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又是公平的...”
面对一张张愤懑的小脸,长毛项话锋一转。
“只要你肯努力肯拼命,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文斐,没有绝対音感,却能与子晋拼个不相上下。”
“梓屿,动作经常顺拐,训练刚开始时甚至曾被排除出舞蹈训练,可现在呢,已经能和ryan扳手腕了!”
“他们kao的是什么?是畏畏缩缩,惧这怕那吗?”
“不,是日以继夜的刻苦练习!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千次!”
被点名的两位小同学脸色顿时通红,一股精气神止不住的往上顶。
“他们可以的,你们难道不行?”
怎么不行?
男人又岂能说不行?
青春的小脸们顿时飞扬起来。
“所以,只要有绝对的实力和自信,成功掌握在自己手中,加人不加人,又有什么分别?”
长毛项一番话,先抑后扬再激将,将全场气氛控于手掌中,端的翻手为云覆手雨,台下练习生众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热血沸腾。
是啊,不就是插个人吗?有什么好怕的!放马过来便是!
即便有个别心里仍旧不满的,也不好意思在同伴面前承认自己不行不是?
于是乎周南发现,现场氛围顿转,从满满的敌视变成了...蔑视?
行叭,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经过一番话,周南总算是隐隐明白了长毛项的目的。
并非无脑反派作风,这厮分明是把他当“鲶鱼”了。
对,就是鲶鱼效应!
训练营虽然每周都有排位,每月的淘汰更是残酷,没人敢于懈怠,但经过六个月的同样环境,大家精神到底疲了。
这时候有点“新鲜玩意”出现,刺激一下练习生们的神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能起到奇效也说不准。
至于奇效在哪里?
你看台下那满满打了鸡血般似的小年轻面孔们就知道了。
此刻,周南心里门清儿,接下来这场考核一点都不会凶残,因为表面上长毛项摆出了想让他走的架势,实际上却巴不得他留下来。
他真走人了,谁来“激励”小年轻们呐?
想清楚这点,周南心下大定。
因为甭管一会儿他表现的怎么样,你信不信长毛项都会暗戳戳的帮忙找补回来?
这里面的弯弯绕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场气氛仍旧有些凝滞。
长毛项的一番话,糊弄热血小年轻绰绰有余,可评委老师们都是老江湖了。
柯山斟酌了下,再次开口,“项总监,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就是规矩,现在加人实难服人...”
“所以,”长毛项胜券在握道,“周南会参加本次的月末排位考核,如果失败,没能排到c级以上,那么将无缘训练营。”
此言一出,台下练习生的心气更平了,连柯山都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排名的权利握在他们手上,如果真不行,淘汰了便是。
大家将目光统一定格在周南身上,有打量有蔑视,不一而足,就是罕见欢迎。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朝长毛项意味深长的笑笑,周南打进房间以来首次开口,“各位老师、同学们好,我是周南,东南西北的南。”
这笑容将周南五官优点无限放大,十分具有感染力,可长毛项不知道为啥,就觉得眼皮子直跳。
但现在明显到了周南进行考核的环节,长毛项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下台坐在评委那排一起观看。
柯山当然并不在意周南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略一扬头示意道,“可以开始了。”
倒是姚玉华看着台上的周南,眼睛晶晶亮,“等等,需要准备准备吗?你们也真是的,人家孩子连个伴奏都没有呢。”
显然,周南刚才没白笑,起码台下这个资深颜粉已经开始向着丫说话了。
可惜这次的训练营选拔的都是男性,不然周南的融入进度应该会轻松许多。
开个玩笑。
没有伴奏是问题也不是问题。
周南不吝朝姚玉华又笑了笑,“谢谢姚老师,不需要准备了,有这个话筒就足够,我想给大家表演个...喊麦。”
“......”
啥玩意儿???
呆若木鸡!
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姚玉华都没绷住笑脸,神情一时间有些僵硬。
为什么会有如此效果?
别看都是用嘴念叨,从度娘百科来看,喊麦与说唱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大家都知道,说唱是指有节奏地说话的特殊唱歌形式,它以在机械的节奏声背景下,快速地诉说一连串押韵的诗句为特征。
而喊麦不同,它的主要形式是从网上下载一些伴奏,套用古诗词对着麦喊,十分随意,多流行于网络,尤其见诸于各大直播间。
众所周知,在音乐圈有着这么一条鄙视链,玩古典的看不起爵士,玩爵士的看不起摇滚,玩摇滚的看不起流行,而大家统一瞧不起搞说唱的~
现如今又加了一条,搞说唱的看不上喊麦的!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个话筒一张嘴,凭什么瞧不上呢?
窃以为搞说唱的觉着自己表达的是一种态度,一种自身情绪的发泄,而喊麦动不动帝王、沙场的,让人觉得没技术含量且假大空俗不可耐吧。
甭管这条鄙视链正确与否,它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起码现在,柯山的表情就有些难看。
作为古典大家,喊麦这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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