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鼎中天地,阴煞之气缭绕,一口鲜血染红般的凶刀在颤鸣,冲了出来,悬浮在了虚空上。
独孤行顺势一拔,这口新成的凶兵发出一声咆哮,刀身殷红得滴出血般,泼洒出一道血红的刀光。
刀光绝世,濮山上的阴煞之气沉寂,一名名的神秘修士,心头蓦地一颤,仿佛一口森冷的闸刀,摆在了脖颈上般。
“哧啦”
在赤红刀芒下,那名身躯修长的修士,身躯险些被腰斩,一丝丝凶戾的气息如跗骨之疽般,蚕食着他的血肉精华。
他笼罩在身的迷雾被撕开一角,露出了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庞,却瞬间隐没,又重新隐藏入黑暗之中。
“哒”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少年从重重的阴煞之气中走出,手上拖着一口殷红的凶刀,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他眼神犀利,朝着几名神秘的修士望去,竟让他们有种惊惧感,仿佛下一刻,那口殷红的长刀,就会染上他们的血一般。
“接着,这口天妖戮血刀的仿制品,合该用鲜血来喂养。”独孤行将凶刀抛出,给了王子宁,他的修为低微,着实催动不了它。
“哈哈哈,成了,这可是一口为杀而铸的凶刀,看老夫一刀刀的送你们上路。”王子宁长刀在手,身上涌现出了一种无敌的气势,这口灵兵是他炼制的,他可太知道它的威能了。
“嗡”
殷红如血的凶刀嗡鸣,王子宁面容冷酷,手臂一挥,刺目的血芒淹没了天地,伴随着一道凶戾的刀光。
“一口九阶灵兵,我还不信我的肉身镇压不下。”一名修炼肉身战体的修士站出,魁梧的身躯一寸寸的拔高,散发着巍峨的气势。
他的一条手臂漆黑无比,一缕缕灰色的气息缠绕,仿佛地狱中伸出的绝望之手般,朝着凶刀抓去。
“噗”
殷红的长刀划过虚空,一截断臂落地,无匹的锋芒并未内敛,而是在一双惊颤的眸子中,灭杀了敌手。
“这是一口凶兵,为了杀戮而炼制的,单lùn_gōng伐之力,不输任何一口绝顶的灵兵。”王子宁一双眸子冷冽,长刀一舞,锋芒直指另外一名大能。
“杀”
他暴喝一声,心头的怒火一泻而出,一道匹练般的血霞飞出,横亘在虚空上,划分出生与死的边界。
“砰”
一名神秘的大能祭出一尊大鼎,想要抵御下刀光,却是大鼎炸开,整个身躯遭受大创,渗出了丝丝缕缕殷红的血液。
“还有你,蹦跶得最欢了。”
王子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气风发,这口仿制天妖戮血刀的凶刀,与他预想的一样,拥有着可怕的威能。
他非常干脆的一刀斩下,不带一丝的刀道玄奥,一道赤红的刀芒飞出,映照得天地都要泣血了一般。
“噗”
又一名神秘的大能遭受重创,不顾溢散着生命精华的身躯,死命的冲进了虚空之中,消失而去。
“嗖……”
两三名神秘的大能逃出,到了这种地步,胜负早已见分晓了,这口新炼制的灵兵,太过的凶戾了,他们根本撑不下。
濮山的地面上,更有几具大能的尸体留在了这里,这口凶刀看来仿制的十分成功,刚出世,就有这种攻伐之力。
“痛快,杀他个尸骨叠堆。”王子宁手中的凶刀插地,苍白的老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润。
“你是痛快了,可我一口憋屈气还未吐出呢。”莫不器的声音幽幽传出,他也遭创不小,炼器大师的风采近乎无存。
“……”
王子宁目光讪讪,刚才这位老友,确实被收拾得毫无脾气,憋着一口郁气。
“这些陨落的大能就不追究了,但那两三个逃走的,却是不能这样算了。”莫不器平静的眸子中,闪动着一抹寒芒,终他半生,就属此次最为不畅了。
“那名身躯修长的修士,是虞侯。”独孤行的那一刀,撕开了一名修士身上笼罩着的迷雾,露出了一张脸庞,赫然是虞侯的模样。
“大商最年轻的封侯存在,他隐藏的很深啊。”莫不器对那名青年,有些印象,却没想到,对方隐藏得如此之深,一身的修为已经触碰到大能的领域了。
“回朝歌,将出手的大能揪出,清算一番。”王子宁目光冰冷,炼器大师的锋芒,不可轻触。
“嗖”
一只飞梭撕裂了重重的阴云,携带着一种汹汹的气势,朝着帝都而去,两名炼器大师,足以搅动一番风云了。
虞侯府,本该是规矩森严,到处彰显王侯气派的,而今却是静寂一片,雕梁画栋的建筑中,偶有一两名老仆出现,就不见人影了。
一只飞梭降临在了虞侯府的上空,三道身影站立在上面,俯视着身下的王侯世家,眼中尽是一片的森冷。
“虞侯,滚出来。”王子宁一声大吼震动帝都,毕竟是一方王侯的府邸,这样做,太过霸道了。
虞侯府中,一片静寂,一两名老仆瘫倒在地,目光惊惧的看着天穹,却是不见一名修士冲出。
“逃了!”莫不器神念张开,强势的探查虞侯府,却发现里面寂寥一片,仅剩一个空壳了。
“袭击炼器大师这件事,没完。”莫不器目光陈静,一脚落下,踏平了虞侯府的大门。
一言传出,整个帝都微微沉凝了一瞬,随后哗然,袭击两名炼器大师,这魄力,一般人所不能及啊。
几个传承悠久的世家之中,气息沉重,保持着无比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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