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机到来了,那个媳妇出了门,往前院去用膳了。
白沐尘与朱如玉两个人立刻瞬移到后院,打开房门溜了进去。朱如玉一眼看见床上放着两个枕头,可他们找遍屋里也没有发现男人的影子。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然后心领神乎,立刻开始寻找暗室之类。这户人家不过普通人,房间的结构也很简单,因此墙上,或者屋子与屋子之间绝无可能.
那只有一种可能。
夫妻两人将眸光都转到了地上,几乎不用一句话,两人立刻分工合作,分开寻找。
最后,在那媳妇的床下,发现了一块木板。
白沐尘轻轻敲了敲,里面是空的。
这时,那媳妇的脚步生已经响了起来——她已经用膳回来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轻轻掀开木板,依次无声地飞跃进去。
进来才知道,这眼前所处的是一个地道,旁边还架着一架梯子。
白沐尘牵起朱如玉的手,慢慢往前走着。
很快,便来到另一个出口,同样有梯子架着。
“爷先上去。”白沐尘隔空传音嘱咐朱如玉,然后沿着梯子上去,侧耳倾听了外面,发现并无动静,便轻轻打开出口。
眼前光线一亮,竟也是一个床下。
两人重新盖好,出来观察了一下,似乎是一个读书人的屋子,因为有书架,有书案。
两人从里看向外面,看出这里是一个院落里的厢房所在,而正屋里有人声,似乎在上课,一个浑厚的声音响着。
两人瞬移出了院落,飞跃至一个隐蔽处一观察,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个院落与那媳妇家是邻居,比肩而居。
“这个媳妇跟这院落的一个男人有染,如此看来,她的夫君估计也不是正常死亡,没准是被她害死。”朱如玉立刻做出了一个判断。
白沐尘沉吟了一下,道:“叫清风去一趟县衙吧,既然遇上了这事,自然不能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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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带着白沐尘的玉佩去了县衙,很快,捕快就过来拿人。
那老婆婆看见捕快来拿人,吓得六神无主,又看要去拿自己的媳妇,哭天抢地死死拽着捕快不让走。
“众人皆知,我们孤儿寡母的,我家媳妇连家门都不出,怎么可能会犯事,你们定是抓错了人!”
朱如玉从人群中走出来,拉住老婆婆道:“婆婆,若是我告诉你,你的儿子是被害死的,你想不想找出凶手?”
老婆婆一愣,随即哭诉道:“可是我媳妇是不可能做坏事的,为何要将她送衙门?”
朱如玉看着老婆婆一脸无依,心里一时矛盾,只道:“县令自由明断。”
那媳妇看着朱如玉的目光就向刀子,她试图摆脱捕快的束缚,对朱如玉嚷嚷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昨日我得罪了你,你今日就叫衙门的人来拿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你一起去的,还有隔壁的周生。”朱如玉并不多说,只满是嘲讽的看着那媳妇,“至于你要有什么话,就去衙门说吧。”
那媳妇一听周生的名字,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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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尘提前与县令进行了沟通,对两个人进行分别审讯。
因为现在兰陵与广阳地界都是白沐尘的封地,所以县令对白沐尘无比的恭敬——当然,即使不是白沐尘的封地,凭借他的名声,县令也是仰慕的。
首先提审的是周生。
等对方上来,白沐尘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大约二十左右,生的非常俊秀,那眼神极其勾人。
他战战兢兢进来,规规矩矩跪下。
“你与孙家媳妇何时勾搭成奸?”县令上来就将惊堂木一拍,开门见山问道。
周生吓得脸色惨白,一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稳定了一下心神,他才低低道:“大人,此话如何说?”
“你莫要狡辩了,你的床下有个地道,之痛到那孙家媳妇的床下,而且地道没有霉味,说明经常在用,正式你们两人勾搭的证据。如今孙家小子暴毙,女儿被毒哑,这凶手出不来你们两人。你若是想要命,就老老实实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周生一看那老虎凳,夹手钳,魂魄已经去了一半,况且他又是读书人,哪里受得住这些?
他眼圈一红,就将与孙家媳妇认识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这孙家在附近开了一个小店,专门卖一些文房四宝之类。那孙家媳妇之前看店,周生去店里买东西,对方看他省的非常俊美,便有意勾搭,前几次周生并不动心,可次数多了,他有事正常男人,便与孙氏暗渡了陈仓。
后来,孙家媳妇不想如此偶尔为之,便叫周生暗中找匠人通了地道,她借口身子不舒服,老呆在家里,整日与周生厮混。
在后来,孙家媳妇还想与周生做夫妻,便与周生商量说除掉孙家小子,等孝期一过,她就嫁给周生。
“大人,学生虽然与她有染,可害人之事是不敢做的,可后来某夜,孙郎忽然就死了,学生并未参与……”
周生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紧跟着孙家媳妇被带了上来。
她看见周生后,眼底泛出一抹复杂,跟着就是哭闹。
“我为妇人,最重名节,你们如此将我带来,如何还我名节……”
“那妇人,周生已经全部招供,你可还有话说?”县令不管那妇人哭闹,只将惊堂木一拍,质问一句。
白沐尘看周生的交代已经可以确定两人有染,便不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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