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戒子的使用权也是我的,你居然敢抢。”金银气恼他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并且以大欺小抢小雪儿的东西。
两人你攻我闪,谁也奈何不了谁。金银心中不忿,若不是自己成了鬼,看不将他打趴下。他忽然凭空变出一把刀来,刀上流光四溢仿佛催了毒般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师兄别一口一个你徒弟,其实我根本没教过她修炼。她的修炼方法似乎和你的也不一样,倒是和上仙的很像。”洮唯心中一屏,没敢说和上仙的功法一样,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上仙的功法具体是什么,只是有蛛丝马迹显示,和普遍的仙人功法有很大区别。
他如此说着,竟连自己都渐渐相信起来,上仙和裴宁之间是有某种联系的,即使不是亲姐妹,恐怕是真有别的关系在里头。
他又说,“我觉得上仙定是算出你与她妹妹之间有什么关联之处,她才没有强制你回去,反而叫我送来两仪戒。你想,她那样要面子的人,无论如何都会保住我们的命,不然叫她的脸往哪里搁。”
金银没理他,继续挥舞手中的大刀,洮唯往后退避,大刀贴着他的面劈下。
洮唯接着说:“仙界大大小小世界有千百个,人仙、鬼仙这些不算,地仙有几百万众,神仙也有几十万,而天仙却寥寥上千人,上古大仙更只有两人。你说她初飞升便是天仙之体,多么骄傲的人啊,能叫别人下了脸面?”
金银觉得他越说越不对,他仿佛知道内情一般。“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就是夺舍吗?”上仙的卦上早就说明一切,什么叫身在魂散,不就说的夺舍吗。那时的自己还小,哪里懂得这两字的含义,才没有猜出来。他不屑的哼着声,闪过金银的钢刀,“她能叫自己的童子被人夺舍?她还怎么在仙界混下去。”
金银站住不再攻击,怔怔的想:却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去衡量了上仙,当时被父亲那番“我硬将你塞给她当童子”所影响,他觉得上仙或许不会尽心保他。直到后来也一直是那么认为的,因为他知道两仪戒虽是仙器,在仙界却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
他嘴硬道,“仙界有掌握时间和空间的两位上古仙人在,两仪戒生生被压制了下来,师父将它锁在盒子里束之高阁便是这个原因,所以它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强,所以我也只当师父她是废物利用。”
“你什么意思?”洮唯挑起眉来,很是怀疑他话中有话。“你怎么能如此排贬上仙,就算再没用那也是仙器。”
金银磨着牙,磨得咔咔作响,“再是仙器,对上他们兄妹也是无用之物。你以为谁敢违反仙界规矩干这种夺舍之事,几十万年来,天帝之位都换人坐了,他们何以还活着?你当天帝真不知道内情?”
哇,仙界大秘密啊!洮唯目瞪口呆。
金银喃喃起来,“上仙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啊。那一对可是兄妹,二打一,力压群雄!”
他摆摆手一副无可言说的模样,“算了,算了。我讲这些干啥,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身体都死了,还谈什么陈年老牙子的夺舍。
洮唯理了理内心的纷乱,回到原来的话题,“可我们还活着,总要回去的。你瞧宝戒在这里又找着了主人,又发挥起了作用。或许某一天我们能凭借它离开此地呢?”
金银挑眉,“你真觉得它是上仙留给我们的后手?”
“我确信。”洮唯严肃的看着他,“我相信事情没有那么巧合。”
至于他说的巧合,各人有各人的理解。
金银把它理解为,这是上仙的刻意安排,因此他此刻忽然有了信心。“那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两人心知肚明,这个该死的世界外头包裹着一层禁制,除了仙船能通过某处裂缝,人经过只会灰飞烟灭。
“这有何难,等上仙的妹妹,也就是我们小师叔飞升之时,她就能完全掌控空间之力,就能将我们都带出去。”洮唯画下大饼。
金银也觉得有理,态度来了个大转变,“既然要靠小师叔出力,我也得表示点态度。”说着他右手一挥,里头冒出两筐仙果来。
见他承认了裴宁的身份,洮唯暗自松了口气,继而有心情调侃起来,“师兄胃口不错,两万年来就只存下这么点儿仙果。”洮唯闻着香味有些怀念起来,他不等人后悔,直接收入金环中,当年的大金项圈已被他施法缩小,此时正套在他手腕上。
“你也知我身死,要维持魂魄不散总有些难处。”金银不自觉又去转动手腕上两个白玉镯子,镯子不再是卡在腕骨上,已被他变得大小适中。他忽然挑起眉来想,难道上仙真算出自己的处境来,否则这等掌中宝物怎没叫他还回去!
玉镯子里头其实是一个生命空间,里头有仙泉,还种着一大片果林。即便是天帝,恐怕也没能将生命空间安置在玉里头能够随身带着走的,这可真真是件宝物。
“既然我们要为回家而抗争,那么有什么我能做的就直说吧,但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这里。”
洮唯不明白他为何一下变得如此爽快,但对自己而言总是好事。“我的要求也不多,守住阴阳山的大门,别叫人进来,也别让人出去?”
“还有人想进来?”自从老龙那一代的在这里失利,还没有将余下的妖吓住?当真是不怕死。
“我仍觉得不归林才是关键所在。”洮唯缓缓搓着桃子上的绒毛。
听到不归林三个字,金银的脸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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