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薄一昭是你们男朋友吗,在这打抱不平?”
“嗳,就看不惯嘛!”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这种人也配惦记薄一昭?”
“听说她男朋友一直没断过,我看她也不是长得好看,就是散发着一股cheaper的气场……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那些女人越说越来劲儿。
徐酒岁不急不慢地端起桌子的罗汉果茶喝了一口,垂下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走在大街上,被人指着腿说“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搞黑、社会”这种经验,她从来不缺。
最近国家扫黑,网上还有“纹身满背超过凌晨二点在街上游荡者拘留24小时,花臂18小时,花腿12小时”的谣言,搞得人啼笑皆非,还有一大堆弱智信以为真。
喏,这种弱智现在就坐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嘻嘻哈哈,散发着恶臭。
徐酒岁“咕噜”一声吞咽下一口罗汉果茶,告诉自己,要冷静,薄老师说:要乖,别闹事。
……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那些男同胞终于玩腻了破骰子,想起这ktv里还有一群娇滴滴的姑娘们。
扔了骰子,他们搬着剩下的酒水挪过来,闹哄哄的像是一群蝗虫,邀请她们一起玩游戏……大家终于不像是男女厕所似的按照性别分摊,乱七八糟坐在一起。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过来,徐酒岁就像是得到了热源,有些迫不及待地贴了过去。
男人好像是喝了不少,伸出手顺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累不累?”
她摇摇头,拼命往他怀里钻。
他轻笑一声,打开双臂将她揽入怀里,往后靠了靠,懒洋洋地看着一堆人聚在一起玩游戏——
喝酒玩游戏,无非就是那几种,下到十六岁上到三十六岁,真心话大冒险,国王游戏,经久不衰。
这么多人,酒瓶子放在中间转,能被转到的几率能有多高啊?
几轮下来,徐酒岁乖乖窝在男人的怀里差点儿都要睡着了,也无事发生……期间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他的手指刮了刮,男人稍微坐起来了一些,替她将滑落到膝盖的过膝袜拉起来了些。
低头看了眼她裙摆,提起眼平静地扫了眼不远处几个偷偷往自己这边扫的几双眼睛,在他们狼狈地挪开视线时,他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徐酒岁迷迷瞪瞪地抬头看他,他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刚才有人把暖气空调关了,别着凉。”
徐酒岁“哦”了声,正想说什么,这时候,放在桌子中央的酒瓶一转,伴随着桌边人们的一阵幸灾乐祸的欢呼,酒瓶口准准地对着薄一昭的方向,停了下来。
这一轮游戏的主持人是王嘉,她兴奋的眼睛都快犯光:“a亲自给b喂酒!快!”
b是薄一昭,a是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刚刚被转到的乔欣,她顿时面红到脖子根。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瞥了下满面含羞的乔欣,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笑了笑,嗓音低沉:“我没说我玩啊,你们换个人。”
“不行!”
“妈的,薄哥!你也没说你不玩啊!”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这么着就没意思了,你这是和乔欣避嫌还是怎么着啊——来吧,不就喂个酒,游戏嘛!小嫂子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乱七八糟的抗议声响起,徐酒岁感觉她靠着的胸膛紧了紧,好像有些不太高兴的征兆。
她放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起来的时候短发有一丝丝凌乱,唇边的口红也蹭花了,那双猫似的杏眸里含着睡意,水雾朦胧。
徐酒岁坐起来,笑了笑,声音柔软:“我和薄老师坐在一起的,我也可以是b,来,陪乔小姐干一杯?”
她说着,已经抽离男人怀抱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酒桌边,身体往乔欣那边倾斜——
这副模样。
让乔欣不小心就想到了,在千鸟堂的时候,她威胁自己时的样子。
从她的角度,一垂眼就能看到桌子对面那人敞开的衬衫衣领下,比她不知道有料多少的资本……
原本通红含羞的脸一下子泛白,她捏着刚刚倒满的酒杯,过来也不是,不过也不是,一脸尴尬都站在那。
徐酒岁余光瞥见作为主持人的王嘉唇边动了动好像是要说什么——
然而她当然不会给这个八婆开口的机会。
“哦,乔小姐不好意思是吧?真是的,那么害臊?”徐酒岁笑了笑,一个弯腰,轻轻将她手里的酒杯接了过来,“那我替你。”
在所有人来得及反应过来前,她仰头一口将那一小杯威士忌喝干净,而后转身坐回男人的大腿上,红唇凑到他的唇边,毫不犹豫贴了上去——
男人微微一愣,而后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整个ktv包房里一瞬间鸦雀无声。
坐在周围的人只能看见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两人唇角滴落,还有男人吞咽从她口中渡过的酒液时,滚动的喉结……
“咕噜”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响亮地吞了口唾液。
当她粉色的舌尖从他口中撤出,他垂眼,眼中眸光微黯,伸手将她拉回去,将她唇边漏出来的酒液舔吻干净。
包房里的温度一下子有些升高,部分男士,比如陆小童看了一眼,低低骂了声“我操”,而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乔欣——
她僵硬地坐在那,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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