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有看到那个场面啊,艾玛,”龙殊特摇了摇脑袋,“如果你在中国,恐怕会觉得自己就是足球之王的女人……”
艾玛撇了撇嘴:“但我现在是在伦敦,我的同学大部分都是切尔西球迷,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至少听到他们痛骂了你七八次……”
“呃……”
亲手将蓝军欧冠的梦想击得粉碎的罪魁祸首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
“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一些麻烦?无论是曼联还是切尔西……”
“还好,”艾玛耸了耸肩,“我虽然在几年前收到阿布先生的邀请看过几次切尔西的比赛,但说实话,我并不是什么足球粉丝。”
“等一下,你和阿布这个老头子什么关系?”
龙殊特的老家一定不是在黑龙江,而应该在山西清徐县,那里有一种著名的特产,几乎全中国每家餐馆都会用到。
然后他被艾玛一脚踢出了浴缸。
恼怒的小女巫把一块滑溜溜的肥皂摔在了他的脸上:
“是阿布的老婆邀请我的!你这个喜欢制服和丝袜的变态!”
“我记得你好像比我更兴奋吧!”龙殊特抹了一把屁股上的肥皂泡沫,重新跳了进去。
艾玛又踢了一脚,但这一次明显只是有气无力:“比起足球,我更喜欢的是滑雪、曲棍球和赛马,尤其是赛马,反正你最近休息了,周末陪我看一场吧?”
“好啊,”龙殊特应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所以……这就是你喜欢骑马的理由?”
一只满是泡沫的小脚“咚”的一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就是龙殊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座位于远离伦敦的赛马场的原因。
结束了三场世预赛的他没有返回国内,而是直接飞到了英伦三岛,从6月14日到月底的这段时间,才是他真正的休息时间。
剑桥的第三学期刚刚进入中段,之前已经翘课两周的艾玛显然不可能继续请假陪他旅游,所以这一次轮到龙殊特陪伴自己的女朋友。
或许现在不应该再称呼男女朋友,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最简单的订婚仪式。
艾玛的亲生父母其实都不会和她同住,同胞弟弟亚历克斯倒是经常来看望她,艾玛也时不时带着他去参加一些广告试镜,将高大帅气的亚历克斯也培训成了一名刚刚入门的模特。
看得出来,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很好,在龙殊特最开始和艾玛交往时,偶尔还能感觉到亚历克斯怪异的目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微微的抵触情绪也已经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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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6月16日,英国传统盛会、皇家阿斯科特赛马会开幕的日子,作为拥有三百年历史的节日,包括女王在内的王室成员、各级贵族、明星大咖、各行各业的普通民众都聚集在这片火热的场地上。
赛马是英国括弗格森、鲁尼、欧文、特里等重多英超明星都对这项运动青睐有加,欧文还自己置办了一座马场,过了一把模拟牧场的瘾,而弗格森更是因为赛马和当时曼联俱乐部的股东对簿公堂,并且牵扯出小弗格森在转会中收取巨额回扣的事情……
这场大会持续时间接近半个月,由于处在欧洲杯开战时期,所以各个国家队的主力球员很难出现在这里。
由于是皇家活动,这场大会对服装还有一些要求,整体风格近乎保守,必须穿着正装礼服,女士不允许无袖或吊带裙,不允许超短裙或者过于裸露,甚至要求必须穿上丝袜以符合礼仪——当然,外围的吃瓜游客没有这些要求。
这一天的艾玛小姐再次惊艳了全英伦:
她没有取出自己衣柜里最正式的礼裙,反而剑走偏锋,穿了一套偏男士的礼服——白色衬衣配黑色紧身小西服,一头金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加上精致的妆容衬托,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难以抵挡的英武之气。
当她站在同样一身黑色礼服的龙殊特身边时,对不起,几乎一年只穿两三次正装的中国队长被自己的女人爆成了渣渣!
艾玛在镜头前似乎总有一种高冷的气质,她向着那些疯狂拍摄的记者们微微颔首,然后伸手轻轻撩起了鬓角的一缕秀发,惹得围观群众尖叫不已。
“艾玛,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甚至连不少女游客的眼睛都在狂冒星星,更别提那些瞠目结舌的男性朋友了……
在一身霸道女王风范之下,却流露出一丝温柔,男女通杀也毫不为奇——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场景。
当然,艾玛就算真的惊艳全场,她也不是真正的女王,而真正的女王陛下就位于这座赛场的中心。
风烛残年的大英帝国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并没有发表一篇充满光荣与梦想的长篇大论,赛马会就正式开幕。
龙殊特虽然很少接触赛马,但在拜仁俱乐部的队友中,穆勒的妻子却是一名职业赛马选手,年龄相仿的他们也偶尔会相约聚餐和郊游,对于这项运动的基本规则,他也略知一二。
但他的注意力还没来得及投注在那些预热的马匹和骑手上,就踩在了一个老头的脚上。
“非常抱歉,先生。”
龙殊特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到了面前站着一小群中老年观众。
被他踩到脚的,是一名年纪在七十岁上下的老头子,白净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高原红斑,嘴里仿佛还在嚼着什么好吃的……
龙殊特的脸颊忍不住一阵抽搐:“抱歉,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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