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打算用两千来填盐水袋吗?”朱暖用力的扯了扯v领,“怎么,加厚加点的bra不够,需要填盐水袋?”
“呵呵。”朱暖满眼嘲讽,“贫胸。穿这么后的bra也不怕热出痱子,垫这么高,也不怕男人嫌弃你货不对板。”
陈知年还真不知道,朱暖居然能这么毒舌。
简直堪比毒蛇,能让人羞愤欲死。
“你最好拿出来?否则......呵呵,我会让你的贫胸直接变平胸。”
陈知年差点笑了出来,这威胁,对女人来说,绝对致命。
女人的胸,就和男人的命根子一样,都是武器。
即使质量不好,也不能宣之于口。
“朱暖,你放屁。放开我,我好心给你送钱,你竟然羞辱我?呵呵。幸好,你的孩子没有了,否则,以后也不过是个小瘪三。有你这样不要脸,不知廉耻的妈,他也不想出生。”
朱暖怒极则笑,“很好。你真的太好了。”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呵呵。”
“哈。”朱暖笑容下的眼睛是掩盖不住的暴戾,“真好。太好了。”朱暖眼底闪过瞬间的脆弱,然后又填满阴狠。
小雪和朱暖曾经是同一个工厂的工友,朱暖第一次流产的时候,因为不懂伤了身体,而当时的小雪曾经给送买了两盒补身体用的葡萄糖。
朱暖一直记住小雪对她的这一点点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少帮她,但她......这样也很好,她也不用再记挂着那一点点好,再感恩那一点点小恩惠。
现在,她可以放手报复这个害死她孩子的女人。
“把钱拿出来。”
“没有。只有八千。不信,你问老古。”这个时候,老古是肯定不会接朱暖电话的,因为古太太不允许。
小雪有恃无恐,坚持只有八千。只要她不承认,朱暖也不能咬她肉是不是?
“不拿?真的不拿?”
朱暖了解老古,也了解小雪,她肯定小雪贪了两千。
既然有人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对一些人,就要入暴风骤雨般的猛烈。
春风化雨般的温暖?
扔给狗吧。
“拿出来。”朱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水果刀,抵在小雪的脸上,“或者,你想让我把这八千也用在你身上?我不介意的。八千,应该能祛疤无痕吧?”
认识了好几年,小雪第一次见到这样冷狠的朱暖,被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嘴硬,“真没有。朱暖,真的,只有八千。听说,这八千还是老古的私房钱呢。”
“你觉得我会相信?”
朱暖的刀在小雪的脸上游走,然后刀尖在小雪的bra上戳了戳,“可真够厚的。”
“拿出来。否则,直接平胸。”
小雪被朱暖阴冷狠辣的目光给吓住了,她不怀疑,要是再坚持,朱暖就能毫不客气的给她一刀。
小雪带着哭腔,“我,我包包里。”然后梗着脖子吼,“在我包里。”
朱暖推开小雪,从小雪的包里拿出两千,“杀了我的儿子,还想贪我的钱?你哪来的脸?”小雪当然不承认,“关我什么事?你的孩子是被古太太打掉的。而,而这两千是,是老古给我照顾你的辛苦费。”
对。
就是辛苦费。
“呵。你这理由......怕你自己都不信。还有,这几年,你一共借了我五千,赶紧还。否则,我就找人划花你的脸,在你的脸上写‘欠债不还’四个字。”
因为小雪是家里人的摇钱树,不管赚多少都被她爸妈搜刮去养兄弟。如果正好处在两个男人的交接时间段,青黄不接的时候,小雪可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因为家庭同样重男轻女,朱暖对小雪多了几分同情心。所以,每次在小雪需要的时候,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把钱借给小雪,接济她。
一方面是同情,另一方面是记着曾经的那一点点好。
当然,朱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每次都会要求小雪写欠条。
朱暖庆幸,她一直要求小雪写欠条,否则这钱还有可能要不回来。自问这些年,她对小雪也算是有情有义了,但小雪却因为妒忌而向古太太告密,应该还说了不少她的坏话,甚至揣测她偷偷生下孩子的原因。
否则,古太太不会如此暴怒。
朱暖眼里的恨意酿成暴风骤雨,一字一顿,“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了恩情,就剩下恨意滔天了。
朱暖把小雪的紧身裙用力一扯,侧边就开了线,“你的男人,我要了。虽然他比老古老,比老古抠,但是......呵呵。但是,就为了恶心你,我也要了。”
陈知年拉住朱暖,“没有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而糟蹋自己。”
说真的,陈知年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刚的朱暖。
失去了孩子的朱暖,好像突然脱了枷锁一般,活得更真实,更自我了。
“呸。说得好像你很了不起,不也是‘鸡’吗?”小雪讽刺的笑看着朱暖,“你不也和我们一样,又脏又恶心?凭什么看不起我们?人老珠黄,你哪来的自信还能随心勾搭?”
“呵呵。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是家养鸡,而你是散养鸡。”
朱暖笑着摇摇头,冷冷的推开小雪,“阿年,我们走吧。”
陈知年看一眼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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