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苇儿昨天的确来找过我,而且她现下就在米和尚这宅子里……”
“果然!”越越磨着小牙牙道。
“果啥然啊?话听完行吗?她是因为家里亲戚出了点事儿,所以才来找我的。她知道我认识县衙里的人,想找我出面说个情。”
“然后呢?”
“我找了衙门里认识的那个师爷,已经帮她亲戚说好了,除了罚钱,不会有牢狱之灾。昨天这事儿办好后,外面已经天黑了。我想她一个姑娘去外面投宿太危险了,就让她到米和尚这宅子来住一晚,等天亮了之后再回镇上去。”
“她不是在城里有亲戚吗?她咋不住她亲戚家?”
“昨天她亲戚交完了罚银后,立马跟妻儿老小收拾东西离开了县城,你让她上哪儿去住呢?”
“呵!”越越呵了一声,摊开双手道,“那就是死无对证咯!寒掌柜,你知道编谎话编到啥程度最容易让人怀疑吗?那就是毫无破绽!越是没破绽的话越是值得怀疑的。你把每一个细节都编得那么完美,足见你在这上面花了多少心思!”
“我的内掌柜啊,”寒拾一脸无奈地俯看着她,“我对你天地可鉴日月可照,忠心不二一心一意,你到底对我还有哪点不放心呢?我跟江苇儿,那是哪儿跟哪儿啊?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啊!”
“谁说牛不能爱上马了?人家都说,跨越种族的相爱才是真爱呢!”越越满肚子醋水道。
“别胡说了行吗?”寒拾捏了捏她那小鼻子道,“你把你男人真是冤枉得够惨的啊!我辛辛苦苦到城里来谈买卖挣钱,你却居然怀疑我不忠,还要休了我,我这心啊真是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了!对,我此时此刻真的是异常地难过伤心,所以,今天你必须陪我一整天!”
“没门儿!我要开单身派对!”
“呵呵,”寒拾三两下将那张休书撕了,挡着越越的面抛向了翁帐外,面露贼笑道,“想休我?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吗?入了狼窝的熊还能跑掉?你就乖乖地待我狼窝里吧!”
“救命啊!”
结果,寒拾真的缠了越越一整天,形影不离,就差去茅房也跟着了。两人在城里晃荡了一天后,临近傍晚时分才回了米和尚那宅子。
屁股落在榻面上没多久,米和尚敲门进来说,衙门那边来人了,要找寒拾。
来的是两个人,一个马捕头,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男人,越越不认得。那马捕头看见越越时,没忘记调侃了一句:“哎,男人终于找着了?那小狐狸精儿抓着没?”
“啥意思,马捕头?”寒拾问道。
“哦,没啥意思,就是之前碰见过你家内掌柜,正心急地到处找你呢。对了,这宅子的地址还是我给她的。”马捕头笑眯眯地说道。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呢!”寒拾说着往旁边那个陌生男人脸上瞟了一眼,问道,“不知道这位是谁呢?你带着他来找我是有啥事情吗?”
马捕头忙道:“哦,这位啊,这位是夏步青大人的朋友,也是州府衙门的一位捕快,与夏步青大人一块儿来潼城的。夏大人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县大人让他与我一块儿侦办此案!”
寒拾点了点头:“应该的,可你们找到我这儿来是个啥意思?难不成怀疑我与那件案子有关?”
“是这样的……”
“我来说吧,”旁边那男人开口了,口气甚是冷冰,“我们来找你只为了求证一件事情。而这件事事关昨晚夏大人被杀一案,所以你必须如实回答。”
“好,我一定知无不言。”寒拾点头道。
“我们要求证的是你身上有没有伤。”
这话刚落,米和尚脸色瞬间变了,略显紧张地看了一眼寒拾。寒拾脸上倒没什么变化,但反背在身后的手却曲紧成了拳头。
“呵,就是为了来问这个的?”寒拾不动声色道。
“对。我们需要你脱下衣裳,让我们看看你胳膊或者腿上有没有伤。”
“有与没有,有啥分别?”
“据昨晚在马府西墙外那现场来看,凶手是受了伤的。凶手带着血迹一路西逃,直到桐仁客栈外那条巷子才消失了,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到过桐仁客栈外,甚至就住在桐仁客栈内。”
“那你们应该去搜桐仁客栈才是。”
“已经搜过了,可惜没有发现凶手踪迹,也没查出任何可疑之人,但有人告诉我,昨晚寒掌柜你到过桐仁客栈是吗?”
寒拾点头道:“是,昨晚我是到过桐仁客栈,因为我听说我家内掌柜赌气跑进城来,就住在桐仁客栈内,我是去接她的。”
“但也有可能她是留在桐仁客栈内接应你的……”
“哎,你啥意思啊?”越越听着这话就很不痛快了,“你不会是以为我们夫妻俩一块儿联手去杀了你那啥夏大人吧?就那狗屁玩意儿谁爱杀他去啊?”
“你竟敢诋毁夏大人?”那男人立刻瞪眼呵斥道。
“请稍安无燥,”寒拾将越越拉回身边道,“我家内掌柜说话是难听了点,但话是没错的。你不能因为我们到过客栈就怀疑上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刺杀夏大人的理由,甚至与那夏大人是素未谋面的,为啥要刺杀他?”
这人傲慢道:“我没有说一定是你们干的,我只是怀疑罢了,你们何须反应这么大呢?”
“但凡是个清白的人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吧?莫名其妙地被怀疑是凶手,普通百姓那个不胆颤心惊的?”
“好,你既然说自己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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