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小声道:“考完试了,咱们结婚吧。”
麦穗:“季排长,好好看电影。”
季廷深深吸一口气,感觉脚心都是痒痒的。
原来爱情是上瘾的毒药,中了戒不掉。
他想知道她是怎么一下子懂这么多,明明大家天天在一起学习,她怎么就比他多会这么多?他不过是想牵牵手抱抱她,都没敢多想!
他突然想现学现卖,亲亲她耳朵吹口气看看她什么反应。
中毒的概念是她说的,他要看她中毒已深是什么样子。
这时候电影画面一暗,电影院里黑漆漆的,季廷深立刻往她耳朵上亲一下。
结果亲到她的手心。
麦穗低笑,捏着他的鼻子揪了揪,“季排长,这叫兵不厌诈,知道吧。”
季廷深:……你等结婚的!
……
转眼腊八节,外面纷纷扬扬下了一夜大雪,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林岚昨晚上睡得晚了,一早还昏昏沉沉,韩青松要起床的时候,她一翻身滚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睡得很香。
韩青松在起床和继续躺回去之间犹豫了半秒,就搂着她躺回去。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心里一片温柔。
于是快七点,麦穗和二旺起来的时候,发现向来不会晚于五点起床的韩青松居然没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他们也了然,这么大雪的天起来干嘛啊。
二旺就因为大雪没起来锻炼呢,日常虽然也出早操,但是他不像韩青松和大旺那么苛刻风雨无阻,他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强身健体就好。
两人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一起商量做早饭,昨晚上就泡好腊八粥的材料,这会儿直接打开炉子焖上,再用煤气灶做点别的花样。
上个月末,革委会奖励了一些煤气灶,韩青松分了一套,一个灶配着一个煤气罐。
其他干部不会用,觉得很神奇,甚至有人害怕不敢要。
林岚乐不得呢,让人给送回楼上,当天就用煤气灶做饭,真是方便得很。革委会的妇女们来家里参观,问她怎么用,让她给讲讲课,教了一天那些妇女才学会。
因为是邻居、同事,本身就有攀比和合群现象,林岚给他们讲比宣传员讲更爱听,尤其一些安全注意事项,他们记得牢牢的,生怕真的出现炸掉的情况。
现在家里整天封着蜂窝煤炉子,熬粥、炖菜、蒸馒头方便,要炒菜还是煤气更合用。
八点左右的时候,外面传来季廷深的说话声。
麦穗赶紧去开门,就看两人拎着一些肉鱼、苹果、面油之类的回来。
麦穗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让他们轻点声。
大旺和季廷深就在门口脱掉棉军靴,换上棉拖鞋进屋,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在厨房门口让麦穗和二旺归类收拾。
季廷深站在厨房门口,朝着麦穗笑,问她:“你俩通知书到了没啊?”
麦穗摇头:“还没呢。”
二旺:“你和大哥的拿到了?”
季廷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号的牛皮纸信封递给麦穗。
麦穗接过去,扫了一眼,惊讶道:“北京大学,季排长,你、为什么是北京大学,你和大哥不是报的北京军工学院来着?”
季廷深:“北京工业学院,周曙光、栾耀辉、高凌他们几个去那所学校。”
麦穗让二旺一起来看,掏出里面的通知书,就一信纸,上面说季廷深被北京大学外语系录取。她翻来覆去看,疑惑道:“真的没弄错?”她不记得他报过这个啊。
季廷深居然要学印地语,哈哈哈哈哈。
季廷深看她笑得那么不矜持,抬手在她脑门点了点,“笑话我啊。”
“我大哥呢?”
季廷深:“越南老挝柬埔寨?还是什么来着。”
麦穗和二旺:……这是为什么?
大旺把信封递给他们。
两个人接过去看看,越南语!
为什么让他们去学越南语?
季廷深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部队考去的学生,基本要为部队服务。咱们和印度、越南、苏联、朝鲜接壤,这些小语种需求很大,解放军中必须配备翻译。但有些翻译只会语言,深入战地不行,所以要求我们自己去学。”
麦穗真的很佩服他们,“你能学吗?”
季廷深:“所以还请两位多多受累,到时候也学一下教我们。我俩不只学外语,还得和周曙光他们一起去学军工类的知识。”
接到这通知书的时候,他直接炸了,跑去打电话询问怎么回事,换来的就是这一通说教。
“这是对你们的进一步考核,要是认怂呢就拉倒。”霍团长那流氓样隔着电话都让人想揍他。
有点方,不用想也是被军方示意修改过的,于是季廷深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自我说服教育,这是部队对他们寄予的厚望,等他想说服大旺的时候,发现人家很淡定,并不觉得如何。
可真行。
麦穗对二旺道:“弟,你说咱俩要不要学学,好像挺好玩的呢?”
二旺:“我倒觉得日语朝鲜语更有意思点。印地语听说要是说不好,还得把舌头剪一块去呢。”
麦穗脸色都变了,“那算了。”
季廷深:“……”怎么就算了!要剪不得一起剪吗?
屋里,林岚跟韩青松比划呢,你咋不早点叫我呢?你咋起这么晚呢?
韩青松窗帘都没拉开呢,挂得严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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