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像上一次你的事情,就算搜出来了,也可能是嫁祸。”乐征听完她的话忽然用之前碧儿的事否定了她的想法。
乐竟夕闻言,忽然一笑,随即坦荡的看向乐征,“爷爷好像忘了,我之所以能证明碧儿嫁祸于我,是因为那婢女的死法不是溺水而亡,而碧儿却说奉我之命将她溺死。”
“爷爷,是不是嫁祸还要看她们能不能拿出证据的。”乐竟夕直视着乐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表情。
“没错,夕儿说得对,去叫管家带人去搜,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在外面跪着!”乐征想了想,觉得乐竟夕说的也有道理。
听到如此吩咐,蒋新月也没惊慌,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戏谑的看了一眼喃喃自语的乌小枫,显然是胸有成竹。
“爷爷,外面的下人是怎么回事?”趁着管家带人搜查的时候,乐竟夕看向乐征,有些不解的问道。
乐征闻言冷哼了一声,“为了防止他们趁机做手脚,或者通风报信,我一个都信不过!况且他们看护晨儿不利,理当该罚!”
乐竟夕闻言微微低下头,虽然商夏给了女子当官的权利,爷爷平时对她也很好,但是想必还是在意乐家的香火的。
所以乐竟晨和二叔小妾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他才会如此气愤。
只是乐竟晨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像裴氏说的那样?可是,如果真是如此,也太过巧合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没过多久,管家带着几个人一无所获的归来,看着乐征脸色灰暗的摇了摇头。
乐竟夕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看向蒋新月,原以为她是做好了嫁祸的准备,没想到竟然什么都没搜到?她此时倒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管家忘了,还没搜身呢。”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蒋新月忽然苍凉一笑,然后不屑的看了看乌小枫。
听到她如此说,乐竟妤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疾言厉色的说道,“不行,不可以搜身,我娘不管怎么说也是爹的女人,岂能受此侮辱?”
乐竟夕撩起眉眼看了她一眼,见她如此激动,心里大概有了数,看来,这药应该就在乌小枫的身上了。
“二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娘说搜身又不是让管家带着侍卫搜,你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是心里有鬼?”
乐竟娴从刚刚乐功骂她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冷眼的看着一切,直到此刻,乐竟妤开口说话,她才横眉倒立,不屑的开口。
乐竟妤闻言猛地抬起眸子,看了乐竟娴和蒋新月一眼,似乎觉得自己落入了她们母女设下的圈套,说的那么多,不过是想看着自己心虚。
想到这,乐竟妤有些慌张的看了看乐征,见对方冷眼瞧着自己,心里更加慌乱,“爷爷,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绝对不是心里有鬼……”
虽然乐征是武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见乐竟妤的样子便心下了然,阴沉的说了一句,“夕儿,你带两个婆子进去搜。”
“不行,她们是一伙的,没准趁这个时候陷害我娘!”乐征刚说完,乐竟妤就急迫的否定道,拼命地摇着头。
乐征有些危险得看了她一眼,然后才阴郁的看向乐功,“老二,你的女人,你自己跟进去看,看看你侄女会不会陷害!”
乐竟妤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乐征一个冷眼给制止住,只能颓然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她千防万防,自己和乌小枫的屋子每天她都会检查,更是不让任何下人靠近,所以旁人断没有下手的机会。
再看蒋新月如此气定神闲,乐竟妤几乎可以确定,她娘身上一定被做了手脚,乐竟妤咬了咬牙,神色充满不甘。
而乌小枫,则是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两个婆子架着走进了里屋,乐竟夕和乐功并肩走在乌小枫的身后。
“二叔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进到里屋,婆子开始搜身,乐竟夕站在乐功的身边,一双清丽的眸子落在乌小枫身上,轻轻浅浅的说道。
乐功皱着眉头扭过头不悦的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二叔其实知道真相的吧。”乐竟夕咯咯的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乐竟夕原本以为蒋新月是自己下手,可是看这场景,大概是蒋新月推波助澜,真正做了坏事的不是乌小枫就是乐竟妤。
乐功闻言脸色沉了沉,强自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他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远没有他表现出来这般平静。
两个婆子将乌小枫的里衣搜了个干干净净,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在乐功有些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听见从婆子手上拿起的外衣里落下来了什么东西。
“啪嗒”一声。
一个小药瓶顺着乌小枫外衣的衣兜滚到乐竟夕的脚下,乐竟夕淡笑着拿起药瓶,歪着头看向脸色变幻莫测的乐功,“二叔,我们出去吧。”
两个婆子七上八的给乌小枫穿上衣服,乌小枫全程都像毫无知觉一般,任由摆布,然后让那两个婆子拖到了正厅。
“爷爷,搜到了这个。”乐竟夕将搜到的小药瓶递给乐征,然后便又默默地站到一侧。
乐征接过药瓶,审视地看着脸色灰白的乐功,语气不顺的咳嗽一声,“老二,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不对,爷爷,这不一定是落胎药啊!”还不等乐功认同是乌小枫所为,乐竟妤便急忙开口反驳道。
“对!妤儿说得对,爹,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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