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世人所谓的聪明,何止是“不过尔尔”所能道尽的。
然而,自从师父应了那故人的不情之请,那苻坚便隔三差五地上山住上一段时间,少则三月,多则一年。每每苻坚上了山来,师父便安排我闭关修炼,于是我就隔三差五地一个人在那山洞里终日修炼。至于师哥,则是被师父打发回去谢家听他谢氏长辈的教导。
我曾经暗暗地苦闷,究竟是怎样一个“故人”让师父如此上心,竟是非要打发了我和师哥,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教导那样一个小娃娃来?
可怜当时年幼的小娃娃除了苻坚之外还有我。起初,我因一时见不到师哥和师父,自己独自一人在洞内修炼,便将将有些怀疑人生。直到今日,想起那每日每夜所能见到的有生命的东西,便只有洞内的几株矮草和一旁的爬虫,我便仍然耿耿难以忘怀。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会与那些爬虫共度无数个日日夜夜全是拜那苻坚所赐,而有朝一日我必将向他讨个说法。
眼下,机会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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