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兄我……”
杨默立马就打断了他说道:“在这种场合不要叫我师兄,叫我的职务!”
“好的,杨队。”
陈方国有些沮丧的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资料放在杨默的办公桌上,继续对他说道:“这小孩的年龄大概是八岁到十二岁之间,我们刚才查找了系统,最后符合她年龄条件的大概有一千个人,我们发动二十个人进行了反复的查找和比对,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因此,我们对这个小孩的真实身份还是没办法,搞清楚是不是?”
杨默的脸色一沉,看样子又要在他的师弟面前大发脾气了。
陈方国点点头说道:“由于凶手也就是这个小孩是个聋哑人,而且基本上可以说是个文盲,他既看不懂,也听不见我们说的什么话。
所以,这对我们查找他的真实身份,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那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陈方国说道:“那倒也不是杨队,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采纳。”
“说!我记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立马开个碰头会。”
“好的,我们在出警的时候,据大家反映,抓捕那个小凶手的时候,有人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来,一直是在那个天桥底下行乞。”
“行乞?”
“是的,并且他是某个行乞团伙中的一员,彼此之间有着某种分工。”
“此话怎么讲?”
“这种分工的话,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我扮演病人,躺在地上装死,做出一番可怜的样子,吸引来来往往的行人。
然后我要我的另外一名同伙,扮演我的亲属或者是其他的角色。
这样,当有好心人给钱的时候,他就充当收费员的角色。
一个月下来,如果运气好的话,收入倒也是蛮高的,完全可以抵得上一个白领的收入。
而且这种行乞团伙之间,也各有各的山头各有各的地盘。
平时各个团伙只能在各自的山头活动,不能够随随便便的进入其他人的地盘,如果进入其他人的地盘的话,这就有可能引发非常严重的后果。”
“比如就今天我们看到的杀人案,有可能是因为争抢地盘而引发的凶杀案,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的?”杨默问道。
陈方国点点头说道:“这只是我个人的分析,至于是不是真的得靠以后再进一步调查才能够得到。”
“那好吧,你马上通知其他人,十分钟之后在会议室开会。”
“是的,我现在就去通知,等一会儿见。”
“好,你先去,我先看看这些资料再说。”杨默点点头说道。
当陈方国离开杨默的办公室之后,杨默并没有立马打开他刚才送过来的资料,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原来,大约在一年之前,杨默的母校,也就是现在的南海市公安大学和他们局进行业务交流的时候,我(元薇)作为公安大学的一名普通教师,也参加了这次交流会议。
在交流会议上,杨默第一个宣读了他的学术论文《论新形势下的警民共建问题》,这篇论文总结了他一年来在公安执法中的心得体会,得到约会各界人士的高度肯定和赞赏。
不过在掌声和鲜花之中,我还是对他的某些观点提出了质疑,两个人最大的分歧主要集中在对于和谐社会的治理上。
我对他的论文中提出的一个案例,表达了不同的看法。
他的案例是一起真实的故意杀人案,整个案情大概是这样的:
一个外地流窜到本地的,以乞讨为名,实质上是干敲诈勒索之实的犯罪团伙,长期盘踞在本市的一些公共场所附近,如车站、码头、渡口和公园等地方,看准机会,对来往的年轻女性,尤其是单独出行的年轻女性实施敲诈勒索,并发生过几起qiáng_jiān案件。
事后除了一名受害者出面指认之外,其他的即使找到他们,却都矢口否认。
之所以能够看清对方是受害者,是因为警方最终还是通过监控视频,查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
而对于那些犯罪嫌疑人,尽管在监控视频上也有记录,可是由于对方是属于三无人员,即无户口档案、无身份证明、无家庭住址,所以对于警方的办案人员来说,想对其进行身份确认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况且对于对方是如何进入本市行乞的,想查找清楚也如同大海捞针。
就此种情况,杨默提出要加强对外来人口,尤其是三无人员的管理,以免得对城市的治安管理造成更大的压力。
他针对三无人员,提出了限制入境,具体的做法我就不再说了。
我当是对他这个说法提出了质疑,认为根本就不可行,甚至一度激动的认为,他的建议简直是可以和当今美国总统克螂谱的在美磨边境修建高墙,禁止某一类宗教人士入境的愚蠢做法相提并论。
如果政府部门真的采纳他的观点的话,那我们整个社会恐怕就乱了套,和谐社会永远只是个梦想了。
为此,我和他在那次大会上,就他的这个观点爆发了激烈的言辞冲突,两个人不欢而散。
直到后来我通过其他刑警朋友的关系,找到一起发生在公共场所的凶杀案作为教学科研案例的时候,才和他重新有过接触。
他也给我提了很多建议,我觉得这个人还是靠谱的,只是他偶尔有一些极端做法。
杨默本人还是为他的想法做了一番辩解,认为搞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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