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张妈自杀了。
傅骁赶回外滩别墅的时候，和自己交代过，结果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苏念竟然主动提及了张妈。
甚至，没给任何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和准备的时间。
在韩祈慎看来，八点档的连续剧都没现在傅骁和苏念之间的剧本来的精彩。
这一路，他的车子开的飞快。
……
——
外滩别墅。
傅骁抵达的时候，现场被保护了起来，季行已经找了专门的人来处理房间里的血迹，张妈的尸体被白布盖上。
房间内，只有张妈亲手写的一张纸条，上面是对苏念的道歉，还有自己的无可奈何，但是却没任何更详细的理由。
“找她的通话记录。”傅骁阴沉着脸吩咐季行。
季行拧眉：“所有的通话记录都被销毁，通信部门里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录。有些号码是被隐藏的，现在的技术水平很难查到。”
傅骁没说话。
“背后的那个人，蓄谋已久，而且步步为营，每一步都想的很仔细，甚至考虑到我们能做的任何一件事，他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的干干净净。”
季行拧眉解释：“从张妈和他联系的第一天起，估计都已经销毁的很彻底，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说这些的时候，季行也觉得不可思议。
最初认为是唐晚的想法，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起来，唐晚基于之前的几次，都是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来做的。
现在的每一步，都感觉是有人蓄谋已久，从最初的计划起，就在不断的销毁任何可能存在的证据。
包括那个已经离开海城，出国的医生。
季行查到对方的行踪时，对方在美国，已经死于一场意外的混乱，等于是死无对证。
还有现在的张妈！
所以，季行也不敢肯定了。
“查唐晚在德国的时候和谁接触过。”傅骁低敛了眉眼，许久才开口。
“……”季行一怔，“是，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傅骁的仇家所为，那么孤单在德国的唐晚，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那时候并没苏念的存在，唐晚和傅家的关系，如果对方真的有心想对傅家下手的话，唐晚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难道这些事情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苏念，而是针对傅骁？
唐晚在这件事情里，看似报复了自己的怨恨，却也只是对方的一枚棋子吗？
季行突然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觉。
沉了沉：“那张妈？”
傅骁还没来及回话，苏念突然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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