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可是我想不明白如果这事情真是林嘉豪设计的,那么他要这令牌命令这些无主孤魂干什么?
“这个我不管,当时被人抢走了东西,我姐夫和我的兄弟应该都已经不在场了,你怎么就能说这事情和他们有关系?而且他们来只是为了拿回一样东西,和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对吧,我记得上次你还勒索了我姐夫二十座金山,是不是?”
“这……这都是误会……”罗松点了点头:“要点钱我不怪你们,反正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多少钱,你们说吧,这事情怎么解决。”
“你说吧,我们惹不起你,但是事情因你姐夫而起。”
我伸出手,然后自己接过了话说道:“我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事情都是因为我们才会发生,所以我会去解决,但是你们要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那个什么令牌吧。”
“既然是这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我们四个人不能离开这里,开始我们确实像过要去找你们报仇,可是现在既然病鬼来了,我们就不会在对你们下手了,只要你们在我们还在电影院的期间内找回令牌,到时候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在我刚想一口答应下来的时候,罗松忽然说道:“等等,如果没有找到你们还想怎么样?”
面对罗松这样的威胁,死人竟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太重大了,我们做不了住,如果解决不了,我们只能上报圣君,让他来定夺了。”
罗松还想说什么,我却拦住了他:“好,我们一言为定,不过你们要告诉我们找到那令牌的方法,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这个自然。”说着其中一名阴差朝着我和田野招了招手。
我想了一下带着田野就走了过去,我相信有罗松在这里他们不敢乱来,而且听他们说话的口气,确实是想要解决问题,不是想把事情搞大的。
“怎么弄?”
其中一名阴差在我刚问话完之后,竟然将自己手中的哭丧棒交给了我:“哭丧棒可以感应到令牌的方向,只要你念咒就可以,它会带你找到令牌。”
我莫名其妙的接过了哭丧棒,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就等于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一把神器?就和打游戏一样?只要我在规定的时间里就算找到了令牌也不给他们的话,这个哭丧棒我一直就能用?
想想就感觉多厉害呀!
哭丧棒这东西不管是打在人还是鬼的身上铁定会让他们魂飞魄散呀!
“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我看了看田野说道。
可以看出来,田野的眼中也满是兴奋,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呀。
阴差想了想之后对我们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你们要完成这个任务肯定会遇见不少麻烦,所以这也当时我们小小的礼物,作为上次事情的补偿。”说着还真的又给了田野一把。
给田野差点乐坏了。
“不错,这事情做的不错。”罗松在我们身后说道。
四名阴差笑了。
其实这阴差就和人一样,欺负弱小的,害怕厉害的,我相信今天要不是有罗松陪我们一起来,只是我和田野单独来的话,现在肯定又是另外一样的场面。
“那我还要问一句,你们还有多少时间回地府?”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三年。”
我去,三年,我开始还以为三个月,三年时间太多了!
不过我却没有说出来,脸上却变现出了一副有点时间紧急的样子:“只有三年。”
“最多四年,四年内,必须要找到令牌,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交差。”
“成交!”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说了那么一句,竟然给我们增加了一年的时间,这也就是说有四年的时间,我们可以使用这两把哭丧棒,这是什么概念?这感觉太过瘾了?感觉这玩意要比《阴阳三十六秘术》还要好用呀!
就这样,我们其他的话也没有多说,既然事情都说开来了,我们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索性就没有继续多留,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回到了店里,我差点没有笑死。
“社会我松哥!你太厉害了!”
“我厉害吗?我情愿不要这么厉害!”
我笑了笑,然后看向罗松说道:“其实有时候,很多人想要你这个样子都要不到,你竟然还嫌弃。”
谁知道我这句话刚一说完,罗松竟然伸出了手臂:“你想要给你了,你看我这个样子,筋脉都是黑色的,交对象都交不到,你说我愁不愁?”
这个罗松还真不会聊天。
“不过我还在想那个问题,林嘉豪让人偷了那令牌到底有什么用?他要那些无主孤魂又有什么作用呢?难不成他自己想代替阴差?”
“不……代替阴差那是不可能的,不过那些魂魄对于懂行的人,可是有很大的用处,你不是没有看见过,哪里有多少阴魂,如果真的被某一个人控制了,还是林嘉豪现在这样的人物,那么会有什么后果?”罗松说道:“我们假设一下,就算别的事情林嘉豪都不想做,单单是想弄出一些厉鬼的话,整个阳间都会大乱。”
听了罗松的话,我的眉头紧锁,如果真的和罗松说的那样,那么林嘉豪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这一切为什么都要隐瞒我,或者说他是还有什么其他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此时我的脑袋非转,从他和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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