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又长大了一岁,您高兴吗?再有几个月,我就要毕业了,就可以参加工作,到时候您就不用再辛苦,待在家里,每天打打牌,逛逛街让女儿孝敬您……”
蒋苗弯了弯唇角。
“现在,您什么都不要想,就安心的养病,等病好了女儿就接您回去……”
蒋苗抱着膝盖窝在椅子里,对着重监室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子特殊,亦或是想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所以,今晚的她要比以往感伤脆弱很多。
像个需要大人保护的孩子,再没有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说着,说着,她竟然流了泪,因为,
如果母亲康复了,也要面对她的离去……
小脸埋进膝盖里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肩上一紧,更个人连同椅背,靠近一个温暖的胸膛,同时,一直大掌覆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抚摸着,做无声的安慰。
蒋苗转身,扑进男人的胸膛,紧紧的抱着男人劲窄的腰身小脸迈进去,哭的委屈。
“我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还有照顾母亲,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
“傻瓜,谁说你要死了。”墨联晟蹙了墨眉,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短发。
蒋苗抬了头,扁着的嘴看上去很是委屈。
“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骗我,”
墨联晟无奈的叹息一声,鹰隼的眸染了点点笑意。
如果换做之前,蒋苗一定会震惊,这面瘫居然在对着她笑。
可是现在,她没有一点惊讶之情,反而更加委屈的控诉。
“你还笑……”
男人眸中的笑意更浓,墨眉微蹙嫌弃道。
“丑死了。”
“都要死的人了,漂不漂亮还有什么用?”
对于这种智商的发育永远都赶不上胸肌的女人,墨联晟也不想再继续逗弄。
墨眉一挑,问。
“谁说我得艾滋了?”
提起这个,蒋苗更加委屈了,提高了声音,反问。
“还用谁说吗?黄绮美吸毒,染了艾滋,然后那晚又传染给你……”
“等等,你说什么?”墨联晟蹙了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黄绮美有艾滋病,然后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后面的话,蒋苗不想说了,因为想到这个面瘫和别的女人睡了心里就不舒服。
“我们两个在房间里怎么了?”
蒋苗……
没想到墨联晟是这样的男人,敢做不敢当。
不满的哼了一声,“你们做什么你们自己知道!”
墨联晟撇了撇嘴,道。
“我们做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提醒一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那事还能干什么!”蒋苗干脆豁出去了,既然他不要脸,她也不介意直白。
墨联晟再次的撇了嘴。
“我没有***的习惯。”
“你!”见墨联晟如此说,蒋苗再次委屈了扁了嘴,抬手指着墨联晟的俊脸。
“你还不承认。”
“没做我为什么承认,嗯?”
“你怎么可能没做?你肩膀上还有她高。潮时留下的牙印。”
蒋苗越说越委屈,然后,又扁着嘴哭了起来。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奇葩。”每次最后的时候,都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我奇葩你还睡我!”蒋苗耿着脖子反驳。
“因为我也奇葩才会喜欢睡你。”身边好多的女人都看不上眼,唯独看上这个没长脑袋的小野猫。
“不跟你说了,净说些没营养的,”
蒋苗一扁嘴,又哭了起来。
见她如此,墨联晟也不再逗她,扶了她的肩膀,一本正经道。
“告诉你,第一,小美是吸,毒但是,没有艾滋。还有,我也没和她睡过,我,墨联晟,迄今为止,睡过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蒋苗。”
墨联晟的神情太过正经,蒋苗忘了哭泣,抬着头傻乎乎的看着他,挂在前面的鼻涕都要流进嘴里了。
墨联晟嫌弃的皱眉,“真难看。”
虽然这样说,还是从西裤的口袋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糊在蒋苗脸上。
“把鼻涕擦干净!”
蒋苗掀开遮在眼前的纸巾,看着墨联晟问。
“你真没有艾滋?”
“没有!”墨联晟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
看见某女还在傻乎乎的看自己,没好气的说。
“就是有,也是你传染给我的!”
蒋苗……
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大悲过后就是大喜。
咧着嘴嘻嘻到了笑了起来。
原来,他没有病。
不过很快就意识到男人最后那句话里的意思。
又收了笑不高兴的怼回。
“你才有艾滋!你全家都有艾滋!”
墨联晟也不再和她争辩,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蒋苗有点发毛。
在hsd又住了两日,蒋苗就跟墨联晟飞回国。
母亲现在的状况,就是陪在身边也做不了什么,
况且马上就要开学,她也没法继续陪在母亲身边。
回国的第二天,墨联晟去公司上班了,蒋苗便约了简忆涵一起逛街,两个人一通逛到很晚,才分开。
回去墨联晟的公寓,刚走到公寓的门外就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
“晟哥哥,阿翔说是你让我回来的,”
是黄绮美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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