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呃啊……”
李汗青紧随其后,手中刑天专劈试图爬上城头的北蛮人,口中怒吼连连,“赌死垛口……堵死垛口……”
绝对不能让城下的北蛮人在上来,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地狱之火已经砸下去了,天知道后面爬上来的人有没有沾上那东西。
“堵死垛口!”
紧跟在李汗青身后的将士们虽然不明白李汗青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吼,却都跟着怒吼了起来,“堵死垛口……堵死垛口……”
很快,何畏、李汗青带着一种生力军便横扫出百十仗远,一个个垛口被堵死,一个个悍勇的北蛮人被劈翻在地,西南角楼前的形势慢慢开始逆转。
“哇啦……哇啦……”
攻上城头的北蛮人也发现了这群生力军的悍勇,纷纷怒吼着赢了上来,当先一个北蛮大汉人未到,却是先将右手朝冲在最前面的何畏一扬。
“小心……”
李汗青恰巧看到了那北蛮大汉的小动作,顿时心中一惊,连忙高声提醒何畏,却还是晚了。
“噗……”
只听得一声闷响,本似猛虎一般都何畏陡地身形一晃,手中长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哇啦……”
那北蛮大汉见一击得手,猛地飞扑而上,手中弯刀寒光一闪,直劈何畏左肩。
“杀……”
何畏一声嘶吼,可是,手中却已然无刀。
“杀……”
就在此时,何畏只见眼角寒光一闪,李汗青已经抢上前来,怒吼着迎了上去,随即,那猛扑上来的北蛮大汉便“呃啊”一声惨嚎,倒飞了出去,热血溅了何畏一脸。
“杀……”
李汗青却是脚步不停,挥刀继续前冲,但见刀光闪烁,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嚎连连。
“好刀法!”
何畏看得眼前一亮,脱口一声赞叹,却痛得龇牙咧嘴,“嘶……狗日的……”
他的右肩血流潺潺,一根尺余长的标枪嵌在铁甲的缝隙里。
“干你娘!”
何畏一声怒骂,抬起左手抓住那枪柄猛地往外一拔,也不顾那枪头带出的血雨,俯身就捡起了掉落在地的长刀,直起腰来就要跟着冲上去,却哪里还看得清李汗青的身影,目力所及,已经看不到有人在厮杀了,幢幢的人影都是向前冲杀而去的大黎将士。
“这……他娘的!”
何畏怔怔地骂了一句,一张满是血污的大脸上却泛起了笑意,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垛墙下,放下手中长刀,捂住了肩头那血流潺潺的伤口。
有李汗青在,无忧矣!
”杀啊……杀啊……”
”哇啦……哇啦……”
“啊啊……呃啊……”
战场迅速东移,李汗青一马当先,手中刑天翻飞,带起漫天血雨,触者伤,挡者亡,一直杀到南门门楼之下,面前再无一个北蛮人了。
“好壮士!”
对面迎来一队守军,当先一人正是那叫“安国”的老将,此刻也是满脸血污,却笑得开怀不已,“昔日只闻河东王君左刀法通神,今日才知我左御卫中亦有刀法大家啊!”
“呃……”
李汗青一怔,连忙抱拳一礼,“大人过奖了……末将也并非左御卫之人。”
他虽没见过这老将,却认得这老将身上的甲胄,因为姚仲义穿的就是这种甲胄。
“呵呵……”
这老将笑容不减,“是不是我左御卫的都不重要,只要是我大黎的军人就好……壮士怎么称呼?得空了,我武安国请你喝酒!”
“不敢,”
李汗青连忙又抱拳一礼,“末将左骁卫骁骑校尉李汗青……”
“李汗青?”
李汗青话音未落,武安国却是笑容一僵,死死地盯着李汗青,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就是搞出了那个‘地狱之火’的李汗青?”
“呃……”
李汗青一怔,“正是末将,不知末将……”
“狗屁的‘地狱之火’!”
不待李汗青问完,武安国便是一声怒骂,满脸忿忿之色,“地狱之火怎地没有火?要不是信了你和那姚仲义的鬼话,我们也不会被北蛮人打个措手不及,攻上了城头!”
“不敢,”
李汗青连忙又抱拳一礼,“末将左骁卫骁骑校尉李汗青……”
“李汗青?”
李汗青话音未落,武安国却是笑容一僵,死死地盯着李汗青,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就是搞出了那个‘地狱之火’的李汗青?”
“呃……”
李汗青一怔,“正是末将,不知末将……”
“狗屁的‘地狱之火’!”
不待李汗青问完,武安国便是一声怒骂,满脸忿忿之色,“地狱之火怎地没有火?要不是信了你和那姚仲义的鬼话,我们也不会被北蛮人打个措手不及,攻上了城头!”
“不敢,”
李汗青连忙又抱拳一礼,“末将左骁卫骁骑校尉李汗青……”
“李汗青?”
李汗青话音未落,武安国却是笑容一僵,死死地盯着李汗青,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就是搞出了那个‘地狱之火’的李汗青?”
“呃……”
李汗青一怔,“正是末将,不知末将……”
“狗屁的‘地狱之火’!”
不待李汗青问完,武安国便是一声怒骂,满脸忿忿之色,“地狱之火怎地没有火?要不是信了你和那姚仲义的鬼话,我们也不会被北蛮人打个措手不及,攻上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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