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吃了。不好消化,影响健康。”
陈知年嘟嘟嘴,“好吧。”
“听周医生的。”
周辞白擦干净手,然后捏捏陈知年的小圆脸,“虽然不能吃,但你能闻一闻。”
陈知年眼神幽怨,“不闻。”
越闻越馋。
自我折磨。
虽然陈知年想吃,但也知道周辞白是对的。在健康知识上,周辞白比她更了解,周辞白也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
健康的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所以,陈知年心甘情愿被周辞白照顾着,按照他的生活方式来生活。
“我小时候要帮家里放牛的。一群小伙伴们把牛放到山里去,然后就不用怎么管了。有很多时间玩,有时候,我们回一起打扑克,有时候会去捡柴火......如果是掉栗子的季节,我们就会分工合作。”
“两个人看着牛群,剩下的人去捡栗子,捡回来后一起平分。我最害怕的就是捡栗子,会被很多刺球砸。有时候,正弯着腰捡地上的栗子,从树上掉下一串刺球来,那刺球直接砸在身上,又痛又痒的......”
“虽然常常被砸伤,但每到栗子的季节,还是会成群结队的去捡。有时候,我们会在山里烧了吃,有时候也会带回家让大人炒......我阿婆就常用蜂蜜炒。把栗子炒爆了,再翻入一点点蜂蜜翻炒。”
“壳都是甜的。我们吃栗子的时候,连壳都要舔一遍才舍得扔。不过,更多时候是用盐炒,腌制酸菜的那种粗盐......炒出来也好吃。”
“我上次去深圳的时候,在‘江苏人家’吃了一道板栗炖鸡,也好吃。”
“周医生,找一个机会,我们做板栗炖**。”
“好。”
只要女朋友喜欢,他都ok。
“明天,我给外婆打个电话,让她给我留一些栗子。野生的栗子炖鸡应该会更好。”或许是心里作用,陈知年觉得家乡的栗子比外面买的要好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家乡情结吧。
“如果我在家的话,也能去捡。”
周辞白:“应该很好玩。”
他的童年就是灰黑白,并没有陈知年的多姿多彩。
“嗯。很好玩。其实,对于小时候的我们来说,只要一群人在一起,就是好玩,就会快乐。小时候,即使做坏事,也觉得很快乐。”
陈知年眼睛闪光,比路灯还要亮。
“我记忆里比较影响深刻的是,偷青梅。”陈知年歪着头想了想,“这应该是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坏事之一。”
“我们镇附近有个农场,宝阳镇的大堂农场,种了很多很多青梅。有一片青梅果园连着我们村的山。有一次,快到青梅收获的季节时,我跟着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去青梅果园,想要偷摘青梅。”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没想这件事对不对,能不能做。就是觉得好玩,有意思,就跟着一起去了。不过,青梅园里有看守的人......我们刚走进果园就被发现了,然后拼命的跑......”
傻傻的。
不顾一切的跑。
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被抓住。
连续跑了三个山头也不敢停下来,更不敢回头看是否有人在追。
一边跑一边捂住脸,怕被认出来。
跑了很远,很久,然后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追上来。
“坏事没做成,自己就能把自己给吓得半死。”
“我们一群小伙伴笑着倒在草地上,高兴得直打滚。”
为什么高兴?
不知道。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也不知道。
反正就觉得好笑,然后笑成一团,笑得直打滚。
周辞白抬手把陈知年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你和小伙伴的关系很好。”周辞白年少的时候很少玩伴。
他很羡慕陈知年,不管哪个时间段,她都有很要好的朋友。
“嗯。很好。不过,他们都结婚生子了。”说起小伙伴,陈知年略带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曾经陪着她一起玩的小伙伴,现在多数已经结婚生子。
“走吧。我们回去。”
“好。不过,我还要背。”说着,陈知年跳上周辞白的背,“走。我的私人座驾。”
周辞白:“我很荣幸。”
“我也很荣幸。”
在路过天桥的时候,陈知年看着如星星点灯般的车水马龙,“羊城的车越来越多了,小轿车、摩托车,越来越多。车尾灯一闪一闪的,好像星星在说话。”
“周医生,你看马路像不像布满星星的银河?很漂亮。”
“嗯。”周辞白看一眼车流,“车越来也多,尾气也越来越多,空气就越来越不好。”周辞白在羊城生活了多年,感受着羊城的空气一年比一年差。
车尾气,工厂废气,建筑工地的尘埃等等,混合在一起,影响着人的呼吸系统。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方便的变化数据。
当然,即使注意到,在经济发展的强大数据面前也不会被重视。
轻重缓急。
就目前来说,大家更重视的还是经济的发展。
至于环境?
很多人都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等有钱了,再治理。’‘等有钱了,再修补。’他们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坏,就很难修补,一旦失去就是永远。
破坏植皮,破坏森林,破坏空气层......为了经济发展,一切都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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