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是帮人带的东西,我得给人送去……”
“一会儿再送也不迟啊!难得遇上你掌柜的,你还不赶紧敲他一顿?”
“不用了不用了……”
“你不吃那就是看不起你掌柜的了啊!老板娘!”越越冲姚杏儿喊了一声,“来壶酒,另外东西每样都上一份!”
这下走不掉了,赵念只好一块儿坐了下来。寒拾给他倒了杯酒,他忙双手接住了,显得格外拘谨客气。寒拾笑了笑说道:“吃个宵夜罢了,干啥那么紧张呢?别紧张,念哥,来,咱们先喝一杯!”
一杯冷酒下肚,赵念稍微放松了点。可等姚杏儿亲自来送菜时,他又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又拘谨得像个头回上花轿的大姑娘似的,头压得低低的,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越越跟寒拾对视了一眼后,冲赵念小声道:“念哥,淡定点,别这么紧张,你又不是来打劫的,干啥那么紧张呢?”
赵念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紧张啊,内掌柜的。我只是……我只是忽然想去茅房了……”
“就这么没出息啊?一遇上这种事儿就上茅房?念哥,你这样还咋娶媳妇啊?”
赵念一愣,表情更窘了:“这跟……这跟娶媳妇有啥关系啊?”
“挺胸抬头,像个男人一样去看姚杏儿,大方一点啊!”
“我……”赵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寒拾和越越真忍不住了,埋着头都笑了起来。这时候,姚杏儿又过来了,将另外两碟子小菜放在了桌上道:“这两碟算我请的,我新想出来的小菜,你们尝尝好吃不好吃?”
“念哥,”越越忍着笑,转头一本正经地问赵念道,“人姚老板娘问你呢,快尝尝呀!尝了好跟人家说好吃不好吃啊!”
赵念愣了一下,忙拿起筷子随便吃了一口,然后点头道:“好吃!好吃!”
瞧着他这有点带傻气的样儿,姚杏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大哥原来喝酒也上头呢!这才喝了多少,脸就红成这样了?”
“呵呵呵呵……”赵念好不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干笑了几声道,“是啊,是啊,我……我喝酒就上头的……”
“人家说喝酒上头的才是能喝的呢,赵大哥你可得多喝点!”
“好好……”
“那你们慢慢吃着啊!”姚杏儿说完就去忙别的了。
姚杏儿一走,越越两人又笑了起来。赵念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笑道:“掌柜的,内掌柜的,你们能别笑了吗?”
越越道:“只要你认,我们就不笑了。”
“我……行,我认。”
“你认啥?”
“我认……”赵念又不好意思了起来,“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那准备啥时候提亲啊?”
“提亲?我可不敢,我都还不知道人家姚老板娘瞧得上瞧不上我呢!”
“要不,我帮你去问问?”
“别别别……”
“你不问清楚你咋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姚老板娘可不差啊,没准明天就有人上门说她了。”
“您让我再想想……”
“你傻啊,还想啥呢?再想媳妇都是别人的了!行,你慢慢想,我去段娘子那边端碗小面过来!”
越越起身去了段娘子摊位前,要了碗面后便跟段娘子聊了起来。当她回头时,发现只有赵念一个人坐在桌边了,寒拾不知道去了哪儿了。
就在这时,隔壁段娘子摊位前又来了两个人,是万子心和金之章。越越端起面冲金之章礼貌地笑了笑,金之章也礼貌地回了个笑容,然后便各自回各自的桌了。
越越将面放在了桌上,问赵念道:“你家掌柜呢?”
赵念抿着酒道:“掌柜说尿急,去小解了。”
“哦,那你要面不?”
“不要。”
“那你要姚杏儿不?”
“不要,不是……内掌柜您别绕我啊!”赵念哭笑不得。
“要还是不要爽快点,一个彪悍得能揍死老虎的男人咋那么磨叽呢?”越越翻着她的小面道。
“您让我再想想?”
“你没救了,念哥!”
两人正说着,万子心回头朝越越那边看了一眼,然后面露鄙笑道:“一个内掌柜出来跟伙计吃宵夜,真是世风日下啊!”
金之章灌了口酒道:“寒拾也在,我刚才看见了。”
万子心抖了抖眉梢,撇嘴道:“是吗?我咋没看见?这么有空陪媳妇出来吃宵夜,寒掌柜真是心疼媳妇啊!”
金之章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我是想让你明白,人家那两口子恩爱得要命,吃宵夜都要一块儿来,你再妄想着,能妄想出个啥?”
金之章迅速垂下双眉道:“能别说了吗?”
“好,”万子心给他添满了酒,“我不说了,省得你又跟我急了。现如今你比容儿还难伺候了,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我是真得罪不起你了啊。来吧,咱喝一口!”
金之章懒懒地端起酒杯跟万子心碰了碰,扭头喝下时,他的余光往越越那边扫了扫,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酸痛。越越离他是如此地近,但心却永远碰不到一起,想想,还真是可悲。
一仰头,那杯清酒便灌进了金之章的喉咙,可能灌得太急了,呛得金之章连声咳嗽了起来。段娘子送小菜过来时笑话了他一句:“金少东是伤风了吧?家里也该娶房媳妇了,不然病了也没人照顾你去。”
万子心接过话道:“段嫂子有好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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