆意,哪有半点病情加重的样子。
“呵!他还真的以为……”乐竟夕嘲讽的话刚到嘴边还不等说完,便察觉到不对,有重新打开信纸仔仔细细地把每个字认真看了一遍。
视线最后落在谈榕二字上,猛然想起什么一般,乐竟夕急忙去柜子里找到一个小匣子,打开之后从里面飘落一张纸。
那是乐竟夕当时临摹用匕首和箭射进来的信上的笔迹。
对比下来,乐竟夕越发心惊,她终于知道在榕苑时为何会觉得那二字熟悉,十岁的谈榕笔触自然不如现在强劲,但是风格却已经和现在一般无二。
而谈榕的笔迹,竟然和之前信上的笔迹有九成相近,乐竟夕几乎可以确定之前的信均是出自谈榕之手。
可是,乐竟夕想不明白,谈榕此举为何?甚至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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