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忙放下,拿起另一个装着盐的盒子。
她不会放,抬头求助边鹤。
边鹤拿起里面的小勺子,勺适量的盐撒进去。
搅拌均匀后,又倒入青菜丁,把盖子盖好,调个定时闹钟。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
梁舒寻思着找什么话题跟边鹤聊聊才不会显得气氛那么沉闷。
其实气氛虽然沉闷,但不会觉得尴尬。
梁舒启唇:“边鹤,你家里还有牛奶吗?”
“冰箱里,自己拿。”
梁舒兀自打开冰箱,冰箱里琳琅满目,东西很多,最上面一层放着一排蓝莓味的牛奶,还有酸奶之类的饮料。
“你要吗?”
“不用。”
梁舒拿出蓝莓牛奶,插上吸管,猛吸一口,嘴巴微鼓,像只不断往腮帮子塞食物的仓鼠。
边鹤喉咙有点干,想抽烟。
梁舒唇微微湿润:“边鹤,头发遮住眼睛不会不舒服吗?”
其实她想的是:那么漂亮的眼睛,那么惊艳绝绝的一张脸,遮住多么可惜。
“不会。”
“你有被人说过杀马特吗?”
边鹤沉默两秒:“有。”
梁舒不禁弯起唇角。
边鹤抿唇问:“杀马特是什么?”
梁舒拿起手机点开百度,输入非主流三个字,翻出一张图片:“喏,你的发型跟他们差不多吧。”
边鹤看着图片中一个头染绿毛,长长的绿色刘海遮住半张脸,嘴里还叼着烟,对着镜头摆出拽出二百五的姿势,他唇角抿的更直,身上气压非常低。
别人说他杀马特边鹤可以不在意,但从梁舒嘴里提起,感觉不同。
“我不是杀马特。”低沉的嗓音格外磁性悦耳,如大提琴在会堂悠悠流转。
认真解释的边鹤有点可爱。
梁舒唇边笑出一个梨涡:“我知道你不是。”她吸一口牛奶:“但是你头发留这么长,别人会误会的。”
“避免麻烦。”边鹤给出解释。
梁舒咬着吸管,想想也是,边鹤长得这么好看,走哪都是闪闪发光的,他性子偏是冷淡,怕是很烦别人缠他不放。
梁舒也有这种苦恼,她表示同情理解:“也是,天天被人追着表白会很烦的,我要向你学习。”
边鹤:“······”头发下,深邃沉黑的眸盯着梁舒,幽幽一片,摸不清情绪。
梁舒唇红齿白,眉眼含笑,世间万千风情似不敌她微微一笑。她漂亮娇弱的让人想私藏起来,想要保护她的时候,又会想要狠狠欺负她,尝尝她的味道,会不会跟看起来那样甜。
“我不是在自恋。”梁舒深怕边鹤误会什么,忙补一句,从小桃花很好的她,的确有那种烦恼,可这句解释,反而有股欲盖弥彰的感觉,边鹤会不会误会她就是在自恋??
“恩。”
梁舒不说话了。
叮铃一声,定好的闹钟响起。
梁舒放下牛奶去看她的粥。打开盖的时候冒着浓浓白烟,由于房东爷爷牙齿不好,所以,粥会煮的偏烂一些。
“还要放什么吗?”
“放点鸡精和麻油。”
哪个是鸡精和麻油···梁舒正要问,边鹤靠过来,拿起架子上的鸡精和麻油,她能感觉到边鹤离自己不算远,她退后一步,大概能撞到他的胸膛,捏着勺子的手不由稍稍捏紧。
边鹤慢条斯理的放了点鸡精和麻油下去:“搅拌。”
“哦。”梁舒手忙脚乱的捣鼓着。
粥大功告成后,梁舒自己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但是有厌食症的自己对于自己做的食物并没有想吃的yù_wàng。
边鹤做的,怎么就那么馋她呢?
粥暂时放保温,梁舒明早还会过来学包饺子,两人约好是上午九点。
眼见十点过,外面的月色落在地上,打上一层薄薄的银色,梁舒道一声晚安,回去了。
翌日,天气晴朗。
梁舒按照约好的时间去找边鹤学包饺子,馅料什么的,边鹤已经捣鼓好,只要用饺子皮包好,用蒸笼蒸个二十分钟即可。
梁舒以为包饺子的活难不倒她,却没想到向来心灵手巧的她栽个大跟头,包个饺子,双手笨拙的像个傻子。
包的好看的是边鹤做的,包的奇形怪状的是她的。
人民医院。
庞律师大概十点到达陈百生所在的病房,在他进去后没多久,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
如果陈百生注意到,会发现那个人是陈婶。
病房的门被稍稍推开些,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谈话。
陈婶知道陈百生昨天打电话叫律师过来立遗嘱,她想知道陈百生会怎么分配遗嘱,会不会有她一份。
“陈老先生。”
陈百生精神不算好,但仍笑着:“小庞,你来了啊,过来坐。”
庞律师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直接进入今天要谈的事情内容:“陈老先生,您昨天给我打电话后,我清算您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财产,其中您的流动动产,即包括各项长期投资和一些昂贵的收藏品等等,总共是两千六百五十···”
门外的陈婶听到这里,表情格外震惊,她知道陈老头有钱,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有钱,流动资产居然就已经过千万,这可不包括他的那些不动产,这摆明是名副其实的隐形富豪。
“而您的不动资产,即房产,您名下的房产有十九处,其中,包括桐云市中心的摩登大厦,海诚大厦,城西贸易中心的七处店面,以及,老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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