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俅她们才刚刚进来,这是在变着相的逐客吗?小女儿忙说道:“莫说这些了,二位且随我来。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叫你们一起吃饭。”
说完领着二人,走到隔壁邻居家,安排了两个房间,让二人住下了。
开始二俅还有点奇怪,为什么不安排在自己家,却要安排在邻居家呢?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大概是她们老母刚死不久,两个外嫁的姑娘回来,家里也没多的房间了。算了,不去想这些了,现在确实也是累了,先睡再说。
几人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
小女儿过来叫醒她们,说去吃饭。刚一出门就一下愣住了。早上还空空荡荡的禾场上,摆了十几桌流水席。
小女儿解释道:“今天是亡母三七。”
几人这才恍然,看来这家是在为死者办白酒席啊。各地都有些奇怪的风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或许本地就是三七摆酒席,也不足为奇。于是也就没多问,随着小女儿来到禾场上。
小女儿不知和一个老人说了些什么,老人朝二俅她们走了过来。这个老人看上去年龄不小了,头发胡子圈都是白的,不过精神倒是很好。过来和二俅二人点了点头说道:“来了啊,请坐。”
说完便把二人引到主桌的主座上。二俅连忙推辞,但不光是老人,连周围其他人都拼命地让她们坐到主位上,看上去绝不是表示礼节的客套。或许这也是他们这边的风俗吧?四人这么一想,也就不再推辞,坐到主位上了。
不久就开席了。老人并没有多说话,直接开始夹菜喝酒。但坐在这一桌的其它客人就不同了,纷纷抢着给二球两人夹菜敬酒。受到热情款待,二人反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壹伽姑姑找了个话题,开口问道:“各位都是主家的近亲吧?”
这本来是壹伽姑姑随口没话找话说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光手里的动作全部停止了,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停止了。所有人都那么呆呆地望着两人,看得二俅和壹伽姑姑心里有点发毛。
这时,最早的那个老人吐出了一个字:“是。”
周围的人这才重新开始动了起来。为了化解尴尬,壹伽姑姑和老者套近乎道:“您应该是族长吧?请问您贵姓?”
想不到的是,就这么一句普通的问话,旁边的人又像是被施了法一样,呆在了那里。好在这次众人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盯着二俅她们,而是全部望向那个老人。这些人的眼神中,明显透露出惊慌。
老人的筷子也是顿了一顿,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片刻后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说道:“远来的客人,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壹伽姑姑急忙双手示了个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周围人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些。可总是这么尴尬也不是个事啊,壹伽姑姑想着怎么和对方聊点什么,好化解这种凝重的气氛。
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而且似乎也想和他们聊点什么,但是又似乎小心翼翼的必须避免什么一样。两人就像是两只蚂蚁一样,相互小心翼翼地向对方靠近。这次壹伽姑姑过聪明了。自己不主动问话,而是老人说什么,就跟着他的话题说。
气氛渐渐融洽起来。但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好几次又出现那种尴尬的局面。不过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都及时地转到其他方向去了。二俅一直没再开口,而是认真地听着他们聊天。最后终于给她发现了对方的忌讳。那就是,酒桌上的人似乎特别忌讳提起自己的身份。只要是任何和本人身份相关的话题,都会引起像最初的那种局面。就像最开始那两句普通的客套话,都是大忌。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奇特的风俗呢?难道这里的人都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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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奇正遇到怪事了。
有人坠楼了,就死在他面前,这人他还认识,他住的那个房子的一个卫兵。
于奇正第一反应就是撞了邪!
这个年代楼顶都是尖的,很少人会没事爬上去。于奇正这天心情特别不好,想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侠客爬上去吹吹风。
房顶的植物由于有阳光雨露的滋润,在房顶上反而活的很好,几片绿色,也算增加了点风景。
可于奇正却偏偏一眼就看见房顶正中间放着的一块牌位,牌位前面还有个香炉,香炉里还有未燃烧干净的线香,旁边还有糕点水果,香烛纸钱,纸钱用砖头压着,风一吹哗哗响。
只是那牌位上并没有写名字,没有名字那就是一个无主牌位,这玩意在可不受待见,那可是招孤魂野鬼的。
于奇正本来就心情不好,上天台解个闷还看见个无主牌位,自然更是郁闷,想都没想,一脚就将那牌位给踢楼下去了。
结果很快就有一个卫兵就铁青着脸上了天台,拿着那个牌位,直接往原来的位置一放,将糕点水果、香烛纸钱重新摆好,对着那牌位就跪了下来,一跪下来就双手合什,对着那牌位连连磕头,口中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于奇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走了过去,到了近前一听,就听那卫兵正在念叨:“不管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谁踢你下去的你找谁......”
于奇正一听,差点气笑了,这孙子说的话是在让人不爱听,立即就冲了那卫兵两句,那卫兵则根本不理他,一个劲的跪在那嘀咕。说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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