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反正又不是你的事,咱也是闲聊而已。”赵天赐若无其事地说。
“不行,我得去和周伯说说。虽说是动物,咱也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村里都是些知恩不报的人。”草鞋认真地说完这句之后,便急匆匆地朝外跑去。
赵天赐得意地对着于奇正和如烟眨了眨眼,两人都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
在草鞋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于奇正和如烟就在附近走了走,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景。
赵天赐则哪里都没去,就在村口那颗大树下和村民们吹了一天牛。他绘声绘色的讲述外面世界的种种情况,深受这些很少出门的山民喜爱。也就一天时间,就和山民们打成了一片。
当晚大半夜里,赵天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没走两步,就发现身后于奇正和如烟跟了上来。
“总都料,你们……”赵天赐有点尴尬。
“别废话,”于奇正压低声音说:“你去探墓,一定会有风险。咱们一起,也有个照应。”
“那也没必要带上二夫人吧?”赵天赐小声说道。
于奇正露出一个无奈的神色,那意思是:要不是甩不掉,你以为我愿意啊。
如烟说道:“赵大哥,只有一天时间了,咱们得赶紧在那住下来。我在想啊,那地方这么久没住人了,里面肯定灰尘蛛网之类的很多。我跟着去呢,正好收拾打扫一下。”
赵天赐差点晕倒。
大姐啊,您这是要乔迁新居咋地?要不要放串鞭炮办个入伙仪式啥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话不能说。万一说出来之后这二夫人还真要来这么一出,那可就麻烦了。
当即也不废话,带着两人摸到了周伯家附近,白天就打探好的观察点隐蔽下来。
三人匍匐在地下,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黑暗中出现了两只绿油油的眼睛。
那双眼睛迅速地靠近,出现了一个像只老鼠的身形,只不过比老鼠大很多。
不用说,应该是派来送金豆子的黄鼠狼了。
这只黄鼠狼到了周伯家门口,嘴巴挨到了地下片刻,估计就是在放金豆子了。
放好金豆子后,这只黄鼠狼转身,看样子是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它突然停了下来,鼻子朝周围嗅了嗅,很快就发现了脚下的碗。
迟疑了一小会之后,就把头伸进碗里。那样子,和一个憋了许久的酒鬼,见到一碗美酒全无二致。
于奇正他们立即知道了,这多半是周伯为感谢它们,准备的鸡血了。
黄鼠狼酣畅淋漓地痛饮一番之后,满足地朝来的方向走了。
于奇正刚要跟上去,就被赵天赐按住了。
“总都料,这畜生的听觉和嗅觉比咱们人强多了。咱们这么贸然跟上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赵天赐把声音压到最低说道。
“那怎么办?不跟上去咱们怎么知道在哪啊。”如烟焦急地说。
赵天赐嘿嘿一笑:“二夫人,您就放心吧。”
又过了一阵,黄鼠狼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赵天赐这才说道:“可以了。”
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走到黄鼠狼消失在视线的地方,赵天赐停了下来。
只见他全神贯注,两个鼻翼不断抽动着嗅着什么。
于奇正心想:嗬,敢问您是不是警犬成精啊?
片刻后,赵天赐的表情放松下来,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于奇正和如烟跟在赵天赐后面,小心翼翼地走着。
赵天赐现在和刚才的表现又不同了。走一小段路,就会蹲下身子,先是用鼻子嗅,然后借着月光在地下看着,不时还用手指挑起地下的土,拿到鼻端闻一下。
于奇正心中好奇,也跟着蹲了下去,终于也有了发现,地上有很小一滩湿润的土,就像是地面上不小心被洒了茶水。他学着赵天赐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捻了一小块放到鼻端闻了闻,确实有一股异味。但是是什么东西一时说不上来,当即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一幕正好被转过身来的赵天赐看到,脸上露出很古怪的颜色。
这下可把柳如烟给吓坏了,心里暗自埋怨于郎也实在太莽撞了,立即问赵天赐:“是不是有毒?”
赵天赐期期艾艾地说:“毒倒是没有毒,就是……”
于奇正最讨厌人家卖关子了,立即问道:“就是什么嘛?”
赵天赐鼓起勇气说道:“总都料,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你直接问我就行了。这个,这个……是前面那只黄鼠狼拉的稀。”
于奇正干呕了几下,脸上像是吃了翔的样子。
哦不对,不是“像”,而是就是吃了翔。
原来,为了能跟上黄鼠狼,赵天赐就想了这个办法。傍晚等周伯把鸡血放门口之后,就跑过去下了泻药。
黄鼠狼出门没走多远,就开始腹泻起来。
众所周知,黄鼠狼的屁本来就臭,更何况是稀屎?这个气味加上屎的痕迹,让他们得以一路跟了上来。
三人继续上路,没多久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小河。
赵天赐顺着气味消失的地点往上下游找了一阵,没有任何发现。然后望向小河对岸的一座山。
于奇正问道:“过河了?”
赵天赐点点头,没有说话,但眼里满是忧色。
白天和村民们吹牛的时候,他已经把这附近的地形地貌全部打听清楚了。
按照眼前的地形地貌来看,应该就是村民们聊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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