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尴尬和无奈,叫好心办坏事,本来是出于好心帮着淞琦清理一下身上的脏东西,可哪成想,一失手却把人家衣服给撕开了,紧接着一片雪白之物直接撞进了我的眼球...
长这么大,现如今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虽说也有自己的女朋友,但出于爷爷对男女之事上管的太严,从来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异性,更何况还是一个玲珑玉质般的绝美酮体,此一看不要紧,一股燥热顿时袭遍全身,紧接着鼻子一暖,直接流出了两道鼻血,如几多殷红的梅花,飘落在淞琦的峰峦翠玉之上...
从此,我便被扣上了一个变态、sè_láng的一个大帽子...
淞琦的眼睛都有些哭红了,满脸都是委屈,我也有些害怕了,诚心诚意的跟她解释了十几遍,可蜷缩在船板上的淞琦根本听不进去,几次还要挣扎过来杀我,但碍于自己体力透支,还有动一动就有再次春色满园关不住的可能,只能在那里又气又恨的骂我sè_láng、伪君子、变态...
因为之前淞琦施展控水术体力消耗太过严重,哭嚷了没一会儿,声音便开始越来越小,紧接着脑袋一沉,再次晕。info
我见淞琦要倒,急忙伸手去扶,慌忙间一只手结结实实的按住了一团松软的东西,圆润丰满,冰冷滑腻,紧接着就如触电了一般,耳根一红,脸上顿时热的发烫,急忙挪开扣在淞琦胸前的那只手,胡乱的将淞琦扶趟在船板上,手忙脚乱的跑出船舱,也不管衣服有没有晾干,七手八脚的急忙穿在身上。此时此刻,明显的能感觉到,那只手仍是在不住的颤抖...
自那之后,淞琦醒过几次,我从老给那要了一粒回灵丹,给淞琦喂了下去,希望她早点恢复元气,别总这么昏昏沉沉的。
除了这些,每天还得尽心尽力的伺候她,毫不夸张的说,那几天里我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巴不得想让淞琦跟我说一句话,可淞琦的身体是在逐渐恢复,可对我的那种态度确实一如既往。
那几天里我是既愧疚又自卑,甚至连直视一眼淞琦的勇气都没有了,老给笑我不是没男子汉气概,做事敢做不敢当,对此我也是能默许,谁叫人家老给说的就对呢...
还好,大王村除了几家土房被洪水泡塌了,其余的砖房根本没受到太大的破坏。
劫后余生的人们都感谢上苍对他们的垂怜,更加感谢淞琦这位九天仙女的出手搭救,才让他们有惊无险的度过一难,同时也为他们除去了一块最大的心病,从此关于“鬼煞”只会出现在茶余饭后的闲话里,逐渐被人们所淡忘。
但他们并没有过多的去反思,反思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辜的恨”!田翠翠能有今天,不能不说是被逼出来的,她只是想挣脱开命运的束缚,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却因此遭来杀身之祸,种至修成鬼煞,荼毒一方。
在那个年代里,那个族群中,于理于情都不允许田翠翠这样做,按照祖宗家法,田翠翠的下场又是理所应当。
究竟谁对谁错,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定论。
与其非要在田翠翠自作自受与村民们逼良为娼之间一定要找出一个道理,莫不如说是命运弄人,造化天定。
而我只能被留下来伺候淞琦,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要对她负责,这不就是逼良为娼,强买强卖吗。这村长家的屋里怎么就没有一个摄像头,怎么就没有一个正义之士出来为我主持公道?她只是昨天夜里体力消耗太大,一时半会体力不支,但也没到要我伺候的地步呀,明摆着要讹我的青春,我也只能忍一忍再说了,毕竟昨天那犯罪现场的场面实在是太过真实,连我都差点相信了,暂时忍一忍,以后找机会再说。
我没对你淞琦怎么样,负的哪门子责,我要是为你负责了,我的筱诺怎么办?这实在是一个令我纠结上火的事实。
老给被叫去为被淹死的几个老人选坟地,只留下我一个人来照看淞琦。
我头枕着胳膊,躺在距离河边不远的草地上,心里一直盘算着应该怎么和淞琦解释,然后让她原谅我,哪怕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出出气也行呀,别真的因为这个误会从此分道扬镳了,那我可就一辈子都解释不清楚了。
躺在草地上连声的叹气,一边是还在生气不理我的淞琦,一边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筱诺,想想哪个心里都不舒服,虽说筱诺不知道,但我心中还是有一种背叛筱诺的感觉,总不是个滋味,以至于几天以来只跟筱诺发了一个短信,告诉她我这几天会很忙,等我有空了在跟她联系,看着手机上马上回复的短信,我的心里就更加难过了...
“行了南宫东洛!你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身体,有什么好愧疚的,想那么多干嘛!淞琦要是不原谅你那就随她走,大不了当作从没认识过她!至于筱诺那边,你不说,老给不说,时间一长你自然而然就忘了!对时间一长就忘了!”
我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时,我突然想到,自从白无常把摄魂塔交到自己的手里到现在,还从没有进去过呢,并不是说我没时间,而是有一个关键的原因。
摄魂塔风味七层,当初白无常说,每一层摄魂塔都需要一件宝贝才能开启,不然只能使用,不能进出,但他阴阳怪气的又说不出具体要用什么宝贝,直到前几天,摄魂塔收进了一颗佛骨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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