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又哪里经得住时幸这样撩?
时幸换好睡衣出来,视频还开着,就是没看到沈宴。
“沈宴。”
时幸喊他。
“嗯。”
应了一声,但声音很小,而且还是没看到沈宴。
“沈宴,你在哪里?”
时幸又凑近镜头去看,然后看到床上的被子动了一下。
“在被子里。”
半晌之后,沈宴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过来。
“你这么早就要睡觉了吗?”
沈宴没吭声。
“你怎么连头都蒙在被子里,这样会不舒服的,你快出来。”
然后就看到被子左右动了一下,应该是沈宴在里面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
时幸实在不明白沈宴这是什么操作。
“你别问了。”
沈宴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时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宴这是恼羞成怒了。
因为刚才流鼻血的事情,害羞了!
没忍住,时幸“扑哧”一声笑了,还越笑越大声。
躲在被子里的沈宴耳朵和脸都红了,妥妥的黑历史,实在是太丢人了!
好半晌之后,时幸才止住了笑。
“那个,你出来吧!闷在里面难受,我不笑你,我保证我不笑你了......哈哈哈哈!”
结果flag立得太快,立刻就翻车了。
......
而江灼和陶夭所在的医院最后一名感染病毒的患者也终于康复出院了。
医院的工作人民都非常高兴,因为他们取得胜利,有种普天同庆的感觉。
为此,医院特意为这名最后出院的患者准备了一场欢送会。
只是这样的特殊时期,也没发太隆重,就给他送了一大捧花,然后科室的医生都出来给他送行。
他自然是对着医护人员千恩万谢,特别是作为他主治医生的江灼,要不是江灼扶得快,他都要给他跪下了。
“别这样,别这样,这些都是我作为医生应该做的。”
江灼扶着那名患者说道。
“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呀!如果没有你们,我哪里还有命走出医院?谢谢你们!谢谢!”
那名患者哭了起来。
江灼拍了拍那名患者的手臂,承了他的谢意。
“回家之后也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要按医院规定来复查,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就医。”
“我晓得的。”
那名患者点了点头。
“江医生,你能摘下口罩,让我看看你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记住你的样子。”
在隔离病房,医生和护士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患者确实没有机会看清他们的模样,经常都是看他们背后写的字,才将他们对应上号。这会在绿区虽然没有穿隔离服,但依旧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江灼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摘下了口罩,很快又重新戴上。
一旁的陶夭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柔软。
江灼退后的那一步,是他作为医生给予患者的温柔。
他们每天都会接触新型病毒的患者,而且工作的地方就是红区,那里连空气里都飘着病毒。所以他们医生和护士都是病毒最密切的接触者,更是高风险者。他下意识退后的那一步,完全是为了患者考虑,保持安全的社交距离。
她突然就想到一句话:你退后一步的样子,真美!
那名患者原本还想和江灼来个拥抱,但被江灼果断的拒绝了。
......
那名患者离开医院之后,江灼和陶夭往回走,科室的其他医生都回去了,他们是最后走的。
“明天就要撤离了。”
江灼说道。
“是啊!从冬天等到春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陶夭感叹道。
“我们终于胜利了,虽然有遗憾。”
陶夭歪头对着江灼笑了笑,说道:“江医生已经很棒了!”
“t市是一座英雄的城市,t市人民是英雄的人民,我们终究还是挺过去了。”
江灼也颇为感慨。
“我们江医生也是英雄呀!”
江灼侧过头看向陶夭,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有幸和你并肩,共赴国难,一起抗疫。”
“隔离期结束之后打算去干嘛?”
陶夭问道。
江灼脚步一顿,侧过头看向陶夭,脸上笑容淡淡。
“看着我干嘛?”
“我想结婚。”
江灼答道。
陶夭愣了一下,垂了眸。
“哦。”
“你觉得怎么样?”
江灼目不转睛的盯着陶夭,故意问道。
陶夭张了张口,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哼了一声,“你这是挖坑想要我跳呢?”
不管她怎么回答,都是坑。
江灼笑着道:“那你愿意跳吗?”
“当然......”陶夭微微一顿,笑眯眯的道:“不愿意。”
“恐怕不行!”
“怎么你还想用强不成?”
“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脸呢?”
陶夭瞪了江灼一眼。
“若为爱情故,自由皆可抛,何况是脸?你说,是吧?”
“江灼,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啧啧!”江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可没说要和你结婚。”
陶夭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不和我,还能和谁?”
声落,她气得想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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