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岑昭端着香茶,优哉游哉地品茗。
衙役回答道:“回大人的话,我们在张家发现了两张店铺的地契,还有两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
除了这些,他们还发现张产婆在嗜赌如命的儿子,在三天前居然把欠下的赌债给还清了。
要知道张产婆的接生手艺是很不错,在城里也小有名气,很多有钱人都愿意去找她接生,她家里有点薄产,那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她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儿子,有这样的赌徒在,别说那点薄产了,就是有金山银山,那也不够他挥霍!
这些年来,张产婆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每天不是生活在去借钱的路上,就是在去往还赌债的路上。
张家早就一贫如洗了,现在突然间出现了两间店铺和两张百两银子的银票,就说明了其中有大大的问题。
岑昭丝毫不意外,他站起身道:“既然已经查清楚了,那就好好审,把他们分开审,张产婆会死手秘密,你们可以从她那嗜赌如命的儿子下手!”
两衙役点了点头,立刻就去办事了!
围观了全程的潘玉杰,还有些懵,他慢一拍道:“阿昭,你是什么时候派人去查张家的?”
他一直都坐在这里,没有看到岑昭派人出去啊!
而且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是不是太迅速了一些!
岑昭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你就当我能掐会算,算到了有这一出!”
“.......”不说就不说,凭什么还拿这样的话来堵他?
潘玉杰有些闷闷不乐,觉得自己被岑昭欺负了。
岑昭被他的举动给取悦了,他心下暗笑:他又不是诸葛亮,哪里能率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只不过是晏家有他的心上人,在张产婆这事儿发生后,他的心上人就传了飞鸽传书给他,让他帮着去查查。
心上人发了话,岑昭自然是言听计从,立刻就让人去查了,半点都不敢怠慢!
他事情都吩咐完了,潘玉杰才姗姗来迟,自然是不知道前面岑昭做了什么事情。
好在潘玉杰也不是蠢人,稍微动动他脖子上的玩意儿,就想明白了。
“阿昭,你既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为什么还有耐心听我再阐述一遍?”潘玉杰忿忿道:“你那时候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笑话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岑昭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得到的消息很是笼统,具体细节,我一概不知,你是目击人员,肯定知道得比较详细,我还要谢谢你告诉我那么多细节呢!”
实话实说,他确实是觉得潘玉杰有点傻,但是不能打击潘玉杰的积极性,还得鼓励他!
果然,潘玉杰听了岑昭这话后,瞬间心情美妙了,他叭叭叭地又跟岑昭说起了晏温刚才的表现。
岑昭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最后忍无可忍了,才表示自己要去大狱里审案子。
潘玉杰是白身,没有功名在身,又不是衙门的公职人员,自然是不能参与审案,只能悻悻离开。
平日里极为冷清的牢房,因为张产婆一家人的到来,多了几分的人气。
潮湿阴暗的牢房,老鼠和蟑螂是这里的常客,张产婆跌坐在地上,老鼠和蟑螂从容不迫地从她面前走过。
张产婆连驱赶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目光愣愣地望着这一幕。
张家人并没有跟张产婆关押在一起,而是隔着好几道牢房,饶是如此,张家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开始的时候,张家人并不知道自己家为什么会被查抄,可当他们在牢房里看到了张产婆,又注意到她情绪不对劲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肯定是张产婆做了什么事情,这才连累了他们!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仅是那些塑料夫妻,家人之间也不少这样的情况发生。
在张产婆做的事情有利于他们一家人的时候,他们自然是不会说什么,可当自己被张产婆连累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恨不得立刻就撇清关系。
张产婆没有往关押张家人那边看一眼,可那边的咒骂声,她是能听到的,而且还很清楚。
她后悔做这件事吗?
后悔的,只不过当时她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不做这件事,他们一家人早就玩完了!
可现在事情败露,他们一家人还是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原本她就是想要拼一把,想要为自己和家人拼一条出路,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一家人全都搭在了这上头。
远处传来了清晰的开门声,很快就有狱卒诚惶诚恐的问好声,似乎是有人来了。
很快牢房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张产婆微微转过了头,就看到一片深青色的布料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来人并没有提审她,反而是越过了她,直接去提审张家人了。
察觉到岑昭的意图,张产婆错愕地站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她对上岑昭那双似笑非笑、饱含深意的眼眸时,顿时卡壳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岑昭也就是给了张产婆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径自往前走去,再也没有理会她。
咒骂不停的张家人,在看到岑昭和他身边的狱卒后,立刻就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谄媚道:“大人,不知道大人抓我们来是干什么?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百姓,从来就没有做过不好的事情。”
闻言,岑昭勾唇浅笑,意有所指道:“遵纪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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